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阳笑道:“你真以为我想和你同居占你便宜啊,我不过是想考校你武功练的咋样,现在看来还需要勤加练习啊,好了,送我去开房,不然我真就赖你家,吃你的,住你的,说不定半夜我会悄悄爬上你的大床哦。”
“不要,我这就去给开房。”
到酒店开了房间,刘子阳住下,一夜无话,第二天周倩倩也没来找,刘子阳乐的轻松自在,就是没钱吃饭,这个比较蛋疼,幸好酒店有点餐服务,一切都算在周倩倩头上,刘子阳也不担心。
中午吃过饭,电话突然来了,刘子阳一看是个陌生电话,于是接通问道:“你好,我是刘子阳,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张振英的父亲张耀宗,你便是能够治疗我家遗传病的那位神医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谦虚,也异常的激动,刘子阳听了,笑笑道:“具体的咱们见面再谈如何。”
“好的,请告诉我地址,我这就派人来接你。”
刘子阳告知了地址,约莫半小时,来了一辆宝马跑车,车上走下来一位中年男子。
这男子带着偏光墨镜,走下车来,冲刘子阳问来:“你就是刘子阳先生吗?”
刘子阳打量这人,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寒意,只觉得墨镜后的那对眼珠子异常的冷漠,点头道:“我就是,走吧。”
上车,车行到了南山。
南山风景区出名,有钱人一般喜欢把别墅建在南山山脚的别墅群中,不过刘子阳上的车却从南山脚直上山腰。
对方居然居住在山腰处,这里居然有一处私人庄园。
车子驶入了院里,穿过精致不错的花园,在仿欧式的建筑前停下。
张振英父子亲自在门口等候,在两排,满是仆人和保镖。
刘子阳下车后,张耀宗乍见是这么年轻的小伙,虽然儿子一早说了对方是个年轻人,但是他还是被刘子阳的年轻感到诧异。
刘子阳扫了一眼张耀宗,暗暗叫糟,这大夏天的,这个张耀宗却穿的厚厚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而且额头还没流汗,足见这人病的不轻。
“请问您就是刘子阳神医吗?”张耀宗试探的询问。
刘子阳道:“我是刘子阳,不过请别称呼我神医,这世上哪有真正无所不能的神医。”
这话一出口,张耀宗一阵失望,不过刘子阳接着一句话让他重燃希望:“但是我知道怎么治你家的蟾衣症。”
听到刘子阳张口便道出了他家族最大的隐秘,张耀宗大出意外,看刘子阳的眼神顿时变了,那是一种高山仰止的敬佩眼神,急忙喜道:“先生果然是奇人,快请进。”
刘子阳进入了这别墅内,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受宠若惊啊,他有些怀疑这张家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好大的气场。
别的不说,光这里的女仆的美貌,放到娱乐圈,那可都是小花旦一般的美艳。
落坐沙发,刘子阳只觉得一阵不习惯,整个屁股都仿佛要陷入其中一般,实在是太软太弹了,就和女人某处一样的弹软,屁股坐的异常舒服。
香茗奉上,刘子阳抿了一口,便爱不释手,一口气都喝下去了,这茶真是齿颊留香,太好喝了。
张耀宗急忙让人换茶,眼巴巴的看着刘子阳,搓着手问道:“刘先生,不知道您从事什么行当?”
“我啊,就是一名农民。”刘子阳老实回道。
张耀宗大为诧异,上下看着刘子阳,怎么看都看不透这人,只道他是隐士高人,越发的佩服,尊敬问道:“不知道先生打算如何治疗我家的这遗传病。”
刘子阳喝下第二杯茶,徐徐说道:“治病要揪病因,你家这病,传了四代吧。”
张耀宗点头道:“是的,从我爷爷开始便患了这病,一直医治不好,不知道先生是从何看出的?”
刘子阳嘴角勾勒冷笑道:“看你儿子皮肤知道有病,再看面色,山根环横病气,病气呈现衰阳之相,我便知道这病了,其实这个病有两个名,你们所知道的是蟾衣症,但是他还有另一个名,叫九劫锁魂症,这名字不用我多解释吧。”
张耀宗连连点头,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位高僧也曾经和我们说过,说正常人有百岁之寿,可我们家人却每代缩短十年阳寿,到了第九代,只能活十岁,便会彻底的断了香火。”
刘子阳掐了个响指继续道:“没错,不过这都是理论上的,从你爷爷那一辈,阳寿就不足百岁,所以到你儿子这一代,最长不过活四十岁,我看你也四十多了吧,只怕也没多少活头,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还请如实告知,治不好我不打紧,我死不足惜,只是不想我张家后人也饱受这般苦楚,还请先生一定要救治我张家,万分感激。”张耀宗拱手,诚恳问来。
刘子阳佯装叹息一声,道:“你家这病,其实是因为怠慢了前辈导致,我想你爷爷当年发家之时,肯定是找过高人布置过家的风水,我猜你家祖坟中,一定埋着了一尊开过光的金蟾。”
张耀宗瞪大了眼睛,诧异道:“这是我家最大的隐秘,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子阳冷笑道:“我是大夫,大夫追根溯源,方可治疗病根,这些事情你自然是瞒骗不过我的,你家这病,应该是得罪了当年的工匠,工匠在摆弄风水阵的时候,留了个心眼,给风水阵下了减寿阵,再给你们家先祖下了蟾药,叫你们世代索命,无福享受这万贯家财。”
张耀宗额头吓的冒出冷汗来,他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信,方寸已经乱了。
倒是张振英哼道:“被下毒就下毒呗,你干嘛要搬弄风水玄学来咋呼人,好显摆你的能耐啊?”
