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我跟你说,我要做联盟盟主,供奉堂什么想必跟教廷差不多,我要做拿破仑。”
扁小阙的意思很明显,只要我拿到假冒的神医令,管你什么供奉堂,我就要号令中医。
扁老阙当场就蹦达了起来,大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以为供奉堂那么好对付吗?
在我记忆中他们出现过一次,就是上次东海疫情泛滥的时候,当时死伤过万,天下神医束手无策。
供奉堂只出动圣女,就能把东海疫情彻底的消除,天下中医是听神医令的,但是更听供奉堂的……”
“我靠,原来是这个样子啊。难怪拿破仑最后那么凄惨。”扁小阙喃喃的说道,当年那场瘟疫在古书中有记载。
当时正值华夏跟倭国对战,两国交战士兵死后的尸体气味,造成了空前绝后的尸瘟。
所有染病的人精神逐渐恍悟萎靡不振,身体更是腐烂溃烂,发出尸体般的臭味。
当时老流氓还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跟那时候的几大神医齐赴东海,只可惜连他都差点嗝屁了。[]九阴神医370
『药』王岛出动了上百圣手,死伤过半,这也是为什么『药』王岛现在只剩下大部分女眷的关系。
老流氓估计也是不想要提起这件伤心事,淡然的说道:“只要你不说是我孙子,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长安永记当铺。”
“喂,老流氓……爷爷……孙子……我『操』!”扁小阙对着电话大吼,那边已经挂断了。
扁小阙暗骂不已,知道老流氓肯定是不愿意说话了。
但是他最后的那个地址提醒了扁小阙,神医令就是被他当给长安永记当铺了。
但是现在这个世上当铺本来就稀少的要命,而且当出去又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
扁小阙顿时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但是没办法,如果不去的话,就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正在哀叹的时候,扁小香把手中的暖炉递给了他,笑着问道:“要去长安吗?”
“也只能先这样了。姐姐,我不用取暖。”扁小阙说着把暖炉又递给了扁小香。
扁小香见他上进心又回来了,伸手『摸』了『摸』他冻得通红的脸颊。“你现在阳火被冰魄封了,你难道没感觉到冷吗?”
“还真别说,好冷。姐姐,我终于感觉到冷了,我终于感觉到了冷。”扁小阙说着说着激动了起来。
多少年了,他都习惯了火烧火燎,今天终于感觉到了冷,那种感觉就仿佛处男第一次尝到女人的味道。
扁小香亲昵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与刚才的凶悍截然相反,没有顺着扁小阙说,而是捏了捏他的脸颊。
心疼的问道:“脸还疼吗?刚才姐姐用的力气太大了!”
“姐姐,不疼了。我以后再也不犯浑了,除了这条腿,我身上的伤势也基本好了。[]九阴神医370
我这就出去找雪魄,找神医令。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我身上问题的办法。
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的。你等着我。”扁小阙轻轻的抓住了扁小香的手臂。
扁小香身体轻轻的颤了颤,欣慰的看着扁小阙叹了口气。“我在家等你。”
『药』王岛虽然是扁小阙的家,但是扁小阙却很少待在家里,已经快要过年了他还是离开了。
天空下着雪,子陵开着快艇把他送到了一辆货轮上,货轮在渤海湾港口停泊。
扁小阙绕开了燕京,从内蒙古高原走黄河古道,沿河套平原进入了陕北。
经过数日的颠簸,终于坐上了去往长安的大巴车。
大巴车是从神木出发的,车身老旧非常,走起来就跟摇铃铛似得,晃晃悠悠的。
山路不好走,因为下雪高速封路,只能走低速,车身颠簸非常。
扁小阙坐在最后排,靠在后座上面,虽然还是那身白色的中山装,但是外面套了件黑皮大衣。
大背头向后,下面卡着精致的墨镜。看上去颇为精干,虽然长得不帅,但是却也颇有男人魅力。
