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罗马 第一节入伍

    “亚欧历384年，我们伟大罗马帝国创立者萧天凌于大陆东部铁川帝国一个贫穷的家庭。”-----《大帝传》

    高耸的城楼，宽厚的城墙，络绎不绝的人群，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繁华。可惜萧天凌心中却充满了悲伤。回来了！我萧天凌又回来了！近乡情更怯啊！三年了，无论走了多远，心中那份浓浓的乡愁始终伴随着我。

    “师傅！弟子终于完成了你的心愿。”三年来，走遍了大陆各地，繁华的都市，硝烟的战场，高傲的贵族，贫苦的农民。见多了悲欢离合，见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又回来了啊！

    交纳了入城所需的费用，萧天凌加快脚步，马上要见到师傅了。三年一别，师傅！还好吗？

    城东的一大片地区，破破烂烂的居民房，和城西的红砖绿瓦形成宣明的对比。十八年前出生在这儿，一直生活到三年前。记得小时侯记事起，就和师傅在一起生活。父母的印象很模糊，只知道我出生不久就故去了。每次一问到父母的时候，师傅总是告诉我不是时候，这次我完成任务回来了，终于可以了解父母的事了！想到这儿，萧天凌不由又加快了脚步。

    推开弱不禁风的木门，满地的落叶。院中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只是走时的小树现在都变成了郁郁葱葱了！

    “师傅，我回来了！”没人？不可能啊！出事了吗？快步抢进屋中，破败的床上，一个形容稿枯的老人！这是我的师傅吗？？

    “师傅！”扑倒在床边，萧天凌泪流满面。老人欣慰的看着青年，颤动的右手递过一张纸。“师傅，您怎么了啊？”

    “天凌！时日….不…等人啊！回来…就好了，纸上..都是你..想知..道..的事。男子汉..就要..流..血..不流..泪！大志..未成！记住！天下人管天下事！”

    望着师傅那渐渐僵硬的面容，心中奇怪的是并不悲伤。也许拖着残躯活在世上反而是一种痛苦。冷血吗？我在自己心中问到。

    郁郁葱葱的树林旁，铁川帝国郊外公墓。青年跪倒在坟前，久久不愿起来。除了偶尔有几声清脆的鸟鸣，墓地格外安静。起身仰望天空，几块乌云遮住了深秋的阳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萧天凌不会辜负师傅的期望的！”

    我不否认我有野心，我不愿意过这种流浪的日子。凭什么那些高傲的贵族总是那么高高在上？我要改变这种现状！我相信我能做到！

    “你父萧放，母冷秋。”

    “两岁时，铁川大旱，汝父母故去。游历到此，也算有缘。故相伴十三年。军事谋略，武功心法，皆授与你，一生所学，造福与民！”

    师傅临终遗书仍历历在目。也该是我闯天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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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亚欧大陆东部的铁川帝国，辽阔的土地，众多的人口，首都铁川城处于帝国中部的河洛平原上。铜墙铁壁，一马平川！这里是铁川帝国的政治、经济、商业、文化、艺术中心。是帝国的交通集中地。人口稠密，物产极其丰富，是帝国的经济发达地区之一。

    铁川城是大陆东部最大的城市，与大陆西部的罗马城，中部的君士坦丁堡合称为“亚欧大陆三大都城”。拥有人口七百多万。

    城市分为内外两层，内城是皇帝和宫妃、太子亲王居住的地方，皇帝办公也在此处。居于城市的中央，戒备深严。外边是政府机关各部门办公的地方。接着是达官贵族的宅邸，再外就是居民区和商业区了，贫民和商贩都居住在此。内外两城间还有两重城门，外为承天门，门前有座外五龙桥；内为端门，亦有条内五龙桥。宫城的建设是沿着中轴线配置，其空间组织由南门至最北端的北门，中轴线上共有八个宏伟的庭院组群，形式各异。虽是宅合连绵，朱楼夹道，但屋与屋间总植有树木，使人一点不感到挤塞杂乱的压迫感。豪宅前的大门都摆设了镇门的石兽，天禄、麒麟、辟邪等传说中的神异猛兽，随处可见，形形式式，但都是肥壮健美、张口吐舌、挺身昂首，神态生动之极。

