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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温淼头一歪,又开始睡觉。看书否 m.kanshufou.com
一路睡到了目的地。
沈嘉喻把车停到了山脚的停车场,温淼慢慢吞吞地从车上下来,被无孔不入的山风吹了两下,脑中残留的睡意才勉强散去。
她揉了揉有些沉重的眼皮,手抱着沈嘉喻的胳膊,几乎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了他的身上,沈嘉喻像是一棵被树袋熊紧紧扒着的尤加利树,稳稳当当地走在路灯下的光影里。
一直出了地上停车场,走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前,温·树袋熊·淼终于肯舍得从自己的尤加利树上跳下来了,注意力明显从尤加利树上转移到了眼前的便利店里。
“要买东西吗?”树袋熊盯着门口的冰柜问。
一个眼神过去,沈嘉喻对温淼的想法已是心知肚明,抬手拎住温淼的后衣领,把人重新拎回了自己身边,往另一排货物架前走“雪糕暂时别吃了,山里风大,喝一口凉风,当心你胃疼。”
这话有理有据地让人无法反驳。
温淼有些遗憾地“啊”了一声,倒是也没坚持,懒洋洋地靠在收银台前,看着沈嘉喻买了几个小蛋糕,又拿了两瓶牛奶,一块结账付款。
出了便利店,沈嘉喻从购物袋里拿了牛奶出来,随手拧开瓶盖,递给了温淼。
温淼一边喝着,一边跟着他往前走,没忘记问了句重点“我们是要爬上去吗?”
“坐索道吧。”沈嘉喻朝盘山公路的北边抬了抬下巴,示意道,“爬山来不及了,一般来这里爬上看日出的游客,都是昨天晚上开始往上爬的,走上一夜,第二天正好到山顶看日出。”
温淼“……”
那肯定是要坐索道了。
就算是来得早她也不爬。
要真是爬上一夜,温淼觉得她的腿可能就不用要了。
售票处就在山脚下,旁边就是坐索道的地方,坐索道之前还要先过安检,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忙忙碌碌地组织着旅客排队过安检。
这个时候不是什么节假日,来山上看日出的人并不多,等了没多久,队伍就排到了头。
温淼往安检门前一站,正要过去,工作人员却是叫住了她“哎,美女,等一下——”
温淼脚下一停,扭头看他。
工作人员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来,抬手捏了下她脑袋上的小揪揪。
温淼“?”
这是干嘛?
她起床时懒得编头发,抓了两把炸毛的地方,随意地扎了个歪歪的小丸子,就匆匆下楼了。
工作人员一边捏着,一边解释着“不好意思啊,美女,这几天寺里有外省的领导过来上香祈福,所以这段时间对进出人员查得比较严格。”
“……”
那也不用捏她的丸子头吧?
难道她的丸子头里还能藏炸弹吗?
只是心里想归这样想,嘴上肯定不能这样说,温淼非常善解人意地表示了理解,由着工作人员捏了两下,确定丸子头里没有藏炸弹之后,这才准备往前走。
但走了一步,又被喊住了。
温淼只好再次停下。
又怎么了???
她就是单纯地和男朋友来爬个山,怎么搞得跟抗战时期外来人口进城似的?
工作人员小哥直勾勾地盯着温淼手里的那瓶没喝两口的牛奶“美女,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温淼“牛奶。”
工作人员“喝一口。”
温淼“?”
干什么?
“不行。”温淼断口拒绝,一边护着食,一边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他,问了他一个灵魂问题,“你自己不会买吗?”
工作人员“……”
他的意思是让她自己喝一口,不是他想喝一口。
工作人员小哥正要解释的时候,忽见站在女孩子身后的那个少年上前走了半步,抬手从女孩子手里截去牛奶,微抬下巴喝了一口,而后朝这边望了过来。
顺利放行。
索道滑行了二十多分钟,在距山顶不远的地方停下。
出了索道处,再往上面走个百十米就是观赏日出的最佳视野处了,山顶上已经等了不少人,有些吵闹,温淼没往人堆里扎,找了个清净点的地方,非常不讲究地坐了下来。
沈嘉喻跟着她坐下。
还不到五点半,天色将亮未亮,夜空中悬着一抹轮廓模糊的明月,远处的天空还没那抹预示着日出的鱼肚白,温淼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离日出差不多还有小二十分钟。
得耐心往下等。
温淼倒是有这个耐心,就是一坐下来,就开始犯困,昨天睡得实在太晚了,今天又起那么早,她今天能起来已经是个奇迹了。
温淼打了个哈欠,悄悄扭头看向沈嘉喻。
山上的温度低,沈嘉喻在下楼之前就说了要拿着衣服才行,这衣服还是她去衣柜里挑的,长款的风衣,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
——当然,是在室外睡觉时用来挡风的这一方面。
温淼挤进了沈嘉喻的怀里,一声不吭地伸手拉开了他的外套衣链,然后将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进去,手环住他的腰,侧脸压上了他的胸膛。
以为温淼被风吹冷了,沈嘉喻单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拉上了外套的衣链,将她整个人都严严实实地按进了怀里。
鼻息间是熟悉的味道,温淼不自觉地蹭了噌他的锁骨。
沈嘉喻抬手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动作里有着明显的安抚意味。
距离贴得太近,他身上的那种属于广袤雪原的清冷味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包围着她,这种只属于沈嘉喻的气息让温淼异常的心安,精神一旦放松起来,眼皮子就跟着越来越重。
虽然温淼在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你起这么早是来看日出的,不是换个地方睡觉的”,但奈何困意来得气势汹汹,让人完全无法抵抗,温淼在念了三遍“我可以,相信自己”之后,还坚持不住地应了周公的召唤。
吾,睡去也。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见了沈嘉喻在叫她的名字,也感觉到了有人在捏她的脸,但眼皮实在太沉重,温淼在睡梦中单方面地宣布自己切断了与外界通讯的接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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