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卿月消停了一阵,又开始打起盗取军事布防图的主意。
这日,右将军府招丫鬟,伺候老夫人。卿月想这是一个潜入将军府的好机会,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阿毛和阿乐,两人因上次事受罚,岂敢让卿月再冒险,坚决不同意。
卿月嘴上说着:“不去就不去吧”,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去,在一日晚上,卿月把阿毛和阿乐灌醉,第二日早上扮成丫鬟来到右将军府。当阿毛和阿乐醒来时,发现卿月不在,心想不好,阿毛赶紧跑去告诉蒋豹,阿乐则赶去右将军府,但为时已晚,卿月已经进入了将军府,急的阿乐直跺脚。
蒋豹得知此事后,当即派了两个机灵又会点武功的丫鬟跟进了右将军府。
阿毛和阿乐跪在蒋豹身前,耷拉着脑袋。
蒋豹上去狠狠抽了一人一巴掌,二人脸上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二人不敢出声。
“怎么做事的?!你二人做事从未让我失望过,怎么到卿月这里,就接二连三地出错。是不是不想活了?!”蒋豹怒气正盛。
“这卿公子,他——”阿乐想说卿月做事不按常理,人家右将军府招的是丫鬟,他也去,但没敢说下半句,就停住了。
“来人,把他俩先给我关起来”蒋豹吩咐下人。
当晚,蒋豹亲自来到皇陵,跟王爷禀报了此事。默迪胸前连续起伏几下,蒋豹知道,王爷是真生气了。蒋豹不敢再说话,站在一旁。
片刻后,王爷说:“你们先观察着,有什么情况随时禀告,回去吧”,王爷的脸阴的铁青。
卿月身高一米八,比普通女子高出很多,在丫鬟里面很惹眼,老夫人看他做事谨慎,还算懂事,就留在身边伺候。几天过去了,卿月白天当丫鬟,晚上偷偷地观察看如何能接近右将军书房,书房附近戒备森严,有几次险些被发现。
这日,卿月在给老夫人揉捏肩膀时,右将军来看望他母亲。卿月停下手,站在老夫人身后。右将军性子虽有些粗野,但很孝顺,隔几日便来探望母亲。
老夫人笑呵呵地和右将军说着话,忽然转过身对卿月说:“怎么停了?你继续捏,不用管他”。
“是”卿月轻声应着,继续给老夫人揉捏肩膀。
右将军看看卿月,看他长相清秀,相貌极美,手指揉捏的动作让他浮想联翩。就对老夫人说:“娘,我最近肩膀有点紧,让她给我也捏捏可以不?”
“好,那有什么不可以”老夫人示意卿月过去,又说:“你也不要总忙着朝堂上的事,要注意多休息。”
卿月走到右将军身后,点头恭敬地说了声:“将军”,就给右将军揉捏起来。卿月手力比一般丫鬟要大许多,轻柔中夹着力道,让右将军舒服的不行。
“叫什么名字啊?”右将军问。
“奴才名叫阿月”卿月回答。
“娘,我看这个丫头伺候的甚是舒服,可否让她晚上去书房伺候我几天?”右将军看向老夫人说。
“嗯,行,她是新来不久的,你别做的太过分,她我用着还算舒心”老夫人说。
“哈哈哈,好,好”右将军大笑着说,知道母亲指的是什么。
晚上,卿月被安排到书房伺候右将军。卿月打书房的主意好久了,现在终于有机会进入书房了。书房里的书不是很多,有一个高高的书架,零散地放着一些书,一张宽大的书桌旁放着两个箱子,还有就是桌子椅子茶台等等。
管家把卿月送进书房就出去了,平时书房不准外人进入,现在就剩卿月自己,卿月一看是好机会,细细查找起布防图。片刻,有人开门进来,卿月赶紧在一旁站好。
“哦?以后过来在门口等我,不许单独进入书房。”右将军看到卿月在书房里有点不满,一想到只是一个丫鬟而已,脸色又缓和下来。
“是”卿月应声,去给王爷倒茶。
右将军认真看了几封放在桌上的往来书信,之后把书信放到箱子里,又提笔写了几封信,封好,放在书桌上。喝了口茶,看看卿月说:“过来给我揉肩”,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看。
卿月走到右将军身后轻轻揉捏起来,右将军舒服的慢慢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过了一会儿,右将军起身半卧到软塌上,“过来给我揉腿”,右将军没有了看书的兴致,把注意力放在了卿月身上。
卿月跟过来给右将军揉腿。右将军看着卿月精致的面容,忍不住用手挑起了卿月的下巴,“你除了揉肩捏腿,还会什么?”右将军挑逗地问。
“奴婢粗手笨脚,不会其他的”,卿月心里忐忑,感觉要不好。
右将军的手顺势移向卿月的脸颊,卿月往后一闪。
“怎么?敢躲我?过来!”右将军脸色沉下来。
“请将军放过奴婢”卿月跪倒在地。