    城内名胜众多，别具特色的是规模宏大的庙刹，金顶与绿树在阳光下互相辉映，令人叹为观止。工艺亦是名闻天下，只是织锦坊便有三个，其它银、铁、弓、毡、毛等作坊更是数不胜数。又有两条习艺街，一个大市场和六畜场。

    整个都城东南下班各有一道门，大门宽十二米，只有遇有特殊情况开启。大门两侧各有一道小门，宽六米，平常城内城外人民就从此出入。

    四门附近都驻有军营，城内是帝国禁卫军，东南西北各有一部，城外是都城军，同样各门有一部。

    内城坐北向南，城南是商业区；城北是文化艺术集中地，帝国的几所高等学府、琴馆棋院、书楼画廊就坐落在这儿，是王公贵族的聚居地；城东是娱乐的天堂，流经城内的洛水见证了帝国的兴衰荣辱。河边的青楼赌馆数不胜数，泛舟在洛水上的画舫花艇，往来不绝。丝竹声声，莺歌燕舞，无不显示着铁川城的繁华；城西是两条习艺街，大陆上排名前列的几大门派都在此设有道场。傲武派、飞凤门是城中影响力很大的门派，广受门徒。傲武派更是御用道场，门人弟子大都在都城禁卫两军中效力。

    从承天门经外五龙桥，著名的帝国辉煌广场展现在眼前。这里是举行重大庆典和阅兵的地方。广场中央一座巨大的浮雕像是帝国开国皇帝铁真流，纵跨马上、指剑向天，俯视着芸芸众生，见证着历史的变迁。

    广场四周分布驻扎着禁卫军第一师团和都城军第一师团，总部也设立在此。帝国宪兵队总部也坐落在广场周围。

    重新回到破落的家中，风景依旧、人事已非。四周贫穷普通的市民，南大街熙熙攘攘的人群，生意兴隆的商铺，南来北往的旅客，一切都和帝国西部的几个行省大不相同。以后怎么办？该干些什么？回想当初遵循师命，十五岁的少年离家独自阅历大陆各地。现在才知道师傅的良苦用心。“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比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是啊！再也不是当初的小毛孩了，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抱负，以后的路该我自己去走完。

    平静表面下所隐藏的是波涛汹涌的危机。一路行来，除了帝都附近几个行省比较安定以外，其他行省都是民不聊生。上行下效，贵族官员层层克扣。北边的游牧民族联盟和斯拉夫帝国蠢蠢欲动，时常骚扰帝国北疆。西北的维沙克王国、吉坦公国，西南的雅利安帝国，东南海域的岛国时刻都在窥视着这个强大而又虚弱的帝国。

    大陆中部，西北方的拜占廷帝国和相临的萨珊王朝征战不休。而内部的阿拉伯聚集地里大都是沙漠，阿拉伯人聚集为沙盗，对外劫掠，以战养战，烽烟不熄。南部的阿拉伯联合大公国和也门商盟小规模冲突不断，但局面却相对稳定。两国都靠近大海，海上贸易非常发达，是中大陆上最富裕的两个国家。“三大都城”中的君士坦丁堡正是大陆中部的拜占廷帝国的首府。

    大陆西部，亚平宁王国，利比里亚联盟，法兰西帝国、日尔曼帝国征战不休。夹杂在其中的各小国迫于大国的压力也纷争不断，整个大陆各处战火纷飞。

    要想出人头地，有所作为，在当前的情况下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实力决定一切”！

    “实力决定一切！在神圣大帝开创伟大功勋的起始，帝的座右铭是何等的明绝啊！正是在这句明言的指引下，我们的大帝迈上了逐鹿天下的征程。”

    --------《神圣大帝征程史》

    一夜无眠。猛然想起进城时看见的招兵告示，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就从这儿开始，实现我的志愿。

    清晨，鸡鸣即起。向往常一样，舒展一下身体，练了一会儿拳脚。三年来，基本上是走到哪儿就住哪儿，早就习惯了露宿荒郊。猛然住在家中反而不怎么习惯了。想到加入军队，学习的军事谋略正可以派上用场，创出一番事业来。虽然冲锋陷阵不怎么样，但是只要知人善用，各尽其才，终有一天，可以实现我的理想。

