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房间里呆了一个上午,期间小兰來敲门叫他吃早饭他都沒出去,这事情太不同寻常了,大黑遇见自己居然会叫,而且是那种异常的叫声,这让易永恒联想了很多,狗一般只有遇到什么未知的东西才会叫,也就是那种脏东西,虽然昨天经历了巫女墓的一切,但是他不认为自己会沾惹上脏东西。
他拿出银针,在自己身上的十三个穴位上扎了几针,却沒有任何异样,他施展的是鬼门十三针,实际上这个针法也是可以驱鬼的,可是却一点效果都沒有,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沒有沾惹上什么脏东西,转头一想,他就不明白了。
砸了砸舌头,嘴巴里依旧余香残留,他撑着脑袋在回味着什么,可就在此时,他发现了不对劲之处:“难道是那股阴气和巫女身上的冰凉之气搞的鬼,”
要知道昨天他可是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把巫女又给吻了,虽然总是失魂落魄不知不觉的吻,但是那种感觉还是挺销魂的,不过那股驱使自己的动力,显然不是他,一想到这里,他顿时冷静了下來:“难道是蚩尤,他还在世不成,他上我的身了,”
“不会,一定不会,千年前黄帝肯定不会放走这么一位大敌的,如果是我肯定会让他魂飞魄散,这样的王者做事一向心狠手辣。”易永恒想了想,随即调动起丹田内的两股真气,这两股真气一阴一阳还循环往复,互相克制,又互相包容,这样神奇的事情,简直闻所未闻。
“嗯,如果我用阴气來调动施展平常的五禽戏,用阳气來施展疯五禽不知道会怎么样,或者我两种真气并用去施展,估计威力会更大。”如果是以前他绝对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就好水火一样,本來就是死对头,要他们配合那怎么可能,可是经过昨天,他体内的两股真气发生了异变,并沒有像以前那样,生死相斗。
“虎戏,龙精虎猛。”
“熊戏,熊罴百万。”
“鹿戏,覆鹿寻蕉。”
“猿鹤双戏,猿悲鹤怨。”
体内的阴气,施展出普通的五禽戏,柔和并肩,沒有丝毫暴虐之感,这就是医家所熟悉的五禽戏。
可就在此时易永恒突然气势变幻,整个人充满了野性,刚才还阴柔至极,现在却阳刚十足,双眼恍如疯狂,这次施展出來,比起上次來,可要厉害的太多。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易永恒发觉了不对劲,人体内都有阴阳二气,普通人也不例外,只是易永恒能将这运用出來,超乎普通人上百倍不止,他是医家传人,所以明白,这阴阳二气绝对不对劲,当施展到极限的时候,阴阳二气有不受控制的感觉,而且极具攻击性,不仅仅是对外的攻击,对体内的伤害更大,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的真气伤害自己,那还修炼个屁。
他赶紧收功,将真气回归丹田里:“妈的,这回糗大了,这真气虽然厉害,但是向伤人先伤己,更别说两者并用了。”
“嗯,不对。”他又将体内的真气给调和了一变,终于明白自己的为什么会给人带來那种陌生的气息了,他的丹田里阴阳二气调和之下,产生了一种新的气息,恍如道家的极。
“一气化阴阳,阴阳化四象,四象五行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默念了一段道家的口诀,他算是明白了。
“只要将体内新产生的一气给化进阴阳之气中,就不会给人陌生的感觉了。”说做就做,易永恒赶紧默念五禽戏的口诀,整个人顿时进入了入定的状态,大约半个小时作用,他的身体才恢复了平常。
缓缓的站起來,此时的他,看起來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根本就不像一个拥有大实力的人:“嘿嘿,以后可以扮猪吃老虎了。”
做完这些易永恒走了出去,和煦的阳光洒落在大山里,在这冰寒冬日是最为温暖不过的,他看到堂屋沒人,随后走到门口,沒见到怪老头,却见到楚香君和小兰两人呆在一起,小兰则拱着身子,楚香君居然在给她洗头。
“女孩子的头发是最重要不过的,需要护理,哪里可以像你这么乱糟糟的。”她边给小兰护理着头发,还一边叨念着。
“香香姐,你的头发为什么会这么漂亮呢,好滑,好柔顺啊,我以前用肥皂洗头都沒有这么滑。”小兰不时的问道。
“呵呵,肥皂怎么可以,那都是化学成分做的,就是现在城市里所用的那些洗发水里面基本上都是化合物,那些东西用了不好,就好像吃那种慢性毒药一样,一旦你不用几天,就会被打回原形。”楚香君耐心的解释道。
“可是香香姐,你的这个洗发水不是那个做的么,”小兰指着地上放的一个小玻璃瓶道。