“呵呵,我答应你,你要是服侍好了我,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又说:“我想要的人,还没有弄不到手的,别说你区区一个奴婢”右将军走下软塌,捏着卿月的脸抬起,说:“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请右将军恕罪,奴婢愿当牛做马服侍将军,除了那方面”卿月急于想脱身之法。
“那方面?你说说看,是哪方面?”右将军饶有兴趣地问。
“就是——不能——陪将军做男女之事”卿月羞赧地说。
“那我就是想要呢?!”右将军有点不耐烦了。
“奴才愿以死明志”卿月别无他法,把头磕到地上,希望右将军能放过他。
“呵呵,死!?”右将军冷笑一下,“死个人在我这右将军府算得了什么!你,我是要定了”。说着,俯身抱住了卿月。
卿月挣扎着推开右将军,没敢用太大的力气,怕暴露身份。说:“将军,请不要逼我”。
“你一个奴婢,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右将军又扑上来。
卿月再次推开,比上次略微用力。右将军被推得退后一些。
右将军失去耐心,怒了,抬脚踹向卿月胸前,又接连踹了好几脚,还是不解气,大喊:“来人,拿鞭子来”。
侍卫送进来一根鞭子,看情形不好,急急退出去了。
右将军接过鞭子,甩开抡圆抽到卿月背上,卿月一声闷哼,右将军本是行伍出身,虽久不上战场,但身上的力气不减,接连抽了卿月二三十鞭子,血从衣服上渗出来。
“说,跟不跟我?”右将军有些气喘,恶狠狠地问卿月。
“恕奴才——不能从命”卿月疼痛咬牙说。
“哼,骨头还挺硬!”右将军说着,又挥起鞭子。
又打了三十多下,卿月的衣服被打烂,露出血肉模糊的皮肉。右将军看到卿月白嫩的皮肤血痕累累,让他更加兴奋,血脉膨胀,扔下鞭子,扑了过去。嘴贴到卿月的后背上轻咬了一下。卿月一惊,赶紧转身退后一些。右将军嘴上还沾着卿月的血。
看到右将军贪婪的眼神和表情,卿月有些怒了,握紧了拳头。但慢慢冷静下来,现在是在建安国的右将军府里,容不得他有丝毫的反抗。“将军请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你若非要今晚的话,奴才宁死不从,将军可以继续打。”卿月说着重新跪好。
右将军看着卿月的执拗劲儿,也没了兴致,“好,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明晚要么从了我,要么死!我可没时间跟你耗,哼!”一甩袖子出了书房。
卿月看着右将军出去,长出了一口气,暂时躲过一劫,卿月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环视一下屋子,起身将屋内蜡烛吹熄,走到门口轻轻关上房门,返回屋内,开始翻找。卿月在书桌旁的一个箱子里找到一个小盒子,盒子上有锁,卿月用硬东西撬了两下,锁很结实,没有撬开。心想指定是个重要物件,顾不上许多,就把小盒子揣入怀里,又翻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军事布防图,也没有找到什么其他重要的东西,卿月心想,好不容易进入到右将军的书房,尽量多带点东西回去,就顺手从箱子里抓出两把信件文书揣在怀里,又把右将军今晚刚写好的几封信也塞了进去,卿月又绕屋子转了一圈,看看却也没什么好带的了,太大的物件也带不走,就蹑手蹑脚地走出了书房。
卿月本是丫鬟打扮,在府里行走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由于后背衣服被鞭子打烂了,血肉模糊,经过护卫队时,有些卫兵或侧目,或小声议论,但也都没有阻拦。卿月辗转来到将军府后门,上次就是从这里进入也从这里出去的,观察了下四周,看四周安静没人,起身跳上院墙,翻身出了右将军府。卿月快速跑出四五里后,找一个隐蔽处站定,调整呼吸,看看后边并没有追兵,放下心来。卿月想把偷出来的东西给蒋豹送去,但担心酒楼人多眼杂不安全。就打算先回老汉的宅子后再说,就继续向宅子的方向跑起来。。
卿月跑到宅子后院,一个起跳越入了宅子,卿月回到自己住的房间,没有看到阿毛和阿乐,心想二人应该是回聚客隆酒楼了,卿月疲惫地坐到床上,刚想躺下,就听有人说:“回来了?”
卿月一个机灵站起,循声望去,一个身影站在窗边慢慢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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