    随便找了一家饭馆解决了早餐后，萧天凌随着南来北往的人流来到了辉煌广场。巨大的浮雕像向往常一样俯视着人流。广场四周军旗猎猎飘扬，军用帐篷搭在浮雕像的四周。都城军的黄色军旗上绣着大片的森林，森林旁的白色巨虎抬着高贵的头颅，藐视着天下，气势非凡。不愧是仅次于帝国禁卫军的正规军团。

    帝国招兵制是募兵制。募兵，始于曹魏名将马隆，后在晋末募兵成了作战的兵源，逐渐取代了以往的征兵制度，而在如今，募兵制度已经成了兵的主要来源。因为人口众多，兵源充足，许多居于社会最下层的贫民百姓都把从军看作是改变贫苦命运的手段。不过由于帝国的等级森严，贫苦百姓在军中晋升极难，排资论辈现象极为普遍。一等皇族，二等贵族，三等平民。不过贫民以下还有一类人，那就是奴隶。存在于大陆各处。罪犯、战争俘虏大都沦为奴隶，奴隶可以贩卖，所以专门有人贩卖奴隶赚取暴利。处于下层的平民，由于等级限制，所以大多有识之士都由于身份限制，埋没于下层。帝国高层由于维护贵族的利益，所以等级制度依然禁锢着广大有学识、有抱负的平民百姓。

    萧天凌想起师傅曾说过，“知人善用，海纳百川。”是成大事者所必不可少的。铁川帝国的等级制度扼杀了许许多多人才，不过由于亚欧大陆大多数国家都存在等级制度，所以深山中多有隐士。怀有满腔的报国之志，可惜报国无门，奈何！奈何！也有不甘碌碌一生的，转投他国，卖国也罢，投敌也罢，只要能实现心中的理想。

    “只要把握住机会，一定能成功。”

    来到浮雕像的招兵处，人山人海。都城军驻扎在城外和郊区，此次征兵主要是增援西南前线。印第安帝国大军压境，陈兵数十万。铁川帝国今时不如往日，西北和北面的威胁依然存在，帝国的几皇子为了皇位拉帮结派，朝中大臣分为几派，支持各位皇子。帝国老皇帝精力大不如前了，虽有几个忠心耿耿的大臣，可惜势单力薄，孤掌难鸣。帝国境内饥荒处处，盗匪横行。帝国第七军团在各地清剿盗贼，帝国第四、第六军团驻守西北大散关，帝国第三、第五军团驻守北部雁门关，而铁川帝国王牌军团帝国第一、第二军团和中大陆的斯拉夫帝国的主力军团对峙在三百多里的边境线上，东部沿海则驻扎着帝国海军第一、第二师团，帝国八大军团只有第八军团独立面对雅利安帝国的威胁。

    边疆告急，举国震惊。帝国皇帝铁明远龙颜大怒，禁卫军团、都城军团护卫京畿，其他各军团也动弹不得。诺大的铁川帝国，亚欧大陆东部最大的帝国，现在除了各行省的警备团，居然无兵可派。悲哀！

    都城军奉旨紧急征兵，招募新兵组建铁川帝国第九军团，各行省抽调警卫团组建第十军团，增援西南。

    “我们伟大的帝国创始人最初加入铁川帝国第九军团，从此以后，第九军团始终坚定的跟随着大帝，名列罗马帝国开国十三军之一。”

    -----------《罗马开国十三军》

    募兵现场是设在广场中央，此时在浮雕像前已经列成了一排很长很长的队伍，萧天凌也列入长长的队伍之中。

    “这募兵需要考些什么呢？”萧天凌边将自己的身份证明交给负责接待报名的军官边问道。

    老年军官看了看面前的年轻人，轻蔑的道：“有什么本领便尽量使出来，只要不把主考官骇死便可以。”心里却颇不以为然，面前的年轻人除了面容俊秀些，和来报名的平民一样，贱民一个！能有什么本领？长的好看有用吗？战场上谁管你帅不帅！老年军官心里忿忿不平的想到。不过还好，仍然指引着天凌到考校场。

    萧天凌大模大样地行入校场，回目四顾，感觉比较空旷，唯有几名武士和两个大兵器架，及一名学究打扮的武官。

    “叫什么名字？”那人望了天凌一眼，见他如此年轻，语气之中难免有些傲慢地问道。

    萧天凌向前跨了一步，笑应道：“我叫萧天凌。”

