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收了人家的饭钱,李二知道那位朋友的事难办,决意把钱给人家退回去。…≦頂點小說,怎奈那位朋友早已远去,退钱不成,李二一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李二跟小桃红商量:“你想个办法,把这事给解决了,我给你一个惊喜。”
小桃红笑着说道:“你那惊喜还是留着给自己吧。我才不稀罕你那什么狗屁惊喜哩。从我当姑娘时,就天天给我惊喜,一直到现在,我也没看见你给我什么真正的惊喜,就是哄我开心,最多到我的饭店请我吃饭,还得我自己出锅出灶,自己做来自己吃不说,饭吃完了,刷盆子刷碗,都是我自己干,连个搭把手的也没有,我算看透了你,一辈子就是算计我行。”
李二狡猾的辩白道:“过去我想劳动,想帮着你干活,是你疼我,不让我干啊,又不是我偷懒。”
“过来,我好生疼疼你。”小桃红冲李二招手。
李二赶忙凑到小桃红脸前,想亲她的嘴。不料小桃红伸手捏住李二大腿,狠狠的掐了一把,认真的说道:“叫你记住我的厉害,往后,我疼你就用这种方式。”
李二疼的呲牙咧嘴,没有求到解决问题的良方,反倒叫小桃红狠狠的掐了一把,杀猪般嚎叫着,从拐子饭店逃出来,站在街上四处张望,烦的要命。想去找皮驴下棋,心里有事,觉着下棋没有意思。
老炮台过来对李二挑衅道:“李二,你个王八羔子,天天在外头四处乱吹,说你没有剃不了的头,敢作敢当么?”
李二气昂昂的问道:“做什么,你老小子划下杠来,你李二爷接着就是,谁草鸡就是孙子。老炮台。我问你,为什么老是和我作对?”
李二正在气头上,说话不加考虑,他打心眼里瞧不起老炮台,尤其是老炮台那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笑人无,恨人有的狗屎性格。在李二眼里,老炮台简直就是标准的一摊臭狗屎。
“我看见你们有钱人就生气!不就有几个臭气吗?神气个屁。有什么了不起?还不要脸的四处旅游,浪什么?显摆你那一身骚气?你有种。敢到市政府门前头撒尿么?”老炮台十分猖狂。
李二回答:“你敢我就敢!”
“那咱俩谁先尿?你敢不敢打先锋?”老炮台进一步逼问道。
李二说:“老炮台,不管怎么说,我李二从小就比你强,你不服不行,咱俩斗了这么些年,你哪回赢过?就目前情况,你混的比我好么?还不服气,想自己找死,怨不着旁人。你既然提出来打赌。咱俩就找个证人,好好的赌一把,可丑话咱先说到前头,愿赌服输。到时候可不能耍赖。”
老炮台最近不知道有谁给他撑腰,老是和李二过不去。
李二隐约觉的一股无形势力,在向他逼近,老炮台不过是那股暗黑势力的急先锋罢了。至于这股势力究竟来自哪里。李二一时还不知道。但他已经明显的意识到,此势力来势汹汹,似乎和自己的政治前途有关。老于前一阵子,不是吆喝着推荐李二入党么?是不是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李二一时还没有弄明白。但李二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有个不屈不挠的性格,李二信奉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你敢对我开打,我就痛打落水狗,非把你打死打残不可!叫你一辈子知道我李二的厉害,叫你那幕后的操纵者明白一个道理,和李二作对,没有一个好下场!
庞大主动请缨,给李二和老炮台打赌做证人。为次,老炮台还特意在拐子饭店定了一桌,让庞大坐在中间,左边是李二,右边是老炮台,酒席上两人一人喝下一碗酒,然后三击掌。
庞大兴奋的脸色通红,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裁判。心里无比激动。当众宣布:“老炮台和李二打赌,正式开始,谁草鸡谁就是孙子,我庞大可以作证。”
小桃红站在吧台里没有言语,她默默的看着李二,心里埋怨道:“你跟一个老傻瓜打的什么赌?他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他除了身上那身皮是自己的,现金存款一无所有,你一个堂堂的老板,跟一个穷老汉叫的什么劲啊?”
小桃红往深处一想,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她意识到,李二跟老炮台打赌,绝不是开个玩笑那么简单,这里头的弯弯绕,一定不少。要不的话,李二那么精明的人,为何会叫真?
小桃红给李二使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厨房里,小桃红趁机提醒李二:“老炮台此番挑衅,不单单是打赌那么简单,你要小心注意,说不定有人想借机把你搬倒,打赌只是个开头,更大的阴谋还在后头哩。”
李二点头称是。低声说道:“老炮台想死,收拾他还不简单?怕就怕老炮台背后那人。一个炮灰,不值的多虑。”
“还是小心使的万年船。老炮台敢这么干,他的后头一定很硬。你处处加小心吃不了亏。”小桃红遥望一下院外的天空,担心婕妤的命运,喃喃的说道:
“也不知道婕妤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躲过去了那场灾难?那撞婕妤的蛤蟆嘴,可叫警察逮起来了?”
李二叹口气道:“没有。官官相护,事后,蛤蟆嘴拒不承认是他开的车。他姐夫是交警队长,上下打点了关系,我们也没办法。”
“难道婕妤就这样吃了这个暗亏吗?是不是太窝囊了?你能咽下这口气么?”
李二道:“走一步看一步,先给他小子记在账上,以后有了机会,就算总账。”
小桃红说:“先收拾了老炮台个孙子,回过头来,再收拾蛤蟆嘴不晚。”
李二说道:“四眼在水厂,有些吃力,你什么时候,上去看看。”
庞大送走了老炮台,余兴未尽,跑到厨房,跟李二叙话:“你是怎么得罪老炮台的?”
小桃红问道:“老炮台把进晚上的账结了么?”
庞大一听这话,急忙往外跑,冲业绩走远了的老炮台大喊:“回来,结账!”
老炮台站在远处喊话:“先记在黄大阔账上,他来结。”
小桃红催庞大:“酒钱问提壶的要。老炮台吃了饭,问黄大阔要钱,纯粹是瞎扯,人家能给么?这哪儿跟哪儿啊。”
黄大阔?李二心里一惊。难道?
蛤蟆嘴轧了婕妤没事,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在以后的晚上,喝酒成风,反正自己又不掏钱,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自以为他姐夫给他办了驾照,就万事大吉,不拿着朋友的劝告当回事。他自己作死,怪不得旁人,终于在一天夜里,到一个偏远的乡村鸡店吃鸡,回来时撞到了一个浇地归家的老头儿。他自以为老百姓没多大能力,就不拿着当交通事故处理。只是托人捎话说给钱,以后就把这事给忘了。过去不少时候,他姐夫找上门来,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差点把他打死。他抱着脑袋叫屈道:“一个老百姓,值的你大动肝火么?”
他姐夫听了他的话,打的他更狠了,连连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孙子,那老百姓是我爹!”
“你爹?不能吧?碰的那么巧?”
蛤蟆嘴的姐姐冲他点点头。
蛤蟆嘴当时就摊在地上,哭着问他姐姐:“这怎么办啊?我手里没有钱哪。”
他该怎么办,只有天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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