刘子阳瞧了他一眼,冷笑起来,心道你一个无赖富二代知道什么,这又岂止是下毒那么简单,更何况这根本就不是中毒,而是奇症。
刘子阳冷冷盯着张振英,也不说话,就这么寒森森的盯着他,张耀宗惊悸回过神来,当即冲他怒道:“臭小子,你知道什么,快和刘先生道歉。”
张振英不服气,但是面对父亲的淫威,他不得不屈服,瓮声瓮气道:“对不起。”
刘子阳嘴角一抽,笑了笑,道:“蟾药不是蟾毒,而是一种秘制的慢性药,再配合你祖上风水,这才形成了你们身上的毒疮,所以你说下毒一说不对,若真是中毒这么简单,只会死第一代人,哪里会延绵下来,祸害子孙,当年给你们中下祸根的人也是歹毒,这般痛苦九代人,叫人发指啊。”
这么一说,张振英也有些动容,可他就是不信这些,强硬道:“那你也没必要编什么风水来糊弄人吧。”
刘子阳摇动手指,深沉道:“我没有骗人,风水这东西很玄奥,信不信都在你,可他就实实在在的在那,由不得你反驳,你家的风水的确是被人改动了,不然也不会代代富贵,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风水阵应该是以福寿为代价聚的财气,信不信在你们,若是不信,我立马便走。”
刘子阳起身作势要走,张耀宗顿时急了,急忙恳求道:“先生别走,我们相信,我爷爷前半生的确一贫如洗,后来得遇高人指点,这才有了这世代富贵,我父亲临终时也说过,此生不得妄动祖坟,说过哪里有我张家的命根风水。”
刘子阳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道:“这便是了,当年的高人只怕你们爷爷没有好生招待,这才招致祸端,流毒无穷。”
张振英还是不信,冲父亲埋怨道:“爸,你怎么就信了他的话,咱们家富有,还不是自己努力……”
“臭小子,你知道什么,玄学是门学问,并不是迷信。”张耀宗怒斥儿子,深怕再开罪刘子阳。
刘子阳冷冷一笑,道:“年轻人不信这些很正常,我来,只是帮你医治,张振英,我若医好了你,也不要你什么酬劳,只要你别去找周倩倩的麻烦,不知道你能答应不?”
刘子阳治病,一则是不想这么个人去招惹他和周倩倩,二来,这蟾衣症不但害自己,更害旁人,如果有人与他们互通了精血,便会祸害另一家人,流毒无穷,所以必须祛除。
“当然,我堂堂男子汉,才不会和个小女人斤斤计较。”张振英虽然对刘子阳不满,可治病要紧,他之所以在外放纵自己,便是知道自己命不长,从而对自己放纵要求,在外胡天胡地的享受,如今能够活命,他哪里还会不把握机会。
张耀宗则满脸诚恳道:“若是先生救我一家性命,我张家必定永世相报活命大恩。”
刘子阳虽然见他满脸诚恳,但是他也担心这些有钱人个个黑心肠,怕他们过河拆桥,便道:“我也不求你们什么报答,我只是不想我朋友有麻烦而已,好了,你过来,我和你说下药引。”
张耀宗急忙走过去,凑过耳朵,刘子阳嘀咕两句后,他满目吃惊道:“天下竟有如此奇药?”
刘子阳点头道:“你没听过不代表就没有过,去按照我说的做,周五我要见到东西。”
说完刘子阳便起身要走,张耀宗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这东西弄来,真的能治病吗?”
“当然能,你家这病缘于蟾药和风水聚财,想要解它,就得追根溯源,好了,去弄吧,周五我再来,骤时便见分晓。”
刘子阳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张耀宗也不好多问,只好送客。
张振英皱着眉头问道:“爸,他说了什么药引?”
张耀宗神情阴晴不定道:“蟾玉。”
张振英一愣的,当即骂道:“这就是个骗子,天下哪有这样的药。”
“不,如果真按照他说的办,还真的就有这位药,算了,这事你别问了,周五就见分晓,等老孙回来,让他到书房来,我要吩咐他办些事情。”
张振英实在是闹不懂父亲要做什么,不过他知道父亲是打死不说的性子,也就不多问,按照吩咐行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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