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福立刻惊恐道:“二爷,莫非是奴才与长禄不在这段时间,花月对二爷真的做了什么?!”
不等云宏生说什么,长福又气又悔地一拍大腿,“奴才就说嘛,叫奴才与长禄回避,让二爷您一个人在房间里应对那个花月,实在是太危险了!”
云宏生淡然气质的人,都忍不住对胆小多虑的长福翻了个白眼,“危险你个头!爷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她一个小丫头怎么着吗?”
长福被吼得委屈地缩了脖子,嘟嘟囔囔着,“奴才不是担心您被劫色嘛……”
安排来莲棠苑的丫鬟,哪个不是想睡了二爷,以达到掏空其身体的目的~长福暗戳戳地想,若是花月那丫头色心乍起,对他们二爷来个霸王硬上弓什么的……二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亚子,该有多惨呐!
长禄无语地瞥了长福一眼,对云宏生回禀道:“寻常人家接触不到人参一类的珍贵药材,应是不懂人参与萝卜相克的事,但若于富贵人家待久了的,人参与萝卜相克却又不算什么秘密!”
云宏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看向长福道:“花月她入府之前的来历……还是没有查出什么不妥吗?”
长福摇头,“回二爷,卖她的人牙子说是从乡下收的她,卖身葬父,身世也怪可怜的,在身边养了三四年,恰巧云府管事见她模样好给的价高就卖进来了……没什么不妥之处!”
长福又一想平日里所见花月的那个憨憨的样子,忍不住道:“二爷,那她没哟不妥之处,是不是真的就跟那边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吗?”云宏生冷哼一声,眸光渐凉,靠坐在床头却是腰背挺直,没有半分病相,“没有查出不妥才是真正的不妥之处……”
……
鸣秋堂的姜嬷嬷代太太孟氏又探望了云宏生一回,说了些场面话,又留下些东西,转头便往桃莺那屋去,说是“顺便”看看她。笔神阁 m.bishenge.com
“哟,桃莺姑娘这是怎么了?”姜嬷嬷看着床上蓬头垢面、脑袋仿佛炸成个鸡窝一样的桃莺,一时愣愣的险些没认出来。
桃莺一见故人,立刻抹着眼泪儿抽抽噎噎道:“姜嬷嬷,我在这儿实在待不下去了,腰后受了伤,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想喝口热水都不能,呜呜~”
桃莺越说越伤心,她都不知这两日是如何过来的,躺在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尤其是如厕一事……弯不下腰,每次都如遭酷刑一般!
“二爷待下人最是亲和不过,姑娘是掉进了福窝窝里,可莫要胡说了!”姜嬷嬷大声唱喝一句……她才不关心桃莺如何,确认此时屋外没人偷听,又靠近了桃莺压低音量问道:“叫你做的事如何了?二爷怎么会突然发病的,那般凶险,若现在真出了什么事,你以为你能活?”。
桃莺是孟氏蹿腾老爷送进来的,若云宏生现在要是在桃莺手里出点什么事,老爷势必要恼了孟氏,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孟氏如何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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