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书神屋 www.shushenwu.com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婉转江南小调,配叮咚筝音,醉风楼里酒香浮动,男女交错杂坐,左拥右依,靡靡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一个胡子半白身着官服的男人,一把将唱曲的花魁拉到自己怀里,也不管这个花魁是否及他女儿年岁。
“是在劝爷折了你这朵娇花吧!那爷今晚便折去……待会儿你可莫要嫌疼,这张红润小嘴儿哭爹喊娘爷也决不停下!”
“哈哈哈哈……”
一众宾客附和大笑,甚至还有那自诩风流的才子佳士站出来说道:“花魁娘子才情一绝,夏大人与之春宵一度,又是一段风流佳话!”
屁的风流佳话!
夏大人又老又丑,即便是这醉风楼里一向客挑她们,而她们不能挑客的妓子都嫌弃他嫌弃得紧。更何况夏大人,叫他一声大人,变|态的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醉风楼里的姑娘都怕了他。
想到此,花魁娘子眨巴着盈盈水眸,瞥向夏大人一旁的另一位恩客——云继生!
云府大爷人才俊朗,出手阔绰,对她们又一向温柔好说话的紧,虽身不由己,但相比于此,自是更真心几分去侍奉这位年轻的云府大爷。
“你瞧他做什么?嗯?”夏大人掰回花魁娘子的下巴,强迫她仰着小脸看向自己,嗤笑道:“莫不是又看上了我这好女婿,贪念着结个露水情缘?”
这位夏大人,正是云继生的岳父,夏环玲的生父,徐州巡盐御史大人。
花魁娘子心道:便是如此想的!
但却万万不能这样说,花魁娘子忙打起精神来,媚眼如丝的攀住夏大人的脖子,“大人说的哪里话?小女子仰慕大人已久,怎可如此冤枉!”
“是是是,是爷的不是了!”夏大人猪头似的脑袋往花魁娘子脸上脖子上拱,不消片刻便面色涨红,已然情动,顾不得与下坐饮宴宾客多交代,便搂着花魁娘子往香屋红帐去了……
宾客们自得其乐,各寻梦中神女去了。
今夜一场酒席,宾主尽欢,醉风楼里的老鸨也欢喜,因为这一场入腰包的银子沉甸甸的让人满意。
宴席差不多散尽,只零星几个坐着,云继生也是其中一位。
像今夜这样的生意场再寻常不过,云继生也应付自如,只是这两日心情有些闷闷的,现下不用与人周璇假笑,便怅然继续坐着一杯接一杯的闷酒喝着。
自醉风楼外又跑进一贵公子来,急匆匆的脚步,进来直接一屁股坐在云继生对面,二话不说便摘了鞋袜,指了一名醉风楼的姑娘上前,令其解开胸前衣裳,伸脚放进里面捂着……顿时发出舒爽的感叹。
“对了姐夫,上次你从海上搞来的紧俏货,就像女人手里拿的那种小镜子,这次能多带点儿回来吗?”贵公子偏头询问,而跪在地上捂着他双脚的姑娘神情麻木,没有一丝多余表情,仿若一件没有灵魂的躯壳。。
云继生轻笑一声,“怎么?一个女人不够你讨好,这是打算要讨好一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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