“真好,背上没有添新伤,”南风温柔地道。
“为夫一直谨慎,”野哥看着南风说。
南风又绕了一圈到野哥前面,开始替他擦脖子和胸口:“你说我这里大了,你不也一样吗?更壮实了。”
野哥抓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不壮,不猛,怎么保护我的风儿。”
不知道是不是水蒸气的缘故,南风觉得身体开始发烫起来了,她深吸了一口气:“野哥,我觉得我也有点乏,想进去洗洗,行吗?”
野哥看着南风:“可你的伤?”
“没有大碍的,已经结痂了,可以进水的,”随后她再将手从野哥胸前抽了出来。
野哥一动不动地看着南风一件一件地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再看着她光滑的脚迈进水里,在他面前坐下。
而南风则笑得异常妩媚,“野哥,你帮我也擦擦。”
她是正面对着他的,所以野哥便先从她的脖子开始擦起,但随着水气的散开,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了。再之后,南风主动往前抱住野哥
南风是被野哥从浴桶里捞出来的。
她大伤初愈,他却久经沙场身体越来越强壮,所以
等擦干了身子,再躺到床上之后,南风还一边抱着野哥,又一边责怪野哥用力太猛,她骨头都散架了。
野哥笑道:“才出了五层力。”
“讨厌!”
野哥握着南风的手:“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宫面圣,跟他辞去将军的职务,然后我们就去度蜜月,再趁机生了宝宝。”
“那我们要在哪里安定下来呢?”
“等哪一天,你累了,走不动了,我们再就找一个山青水秀又温暖如春的地方安定下来。”
南风不禁想:“万一没有孩子呢?”
“怎么会没有孩子?”野哥刮了刮南风的鼻子:“迟早都会有的。”
南风想起那个大顺的大夫说她很难怀孕,当时那大夫让她喝药来着,可她拒绝了,因为她当时不想嫁给拓跋烈,更不想给他生孩子。
不过南风又觉得先这样吧,如果再过一段还是没有怀孕,那就找大夫调理一下,反正他们还要各地去游玩,享受二人世界的。
翌日。
野哥先给皇帝写了奏书,要求面圣,并且把目的写清楚了。
皇帝看着野哥的这一封奏书,心里十分复杂。既舍不得野哥辞去将军的职务,但又希望他能辞去将军的辞务。
辞了将军的职务,朝中无大将。
不辞吧,又担心他领兵造反,毕竟现在他兵权在握。
因为太矛盾,所以皇帝迟迟不肯约见野哥,只让太监给野哥传达了命令,让他三思而后行。
结果这么一等,便等了好多天。
大晋律例,凡是官员们请辞,都必须要皇帝同意,没有皇帝的批准就擅自离开的话,属于玩忽职守,是要被通辑的。
野哥一直没等到皇帝的召见,但他并没有灰心,依然每天递上一封奏书上去,每天都是同样的内容。
南风对此事甚是不解:“野哥,你说这皇帝既不想你的职权太大,又不舍得你辞去职务,他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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