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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可能再睡,我可不希望刚刚二十就睡成老年痴呆。
回想那个“完美的女人”。
事实上所有的男人喜欢的女人都是“完美”的。只不过这“完美”只是他个人认为的。真正完美的女人在时间上不可能存在,就好象——全才也不可能存在一样。这两种事物只是人类所幻想出来的罢,就好象一部漫画中的女主角“浅沧楠”一样。浅沧楠的确是个完美的女人,只可惜她只存在与漫画之中。更可惜的是“全才”的代表到现在我也没找到,可能“全才”是不被允许存在的,就算是虚构的空间也一样。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应试教育还能存在的这么安然。
唯一明白的是,我的“老婆”也不可能是完美的。说什么“完美的女人”只是想打断娜娜的憧憬。话多的女人嫁给我的话两个人一定会有一个疯掉。不是我,就是她。这只是我的一点幻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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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星期没有听到爆叫了,不知怎的,不听见那爆叫时间长了好象有点不习惯。
每天吃吃喝喝的生活似乎让我忘记了来天津的原因。但忘记的同时也让我想起了一些什么,就是我的钱不多了。
没问题!这不算什么。
这是我刚刚发现没钱时的想法。
不过时间可以消逝一切,所以仅仅三天它就被蒸发了。
当然,我说过有失必有得。所以我又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
妈的!难道抢钱真的是最容易得到钱的手法吗!
其实我知道即使是抢,如果把握时机不对抢的也会很累。而且工资发的还不稳定。不如找个稳定的工作。
这是我的最后一个想法。在我又失去一个想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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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人会产生一种混乱状态,就是大家所说的——抽疯。
有幸的是,当我抽疯时我居然会有一点点清醒,或者说是别的什么也行。
我干了一件疯狂的事情——我给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出版社投稿了。
不幸也是有的,那个出版社居然发表了我的文章还给我寄来了可观的稿费,由此观之,也有团体抽疯的时候。
因为那笔稿费,我在那段日子里过的又像从前了。其实那篇稿子只是我在脑袋撞墙后产生的革命成果,那些为了革命献生的部分被我写到了纸上以示哀悼。
结果没想到出版社的那群家伙喜欢死物和追悼会。我的那个稿子被印刷成小说,发行了连我也不知道的数量,结果当年最佳青年的排行榜中居然有我。不过,大概是我住的居民区的排行榜。我不大清楚。这些都是项军和他的那些“蜜”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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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应该感谢娜娜。因为当我写稿子的时候她总是在我身旁——烦我。于是我怒火冲天,将小说中的所有人扼杀一遍。最后,结果是,小说中所有的人物全部阵亡,那小说成为众小说中最悲惨的之一。虽然比不上《三国演义》和《水浒传》死的多,但想让主要人物全部阵亡也是非常不易的事,需要作者有足够的狠毒。至于那些狠毒是娜娜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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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我成名以后我接到许多学校的邀请,结果我只去了第一个邀请我的学校。
至于别的学校,不是因为他们邀请晚了所以不去,而是因为第一次演讲实在太成功了。
那次讲的全部过程是这样的:
我刚刚走到讲台就听见台下“嗡嗡”的议论着什么。当我站好后,又听到台下大叫到“我支持你!帅哥哥!”——我用胳膊肘也想到了是谁,于是我回答她和他们,“你们太乱了。”然后我走下了讲台对校长说,“不好意思。”接着我走出了学校。
从我上讲台到我走出校门所用的时间大概八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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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落那些学生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实在受不了“嗡嗡”的噪音,没办法,我离开了。
当时我还以为这些学生会因为我的作法而百般痛恨,结果,事后娜娜对我说,“当时,你迷倒了全校的女生!”
所以,由于这个结果我在家想了很长时间。但始终想不通,这些女人是被出版社传染也团体抽疯了还是怎么着。
而项军由于这个结果一直对我耿耿于怀,他对我说,“你抢了我的生意!”
而我却不这样认为,因为我从不对那群抽疯的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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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个地区的抽疯病好了,我的稿子也再没出版过。事实上我也没有再投过稿,因为我不想再体验一次那次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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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稿子的发表让我想起了我中学时代的语文老师。那次她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尖叫,“你看看,这是一个学生写的东西吗!”
可悲的是,我不过是写了一篇有关现在的教育的作文。里面写了许多事实。
更可悲的是,那家伙还叫着,“这根本是胡编乱造!你回去重写《现在的……》这篇作文。再把你的家长叫来。”
最可悲的是,我的那篇文章中提到了老师与家长合作的情节。
到后来我的东西发表了。这说明那老家伙说的也有正确的时候。因为她说我写的东西不是学生写的,所以当我不是学生的时候我的文章被发表了。
也许这是她一辈子中说的最正确的一句话,就为这句话她也应该含笑九泉了。顺便提一下,我并不是咒她,她在我中学时便安息了。事实上,她就是在请我家长到校的那天晚上归去的。原因大概是我在饱受折磨时她却兴奋异常,结果导致心脏病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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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来,说说那笔稿费,其实那笔稿费确实很多,多到让我发疯。那就是,娜娜劝我再上一次高中,准确的说是再上一次高三。而我竟然同意了,将那些稿费交了学费和书费。剩下的一点点做生活费。为了生存我又向出版社或者别的什么编辑部之类的地方能够投稿,被一一发表。又为防止出现那次遭遇的重演我都属的笔名,而且每一次都不一样。究竟叫了些什么居然连我都忘了。因为有一次我看到报纸上登了我的文章,看了后许久我惊讶道,“这东西我好象见过。怎么语法跟我一样乱?”又因为我这样署名当地出版社的什么权威竟在一个电视节目中说道,“近来,文坛出现了许多新秀。不过这写人大多发表一次文章就不再投稿了,实在可惜。”说完,他的脸呈现出了一种奇异的模样,真不知他的本意是可惜还是庆幸。而我也不是想不断的换笔名,是因为我把笔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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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开始上学了。
还记得再次上学后的第一个问题,“老师,什么时候下课?”
