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说啥呢?让人听去,我倒没啥,人家翠莲还咋做人?快莫说了!”骆铁匠道。
看了眼边上坐着的骆风棠和杨若晴。
骆铁匠更加尴尬:“被两个孩子听去,我这老脸也不晓得该往哪里搁!”
杨若晴噗呲一笑:“大伯,你莫害羞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况,拉红线这事儿还是我和棠伢子的主意呢!”
“啥?”
骆铁匠更讶了。
骆风棠点点头,揽过话茬道:“大伯,你为了拉扯我,把自个的终身大事都给耽误了,我打从心里都盼着你能找个伴。”
“如今我也成年了,很快就要成家。”
“我是真心希望你身边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王家婶子不错,这些年,暗地里对咱好。”
“你们两个都是苦命人,要是能凑在一块过,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啥?”骆铁匠惊得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棠伢子,你的好意大伯明白。可这跟你王家婶子,哎呀……”
骆铁匠脸膛涨得通红,挠着头,不晓得该咋说了。
杨若晴笑眯眯道:“大伯,您哪,就甭说其他的。”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只要说成或是不成就行。”
“啥话啊?”骆铁匠问。
杨若晴道:“你乐不乐意跟王家婶子一块儿过日子?”
骆铁匠楞住了。
“不好意思说话也没事儿,你就点头或摇头。”
杨若晴道。
杨华忠和骆风棠的目光都落在骆铁匠的身上。
骆铁匠一脸的纠结。
“骆大伯,你快说呀!”杨若晴再次催促了句。
骆铁匠脸色一红,点了下头。
“哈哈,这就行了!”杨若晴抚掌道。
骆铁匠道:“我一个老光棍,跟谁过都一样。就怕人家相不中我……”
听这话,杨若晴再次笑了。
“大伯,你呢,做好你自己的事就成了。”
“这剩下的事儿呢,交给我们来做,保证办得妥妥的!”
……
隔天,杨若晴寻了个机会,去了一趟村南头王翠莲王寡妇的家。
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又花了一个多时辰。
杨若晴终于搞定了王寡妇。
“爹,娘,大伯,棠伢子,王家婶子点头了!”
她回到家中,骆铁匠他们已经等在这里听消息。
“晴儿,你王家婶子答应啦?”孙氏奔了过来,抢先问。
杨若晴点头:“嗯,这事儿成了!我大伯,要做新郎官啦!”
“这丫头,话说的……”骆铁匠搓着双手,一脸尴尬。
杨华忠他们都笑了。
“大伯,咱做事要一碗水端平。这两日挑个双日子,也接王婶子来咱家过门!”骆风棠提议。
骆铁匠点头:“嗯,是不能委屈了她!”
……
一则为了庆祝骆铁匠终于能成家。
二则为了冲淡他在上一次半截婚姻中留下的的阴影。
这回跟王寡妇的亲事,杨若晴和骆风棠还有杨华忠他们一合计,打算好好的办一场,热闹热闹!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日,大家都忙活了起来。
杨华忠和长庚则自告奋勇做起了媒人。
孙氏,桂花,大云,忙着去王翠莲家帮她拾掇和布置。
杨若晴则和骆风棠忙着置办这过门和成亲的东西。
找神婆掐了日子了,都定在六月份。
骆铁匠这新房,得好好弄弄,布置得喜气洋洋的。
……
喜庆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
王寡妇来了骆铁匠家过门,震天的炮仗声,缭绕在村子的上空。
上回马氏过来,骆铁匠摆了两桌酒席。
这回王氏过来,骆铁匠几乎把全村的人都给请过来了。
酒席从堂屋摆到了院子里,就连隔壁邻居家的院子里,都摆上了。
这一带民风开放,寡妇再嫁也不是啥稀罕事。
加之骆铁匠人缘好,王寡妇为人低调。
直系亲属是骆风棠这位军中将领,以及杨若晴这个长坪村首富的侄媳妇大力支持。
所以,几乎全村的人都过来捧场了。
骆风棠和杨若晴则都过来,跟王寡妇这喊‘大妈’。
杨华忠和孙氏都跟王寡妇互相‘认亲’。
至此,隆重的过门仪式结束了,这隆重热闹程度,一点都不亚于那些小年轻们。
在过门之后,骆铁匠带着王寡妇去了一趟附近的清水镇。
为王寡妇从头到脚,置办一新。
四季的衣裳,鞋袜。
做针线的东西,以及其他一些妇人们惯常用的,骆铁匠全给王寡妇置办了个遍儿。
把王寡妇感动得眼眶红了好几遍。
也让村里的那些平时瞧不起王寡妇的妇人们,羡慕得不要不要的。
紧锣密鼓的成了婚,又是一番吹吹打打,王寡妇真正嫁进了老骆家的门。
骆铁匠和王寡妇的新婚洞房夜。
骆风棠却在所有人都睡下后,偷偷潜入了杨若晴的屋子里。
那会子,杨若晴正准备把睡觉的单衣脱了,就穿里面的粉色小肚兜睡呢。
他突然从窗口里跃了进来,着实吓了她一跳。
“呀,你个死鬼,咋这晚上还溜进来呢?”
她双手护主胸口,朝他那边嗔了一句。
骆风棠怔了下,显然没料到屋里的她是这副样子。
他的视线,落在她手臂护不住的身体部位。
瓷白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起一层粉色的光晕。
粉色的肚兜,穿在身上,虽然看不见被她紧捂着的胸口。
可是,那小蛮腰,却是若隐若现。
他的目光直了。
“诶,你瞅啥瞅呢?快把身子转过去,我还得上床呢。”
见他直勾勾的望着自个,杨若晴的脸红了。
骆风棠回过神来,眼底划过一抹坏笑。
“转啥转?摸都摸过了,还怕看嘛!”
“你……”
话音还没来得及出口,他已到了跟前。
长臂一收,将她整个抱在臂弯里,大步走到那边的大床边。
将她放下的同时,他自己的身体也整个压了下来。
天热了,大家穿的都少。
这么压下来,两人身体之间几乎是毫无缝隙可言。
原本只是打算压压。
她的柔软,让他心猿意马,立刻就有了反应。
而她,因为清晰感受到了他某处正在缓缓进行着的兽化反应。
身体更加紧绷起来,一颗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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