此刻正闭着眼睛假寐,思索着到了长安该如何下手。那里他人生地不熟的,看来只有找军方的人了。
同坐的男人也是个小伙子,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穿着身考究的西装,打着领带。
从上车之后就开始打电话,可以听出来还是个部门主管,在吩咐下面的人做事。
前排几个,有老有少,但是现在正是过年的时候,人也不多,倒是有个女孩让扁小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女孩穿着小红色夹袄,带着棒球帽,戴着口罩,缩在座位上动也不动。
长发从衣服上探出来,很柔顺很爽滑,一看用的洗发水就不便宜。
车内死气沉沉的,除了旁边的男人在说话,其他人估计就都在听他说话。
“曼总有什么指示,我们餐饮部要贯彻落实曼总的精神,这个时候绝不能掉链子。
我不在老周你盯着点,千万不要出差错。那帮人再去找麻烦的话,直接下狠手,如果我们一昧的退让,迟早出事。”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猛然间司机一个刹车,车内的人都往前冲去。
这下子吓了众人一跳,都纷纷醒来过来,伸头往车前面看去,扁小阙也侧头从窗口看了出去。
路中间横着一辆拖拉机,不过地上散落着几个扳手,有个人还蹲在前轮边不停地捣鼓着。
车前面的盖子也翻了出去,在四轮车车头后面还拉着车厢,在车厢里面用棉布盖着一个抱着头巾的女人。
扁小阙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两个男人,还有地上的扳手,又看了看躺在车兜里的男人。
忍不住冷哼了声,别人他看不出来,但是躺在车兜内的人他一眼就看出来有问题。
“司机开开门,我妈快不行了,车也烂在半路了,求求你把我们捎去市里吧,要多少钱我都给。”
站在边上招手的男人穿着军用黄大褂,用力的拍着车门,显得很着急。
司机是跑长途的,很少在路上捎人,而且不经常跑低速,听说过这里也有劫道的出现。
“行行好,我妈真的不行了,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了,好人有好报。”男人作势都要给下跪。
“司机快开门吧,你看她们多可怜,这天连两车都没有,这样下去非要给冻死。”
“我们车上空座又不少,看看那孩子多孝顺啊,我要是有这么孝顺的儿子也不用正月就被赶回家了。”
几个老人七嘴八舌的说道,司机有点犹豫,但是看了看车上那可怜的老人,加上众人的求情。
叹了口气就要按下开门开关,忽然后面传来了声喊叫。“别开,有诈。”
众人纷纷的看了过来,扁小阙淡然道:“躺在车里的人根本就没病,而且不是男人,我们遇上劫道的了。”
众人惊讶出声,纷纷转头看去。但是却怎么也看不出来是男人啊,抱着头巾明显苍白,明显是重病缠身。
旁边打电话的男人也挂断了电话,仔细看了看扁小阙,又站起来看了看躺在车里的那个包头巾的人。
转身高声的对司机喊道:“现在的人越来越冷漠了,救人于危难之中是我们华夏的美好道德,有事我担着。”
扁小阙看了看这个热心的男人,冷然道:“这个后果你担不起。”
“我就瞧不起你们这种城里人,见死不救,冷漠无情,你们不开门我去开。”
西装男跨步走向了车门,扁小阙被见死不救四个字勾起了往事,一时愣神,竟然叫那西装男按下了车门。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直接跳了上来,并没有忙着道谢与抱他母亲上来,而是探头环顾了众人一圈。
紧接着转身对后面的人说道:“人不多也不少,看着有几条大鱼,够我们潇洒几天了。”
众人一听这样,满脸灰白,那西装男更是怔了怔,紧接着抬腿想要把那男人踹下去。
那穿着军大衣的男人身子一错让了过去,一把抓住西装男的头发,用力的扔向了走廊,紧接着在后面加了脚。
那西装男从前面滚到了扁小阙的后面,抬头去看扁小阙的时候,眼神里面满是内疚与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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