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那建国前的赖茅可是好酒啊!”七叔公看了凌俊海一眼,一脸遗憾。
“七叔公,区区两瓶酒而已,回头送你两瓶我在法兰西收购的酒庄里的酒,那可是个历史悠久的酒庄,至少得有一百年了,
那酒庄的这一代继承人是个败家子,赌博输光了钱,才不得已把酒庄出售的,酒窖里面可是有不少几十年窖藏的好酒呢!”凌俊海笑着说道。
七叔公闻言登时面露喜色,说道:“啊,那行,葡萄酒我也爱喝,听说可以软化血管,俊海你可别忘了啊!”
“诶,你们都还站着干什么,这菜都上齐了,大家快都坐下吧,有话坐下慢慢说,这一晚上呢!”二婶笑着过来招呼道。
“好好,先坐下,先做下,要说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一出门就感觉不利索,我先坐下……”说着,七叔公直接到凌雨璇的凳子上坐下了。
这下,凌雨璇顿时感觉有些尴尬,赵阳更是皱起了眉头。
凌雨璇很快轻轻拐了赵阳一下,拦着赵阳还有萨曼莎三个人一起坐到了其他的位子。
众人纷纷落座。
在座一共有十一个人,除了凌俊海夫妇、凌拓海,还有赵阳、凌雨璇、萨曼莎三个人之外,便是凌俊海带来的五个族老。
刚才凌拓海已经跟凌雨璇使过眼色,告诉她这五个族老都是凌俊海的人。
“诶呀,这么多菜,吃不了可浪费咯!”七叔公看着满桌子菜,乐呵呵地说道。
“七叔公,我刚才还蒸了一锅你家小狗爱吃的狗粮,一会你带回去。”二嫂笑着说道。
“是么?”七叔公笑着说道:“我家那小狗最爱吃你蒸的狗粮了!”
“七叔公,我上次送给你一箱进口狗粮,你家小狗爱吃不?”凌拓海笑着问道。
“诶,你那狗粮还行吧,一般般,我那小狗除了你二嫂蒸的狗粮之外只爱吃肉、什么骨头啦,香肠啦,比你那狗粮受欢迎多了!”七叔公笑着说道。
听完这话,凌拓海心里着实有些不太舒服。
“来,这飞天茅台虽然只有十年,味道肯定能合几位叔叔的心意!”二婶亲自起身,给五个族老都倒上酒。
“嗯,好好,飞天好!”七叔公点点头,乐呵呵地说道。
此时此刻,一桌人谁也没动筷子,大家都知道,今天来这里,绝对不是来吃饭的。
“来吧,这里我岁数最大,我来说两句吧!”
说完,七叔公拿起酒杯,对众人说道:“刚才那位小伙子说,咱们凌家现在有难,其实我觉得这只是暂时的,在咱们凌家在过去上千年当中,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可是这一个灾儿,一个坎儿,咱们凌家也都过去了,而且是越来越兴旺,在社会上越来越有地位,越来越让人尊敬,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咱们凌家的人从来不信邪,有困难,咱们就想办法解决困难……”
接着,七叔公越说越多,跟念经差不多,那些假大空话跟那些干部开大会有的一拼,赵阳一听就有些瞌睡,索性拿起筷子,夹了口凉菜吃。
他的这个举动,被除了念经的七叔公之外,被所有人都看到了。
四个族老都不禁皱起眉头看着赵阳,而赵阳则满不在乎地又自己倒了杯飞天茅台,一口干了。
“赵阳,你在干嘛……”凌雨璇私底下拉了下他,小声说道。
“废话太多,听的烦。”赵阳淡淡说道。
他这话并没有避讳谁,七叔公一听脸色就变了!
这下,凌拓海在一旁幸灾乐祸,暗道赵阳给力!
这种假大空话现在说起来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要知道,这次凌家败落,主要并不是来自于外部,几乎都是凌俊海在暗中搞鬼。
而这几个老头子助纣为虐,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他们的话听起来着实让人恶心!
七叔住了口,涨红了脸,一脸怒意地盯着赵阳。
赵阳抬眼瞅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七叔公快吃菜吧,吃饱了咱们才有力气谈事儿。”
“你!”这下,七叔公被赵阳气得都要炸了!
“七叔公,你消消气,消消气,别跟个后辈一般见识。”凌俊海在一旁宽慰道。
“七叔公,气大伤身啊!”凌拓海不咸不淡地说道。
七叔公强行按捺心中的怒气,猛地把手里的酒给干了!
这下,其他几个族老,连同凌俊海和二婶,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凌拓海慢慢拿起酒杯,看着酒杯里透明的酒液,在上面轻嗅了一下,这才把酒给喝了。
“拓海啊,纵观咱们整个凌家,你是最会享受的。”另外一个族老叹道。
“十四叔,我就喝杯酒,你至于这样感慨么?”凌拓海苦笑说道。
“没事儿,十四叔理解你,人生苦短,该及时行乐!”十四叔笑着说道。
“没错!”凌拓海咧嘴笑道:“但是这及时行乐,也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他话里有话,听在五个族老耳朵中,人人脸色都是有些微变。
不过,这几个老家伙都是有城府的人,很快都当做没听见,拿起筷子夹菜吃。
“来,这扣肉挺好吃的,你来一块。”赵阳专门挑了一块最瘦的扣肉送到凌雨璇嘴边。
凌雨璇点点头,轻开檀口,把扣肉吃了。
“雨璇啊,你找的这对象虽然年纪小,倒是很体贴人啊。”十四叔说道。
“他对我很好。”凌雨璇笑着看了赵阳一眼,说道。
“行,那就行,你一个女人,天天忙着生意上的事儿,这像什么话,女人嘛,生儿育女才是正经事,听说宝儿这丫头很任性,这肯定是你一直忙着工作,没时间陪她所导致的。”十四叔说道。
“这……”一时之间,凌雨璇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四叔,看来你听关心雨璇啊,十几年前你也这么关心她么?”赵阳冷笑问道。
十四叔并不傻,他自然听出赵阳这是在责问他当时凌雨璇跟家族断绝关系的事儿。
于是他轻笑一声,说道:“小伙子,当年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我说了你也不懂,当时有雨璇的爷爷在,轮不到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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