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一百九十九章白云道观
云世雄的回忆飘到了很远很远,那个时候的自己还年轻,雄心壮志的自己期盼有一天自己能够站到武林的顶峰,能够出人头地,让自己的父亲也会为自己而感到自豪;偏偏这个时候东方扬来到了五毒教,当时的五毒教因为想要涉足武林,和锦衣卫合作无疑是最好的方法,况且借口还是为武林除害,铲除武林邪教——明教,而且明教在武林之中成名已久,教内不管是武林秘籍还是上好的功法都不少,怎么说五毒教都会只赚不赔;可是后来事实却没有朝着五毒教人希望的方向发展;虽然明教真的被自己攻破了,而且也拿到了一份上好的功法,但是锦衣卫却背叛了自己,教唆青城、峨眉两派攻进山门;自己的父亲也在这个时候身死,临死前的父亲把自己叫到床边,告诉了一条云家世代流传的隐秘之事,云世雄当时清楚地记得,父亲在最后的迷离之际,嘴中反复的说着,“要找到萧家后人、要找到萧家后人、要找到萧家后人。”
后来的父亲看到自己之后,好像是突然间身体又有了无穷的气力一般,云世雄知道那是父亲回光返照的迹象,当时的父亲拉着自己的手交代着后事,其中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萧家后人,当时父亲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找到萧家的后人,只是说那是云家从古至今一直流传下来的一条古训,父亲知道的事情就只有云家其实并不是苗人,而是中原的汉人,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才不得不隐居在了五毒教,而知道这个隐秘的人就只有萧家的后人,同样萧家也有一条古训,除了一直要保护这个隐秘,除了在云家的人找到他们之后,还有一条则是每一个萧家的后人在出生之后,都会被用烙铁在肩膀之处烫出一块印记,以便于后人相认;而且一旦找到这萧家后人,便会得到萧家的帮助,而且还会得到一本十分高深的武林秘籍,到时候武林之中将再也没有敌手,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云世雄现在起了要找到萧家后人的想法。
所以现在能够确认萧风到底是不是《萧氏族谱》之中提到的萧家后人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萧风的遗体,亲自确认他身上的肩膀处有没有那块印记,当然这些事情云世雄并没有和在座的各人说起,只是说自己要去寻那萧风的遗体,需要确认一件事情罢了。
“云兄,不管怎样,你想要找到萧家后人的事情恐怕都不能实现了,虽然我们现在有了对付东方扬‘大漠孤魂’的办法,但是这武功上的高低终究是无法忽视的,你有什么办法吗?”洛尊看着云世雄,道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
洛尊说的是对的,这个道理云世雄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找不到萧风就找不到那本武林秘籍,学不到这部高深的武功,自己怎么可能是东方扬的对手?就算集眼前之人所有之力也不可为,云世雄恼怒的就是这件事情,难不成策划了如此之久的事情,却要在这个时候得不到实现吗?不、云世雄不会甘心的,有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突然自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是却又不太确定,“洛兄,你可记得那个东西?”
“嗯?”洛尊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云世雄说的是什么,“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就是老教主生前从明教带下来的那本功法。”这本功法正是当时五毒教攻破明教时,拿到的那本上好的功法,虽然只是残卷,但是当时老教主一眼便知道此功法非同寻常,虽然只是残卷但是其中所能看出的实力便不可小觑,更何况是全本了。
经过云世雄这么一提醒,洛尊终于是想起来了那个让自己的父亲都为之疯狂的功法,只是可惜那本残卷不能修炼,因为那本残卷既缺少了前面的部分,又缺少了后面的部分,所以唯一可惜的就在于此,虽然知道这是一部上好的功法,可是就是不能修炼,“可是云兄,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是一部残卷,如果贸然修炼的话只怕会走火入魔啊,到时候不仅愿望不能实现,恐怕就连自己也要搭了进去;而且那楚问天这么多年了都不肯说,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冒险了。”
“可是洛兄,这可是我们现在唯一的机会了,再等下去我就不知道自己还能苟活在这世上多少时日了,我不甘心就这样让东方扬和徐乘风这样逍遥法外。”云世雄也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更何况这仅仅是凭着老教主一人之言,云世雄不相信凭着自己这么多年武功的造诣不能摸索出一二来。
洛尊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一来知道这件事情无疑是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可是也正如云世雄所说,这个仇不能再等了,等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再等下去只怕自己就消磨了报仇的心,彼此沉默了许久,终于洛尊下了决定,“好吧,云兄,我这就回到教中取出那本《觉阴功》来,五圣使听命留下来全力相助大长老的一切事宜。”洛尊做了决断,又对着另外五人说道,柳芸等人也都是听命道,“谨遵教主之命,我等定会听从大长老的一切安排。”
等到事情安排好了,洛尊对着云世雄道了一声珍重,便起身出了这处偏僻的小屋,四下看了看并没有注意这里,才重新找了条大路朝着五毒教的方向走去。
日光还未西斜,金陵城外不远处的一个道观像往常一样还是人声鼎沸、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这里大多来的都是来为三清供奉香火,也有些许人是为了找白鹤道长解疑答惑的,这处香火鼎盛的道观有一个十分响亮的名字“白云观”,说起来白云观不仅是很让这金陵城的百姓十分信奉,就连武林之中也都知道这白云观的白鹤道长不仅武艺高深,而且智慧过人,智者世间少有的睿智之人,若能得到他的一番提点,便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每天来到这白云观的武林中人也着实不在少数,可是真正能够见到白鹤道长一面的却是少之又少。
“无量天尊,师弟这棋艺还是如此精湛,为兄佩服、佩服。”这白云观的后院之中,一处石桌旁,两个身着白色道袍,一副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相对而坐,在他们之中摆着一局残棋,很显然这其中的黑子胜局已定,而白子除了再做几番无谓挣扎之外,便没了反抗的余地。
那被称作师弟的道士,也是单手合十,将自己的拂尘惮于左臂,“无量天尊,师兄承让了,师弟我这雕虫小技不足在师兄面前献丑。”
两人正在这一谦一和之间,又是一声,“无量天尊”,只见旁边走来一位须发皆白的沧桑老者,只是这眉宇之间却看不出一点点被尘世所惊扰的意味,仿佛天上的仙人一般,这仙风道骨的意味让人第一眼看去就很难遗忘。
这两人看见来人,都是赶紧站起身来,恭敬地回道,“师傅”那老者栩栩然走到棋局旁,看了半晌,终于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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