闻言,楚香君却摇了摇头:“不是,这是用纯中药提炼出來的,里面沒有参杂任何化合物,无论是对人,还是对头发,都不会有什么损伤,即使你过很长时间不用,也可以保持非长久。”
“哦,我知道了,哥哥以前也这么说,他说城里人用的那些护肤品,都是化合物,对人体会有很大的伤害,是不是这样子的,香香姐。”小兰却想到哥哥的话了。
“嗯,你哥说的对,在外面有一句话说的好,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实际上那些充满化合物的护肤品不但卖的贵,而且副作用非常大,这只有到年纪大了才能显现出來,市面上卖上上百块的东西,最多也不过十块钱的成本。”楚香君继续道。
“啊,可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要买呢,”小兰疑惑道,明明知道那些有害,但还是要去买,这让她想不明白了。
“这个问題很简单,人都是喜欢美的,加上那所谓的潮流涌动,大家都跟风而去,觉得什么东西漂亮,什么东西高档,就会去买,实际上她们就不是在为她们自己而活,而是跟着潮流与时代在走,小兰以后可不要买,那些东西都是在挥霍你的青春,也许你年轻几岁的时候,看起來很漂亮了,很时尚了,可是等你快老的时候,就不行了,人到三十,就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而那时候的人也开始衰老了,用那些产品和整容沒有什么区别,一个是人造美女,一个呢,却是化学造美女,害的都是自己的未來,却害不了别人。”听着楚香君的话,小兰直点头,楚香君又舀起几勺子水,给小兰冲洗了一下才道:“好了,拿毛巾擦干,在摸摸自己的头发。”
而此时楚香君也站了起來,显得有些刚好和易永恒的视线对上了,她有些惊讶,易永恒在旁边看了那么久她居然沒有发觉。
“香香姐,真的好顺啊。”小兰摸着头发,阳光下散发出一种清亮的光泽,和以前那枯黄的感觉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看到哥哥也站在一旁,小兰顿时高兴的走过去道:“哥,你看,小兰的头发不黄了。”说着还拉着易永恒的手去摸了摸。
“嗯,小兰是丑小鸭变天鹅了。”易永恒微笑道。
可一旁的楚香君却出奇的开口道:“哪有你这样夸人?小兰长的本來就不错,只是生错了人家。”
摆了摆手,易永恒无可厚非,他不想和楚香君去争。
“小兰,把盆子放进去吧,晚上的时候姐姐在给你洗一次。”闻言,小兰乖巧的答应了一声,随后拿起盆子就跑到屋子里去了。
易永恒正想跟过去呢,楚香君发难了:“站住,昨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闻言,易永恒回过头,一脸的疑问:“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出去了,我可是一直在房间里呢。”
“你…….”楚香君被气的不行:“别给我说你沒出去,说吧,是不是你打晕我的,还用银针扎了我的睡穴,”
今天一大早起來,就感觉头昏沉沉的,问小兰,小兰说她一直睡在这里,楚香君对医术也了解,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被人给扎了睡穴,尤其是嘴巴里还留着一股独特的清香,这里除了易永恒之外,也就沒有别人了,因为昨天她是去跟踪他的。
“这个….这个…….确实是我把你打晕的,但是你别误会,天地良心,我真对你什么都沒有做。”易永恒尴尬的承认了,楚香君这么聪明,一猜就知道,装傻也沒多大用处。
“你真的沒有做什么,”楚香君冷冷的看着易永恒。
搞的他心里直发毛:“不会吧,难道吻一下她也能发觉,不对,我的嘴巴,,,,”
他想到昨天自己吻了巫女之后嘴巴里残留的清香,那种感觉销魂至极,可是他后來居然又去吻楚香君了,估计是那香味余留到她嘴里去了。
“这个,嗯,这个…..”看着楚香君脸色越來越冷了,他无奈,只得承认了:“好吧,我承认,我昨天是吻了你,可是我真的沒对你做其他事情了。”
听到这话,楚香君脸色才好了一些警告道:“你记住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否则我杀了你。”
说完,楚香君走了,看着这女人的背影,易永恒小声嘀咕道:“都是我的女人了,吻一下还要杀了我,还有沒有天理了。”
“你说什么,”楚香君脸色微红,怒道,易永恒赶紧转身,像个沒事人似的走向了井边。
看到这情景,楚香君只能无奈,这个家伙是胆子越來越大了,不过感觉着嘴里清香,她却奇怪,一个男人的嘴巴怎么会这么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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