其实我不想这样做,我只是饿了。
但是,即使这样,还是有许多白痴笑了,带头的是娜娜。她还以为我是故意在说笑呢,但,其实她不了解我,我从不说笑话。因为,我觉得那是废话。
我也不想气老师的,但她还是差点晕倒。
也许现在的老师都是这样死心眼,感觉无论任何学生都是他的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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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了。时间到了中午饭的时候。但是,我不知道食堂在哪。
“走吧。吃饭去啊。”娜娜过来烦人了。
我没说话。任由娜娜抓着我的手臂向食堂去。主要是她给我带路,否则杀了我,我也不会让她抓着我。
“你吃什么?我个你买哦~”娜娜把我抓到了食堂。
“随便吧。”看着食堂的场景让我想起了一个地方——火车站。人们挤在窗前,抢着点菜,似乎明天就要去埃塞俄比亚一样。
娜娜过去排队,而我走到了一个角落里坐下了。
第一天上学,我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
喂,你叫什么啊?
你的小说我看过了,你叫寒玉冰啊。
帅哥,下节课我坐你旁边怎么样啊?
看着那些白痴张牙舞爪,这几个问题我听了n次。不过他们没得到答案,我什么也没说。寒玉冰?还不就是个笔名罢了。
“哥哥,吃吧。”不知什么时候起娜娜把“帅”字去掉了。不过也好,我本来就不帅。
但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关注我?其中还有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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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有吃下去饭,因为娜娜那个死人盯着我,根本不想让我吃饭。我被她盯烦了就回了教室。由于路不熟悉所以当我进入教室时已经开始上课了。顺便说一下,我从食堂走的时间时12:40,而我们是2:00上课。
坐到座位上发现原来的同桌变成了娜娜。管他呢,无所谓,谁也一样。扒在桌子上开始睡觉,好累,走了这么长时间。
“你跑到哪去啦?”
一个声音从我左耳进入。我没动,大概是别人和别人说话。总之,不该有我什么事。
“哥哥,你睡着了?”原来是娜娜,看来女人说话声音小时会比较悦耳。
我把埋在桌子里的脸侧了过来,看了她一眼。
娜娜缩者身子跟我说话。
“怎么不说话?”
“你是不是跟他们去女生宿舍了?”娜娜红着脸说,声音小到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而我在想,我去满是女人的地方干吗。除非我厌世了。
“说话呀!”
“你快说话!”该死!这疯女人摇着我的身子叫了起来。
紧接着,一阵大笑。
娜娜在笑声中小声说,“讨厌死了。”不知道是跟谁说。
老师走了下来,“注意听课,林家小姐。”
原来娜娜姓林,我才知道。但是为什么老师叫她林家小姐呢?
算了,别人的事少管,我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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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高三这一年是最痛苦的一年,其实也是片面的。对于那些根本考不上大学和已经放弃大学梦的人来说,高三其实比往年更加轻松。另外还有一种人,此种人与常人不同,拥有花不完的钱或者拥有无上的权力,于是考试不必担心了,即使考个零分往里扔个十万二十万的,或者哪位局长之类的官一出面——还怕上不了个大学?!
所以我和娜娜便十分轻松,至于我们是属于哪一种人一时我也搞不清楚。
但是现在,我却无比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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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黄昏,娜娜缠着我和她去看电影。
电影院我一向不喜欢去,不是因为我不喜欢看电影,因为我一看到周围环境黑黑的就想睡觉。
但是这次,我去了。因为娜娜的功夫实在厉害,在众人面前演的天衣无缝,连我也骗了,由于一丝丝的同情我确定陪娜娜看电影。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那种没有同情心的人,这次的原因大概也不是什么同情。也许有点别的原因,但我不愿意承认,于是我拿同情来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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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了个比较靠后的位置,但也不是最后面,一般而言前面坐的都四认认真真看电影的,后面做的都是一群色狼领着新猎物来揩油的。一但没人注意,他们就会搂住他们的“小鸟”然后趁机多占便宜,然后再说一点表白之类的话,晚上一但来临他就会让他的“小鸟”失去些什么。这时的色狼又会分成两类,一类属于披着人皮的狼,嘴里口口声声说,“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然后说完便再去寻找新猎物,一但没有找到就会回来叙旧,但是找到的话往往是一去不返。第二类属于比加伪装的狼,这类货色比较直率,穿上裤子就不认帐,往往“小鸟”还在睡梦中时便一走了之。
所以我和娜娜属于比较另类的,即不属于好好看电影也没有什么不雅的事情。不过这样说我更恰当,因为我往往睡觉,而娜娜却假装睡觉使劲把头往我这靠。
在半清醒状态我无数次把她推开,她又无数次靠了过来。
由于白天已经睡了很久,到电影快结束时我已经睡不着了。娜娜也发现此时的我处于全清醒状态,于是就更加卖力的向我靠拢。但由于时间掌握的不好她最后一次向我靠的时候电影已经结束了,我马上站了起来,她的头撞到了扶手。这不能怪我。
我向外走去。
“冰,你上哪去?”娜娜叫着。
我很奇怪为什么现在的人叫名字喜欢叫一个字,于是我没答应,况且那只是我的笔名。
娜娜真是个白痴,电影散场了还能上哪,当然是回家了。
后来我发现,我说的也不对,电影散场也可以去许多地方,也许大多情侣选择去有床的地方。
而我们不是情侣,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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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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