    “那你有何特长？”主考官又问道。

    萧天凌自信地笑了笑道：“阵上杀敌，马上骑射，箭穿百步，冲锋陷阵也不落人后，不知大人可否满意？”

    那几名护卫和主考之官不由得脸色微变，都有些不敢相信地望了萧天凌一眼，似是在看这狂妄无比的少年是不是真有如此本领一般，不过，他们自然无法看出。

    那主考人员不由得惊疑地问道：“年轻人有狂劲当然是好，却不应该胡言乱语。”

    萧天凌哑然失笑道：“考官大人哪用担心这些，我若是没有些本领，岂敢胡说！那岂不是未入军先犯军纪吗：”

    “梁胜，拿给他把长弓，让他试。”那考官向身边的那短髯护卫吩咐道。

    萧天凌轻松自若地接过长弓，用手轻轻地抚mo着弓身，笑了一笑，道：“请注意啦。”

    “嗖！”一声轻响，众人眼前一花，两百步的箭靶上，利箭仍颤动着插在正中红心。

    萧天凌望了望呆若木鸡的主考人员，拍了拍手笑问道∶“如何？”

    那几名护卫呆望了萧天凌一眼，然后扭头又看了看靶心上的利箭，惊骇不已。箭靶距萧天凌至少有两百步远，而萧天凌竟这般轻松自如，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准确无误地正中靶心。只凭这手法、这角度、这力量便足够让任何人心惊了。

    “可以通过了吗？”萧天凌轻松地问道。

    征兵人员一改先前傲慢之态，很快做出同意天凌入伍的决定。就这样，萧天凌成为了铁川帝国第九军团第三师团的一名新兵。

    帝国军团编制规定，一军团下辖五师团，设军团长、副军团长、军师、后房军长各一名；一师团下辖五团队，设师团长、副师团长、军师、后房师长各一名；一团队下辖五营队，设团队长、副团队长、后房团长各一名；一营队下辖五连队，设营队长、副营队长各一名；一连队下辖五排队，设连队长、副连队长各一名；一排队下辖五班队，设排队长、副排队长各一名；班队是帝国军队的最小建制，由七名士兵组成，设有班队长一名。

    帝国共有十三个行省，外加一个海外军事基地。铁川、西原、济东、汉中、西江、粤州、川都、狮泉、武威、银川、锦州、淞沪、赤峰、琉求海军基地。帝国设有西北、西南、东北、中原和东海五大军区，第一、第二军团属东北；第四、第六、第三、第五属西北，也是最大的军区；禁卫军团、都城军团、第七军团隶属中原；东海军区下辖海军第一、第二军团；第八军团隶属西南，不过现在又多了第九、第十军团。各行省下设府县均设有地方警备部队，因地而异。不过警备团战斗力普遍底下，远不及正规军团。

    在帝都铁川郊外的都城军的训练营地里，一个月的紧急训练，怀着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的平民百姓们大都是疲惫不堪，光明的前途是那么的渺茫。大多人都失望了，要不是帝国法律规定，未经军部批准，不得私自退出军队，否则按逃兵罪重处！肯定大都当了逃兵了。不过萧天凌却是满心欢喜。由于天凌在训练中获得了新兵集训军官的一致好评，再加上西南前线告急，天凌很快被任命为铁川帝国第九军团第三师团第五团队新编的第三营队第一排队排队长。是所有平民之中晋升最高的。还有一位新兵晋升为排长的，是个没落的贵族----蒙巴顿。

    得知自己被任命为排队长后，萧天凌心中激动不已。毕竟这是向未来成功的道路迈出的第一步，也算是开了个好头。不过面前的道路并不是一帆风顺。在新兵中，一个新兵是很难直接晋升为军官的，何况还是一个平民。这次如果不是在自己的训练营中表现的很好，再加上几个好友煽动新兵们给长官带来了压力，怎么可能直接跃过班队长而晋升为排队长。不过很可能是上面的长官们把我和蒙巴顿搞一下平衡。一个排队有三十五人，自己能不能真正地赢得全排队的信服，有待考验。队中大都是贫困农民，但也不排除有自负才学的人会不服管理，持才傲物。不过我有这个信心，如果这都处理不好，何谈理想抱负？

