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凉书的话,他抬起头,朝着阮凉书一步步逼近,目光深深,语气冷冷,“你就是贼。”
“……”阮凉书瞪着眼睛看着他的赤足,咽了咽口水转而盯着辛煌的脸,“虽然我拿了你一件衬衣,可是君子动口别动手,你先别过来,容我解释两句,你再发火,行不行?”
“……”辛煌蓦地顿住脚步,唇角的苦涩更浓。
他倒忘了,她拿了他的衬衣这事。
不过,这小女人的思维究竟是怎样的?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不是会问一句:“你凭什么说我是贼?”之类的话吗?
他本想抛出“你是贼”这一句,继而引起这小女人的发问,他顺水推舟,说一句“因为你偷了我的心。”来表露心迹。
结果……
哎。
“你说,我听着。”辛煌无奈,转身朝沙发走去。
反正不担心阮凉书逃跑。
见辛煌窝进沙发里,阮凉书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将身上的衬衣拉了又拉,企图盖住大腿,可结果自然是失败。
在她低头的时候,一缕发漾到她脸上,飘荡在她鼻端,弄得她鼻子一阵痒。
抬起手,自然地擦了擦鼻子。
可辛煌的衬衣于她来说太长,那袖子自然也是长出一大截的。
她这个擦鼻子的动作,其实就是在用辛煌的衣袖当工具。
这一擦不要紧,衣袖刚触碰到她鼻端,她便闻见了之前一直忽略了的、独属于男人的浓烈气味。
淡淡的醇香,夹杂着一丝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身体气味,很好闻,也很诱人,阮凉书下意识地又嗅了嗅。
辛煌正好在这时候转头,下腹莫名又是一紧。
“要是喜欢,你可以过来闻。”
阮凉书大囧,慌忙垂下手臂,鼓着一双眸子不说话。
在辛煌的目光注视下,她越来越不自在,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辛煌笑,“理由想好了吗?要怎么跟我解释?我可不是一个容易被言语说服的人。”
“不容易被言语说服?那得用什么来说服?行动?还是…”阮凉书在说话时,由于好奇,无意识地往辛煌所在的地方走了几步。
辛煌扫了一眼她光洁、纤长的两条白腿,喉间一涩,喉结滑动,哑声开口,“如果是你的话…”
辛煌的欲言又止,彻底勾起了阮凉书的好奇心,又往前走了几步。
其实她是个忘性很大的人,主要是她从内心里觉得,只要辛煌“不发疯”,虽然让她望而生畏,但她并不排斥与他接触。
见阮凉书离自己越来越近,辛煌眸光一闪,干脆将脸瞥向另一边。
阮凉书气结,这人说话怎么说一半?
不甘心!
原本她不是太想知道的,这下她还非知道不可了!
“辛教授,我怎么了?是不是我可以例外?可以用言语就说服你?”阮凉书站到辛煌面前,偏头看他,满怀期待。
辛煌转过脸,视线从她的赤足一路上移,经过白腿、纤腰、山峰两座、白皙脖颈。
停在她脸上。
“恩,如果是你的话,你的确可以睡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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