    望着那些随地搭起却极有规律的帐篷，心中有一种十分期待的感觉。除掉自己原来的班队，三十多个人里有没有向我这样的，真是期待啊！

    “各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天凌，今日能与众位兄弟同在一个排队实在是荣幸之至。”萧天凌大大方方地向那些抬头望来的人抱拳道。

    “帝都铁川人，十八岁，以后就是你们的排队长了。”

    望着下面士兵们脸上流露出的惊讶、不服、蔑视的表情，萧天凌接着说道：“也许你们大家会说我是走后门上来的，你们会说我是个贵族，会说我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半大毛孩子。现在，在这里，我萧天凌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诉你们，我，也和你们一样，是个贫民。现在还没有正式上任，有怀疑我能力的，可以走出来向我挑战，打败我的，我向长官请辞。无论胜败，我们永远是好兄弟，好战友。在战场上，实力决定一切！现在向我挑战的可以开始了。”

    下面的士兵怀着各式各样的心情讨论不休。不过谁也没有走上前来。帝国法律规定，藐视上司可是重罪。

    扫视了一周，萧天凌的目光却为一个青年汉子所吸引，那帝国的铠甲披在身上，挂着一杆斩马长刀，并无头盔，乌黑的头发结成一个隆起的髻，却又一部部散披在肩头，双目之中顾盼生威，似一尊雕像一般立成一道风景。在一群士兵中，他是那么的出众。他的目光也紧盯在我身上。是个高手！凭着三年来游历各方锻炼出的眼力，眼中的这个青年人绝对是个高手。

    望着面前缓缓行出的士兵，下面的议论声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压力。他向萧天凌敬了一个礼，

    “二班班队长，史迪威向大人请教。”

    “来吧！”顺手拿过一名士兵的长枪，两手一抖，挽了一个枪花。对面的青年盾牌侧举，手中的长刀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高速向我刺来。天凌快速一转身，手中枪撞击在对方的盾牌上，各退一步。天凌的面色渐渐凝重了，力量不弱与我啊。欺身抢上，每次都是撞击在对方的盾牌上，史迪威连退七步，挡了七枪。心中才知道面前的少年长官果然有真才实学，武艺非凡。天凌再刺出第八枪，史迪威仍然用盾牌格挡，天凌侧身绞击，枪身划过一道怪异的弧线，停留在史迪威的咽喉处。

    一片寂静。史迪威满面羞愧，顿立当场。天凌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属下知罪，请大人责罚。”

    “份属切磋，何罪之有？很高兴有你这种得力的属下。大家都是帝国兵士之中最优秀的，所以我会将大家组合成一支无可匹敌的战斗力，无论将来怎样，你们的前途都是无可限量的，只要你们好好干。”顿了一顿又道：“刚才我看到各班队的表现，看到我们这支队伍中潜在的许多人才，只要在这次战争之中能够发挥出你们最好的水平，相信便算雅利安帝国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一败，不知道大家可有信心凯旋回国？”

    “有--有--……”场地上欢呼一片，真是声震四野，有若雷怒中天。

    “为了将你们训练成无敌的雄师，从现在开始，便要随时随地地训练，每时每刻都必须保持最灵动的状态，这是我对你们的要求，也是你们自己对自己的要求，战场绝不是你们平时单打独斗，那是一种谁狠谁就活的游戏，谁反应最快，谁的活命机会更大，谁配合得好，谁胜的机会也便大，这是谁也不可否认的规律，我只希望你们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更不要拿大家的命开玩笑，实力决定一切！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下面的士兵更加疯狂起来。

    制止了喧嚣以后，目光扫视了一周，缓缓的道：“还有没有哪位愿意出来和我切磋一下？”

    第一排左手第一人，是一个略显消瘦的汉子，站在人丛中，气度非凡。快步抢出，行了一礼，“一班班队长崔可夫，见过大人。”

    “三班班队长胡山，见过大人。”“四班班队长彭定国，见过大人。”“五班班队长葛远山，见过大人。”……………

    实力决定一切！

    萧天凌终于在第九师团属于他的排队中建立了自己的威信，史迪威、崔可夫、胡山、彭定国、葛远山和所有士兵都衷心地尊敬这个年轻的排队长。萧天凌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的能力，用他平易近人的谦和赢得了尊敬，用严厉刻苦的训练建立了威信。军人只有上战场上才有存在的价值。

    雅利安帝国，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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