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呦呦我说你们俩有完没完啊一天到晚腻歪在一起。一笔阁 www.yibige.com”云岫衣刚准备开口苏袂的声音忽然从天而降,接着他便出现在了墨兮楼和云岫衣面前。
苏袂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云兮丫头,以前你总爱去刑法堂找我老头子,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不过你别误会啊我来后山不是特地来寻你,我可没那么无聊。”
说着苏袂上下打量了墨兮楼一番,继续道,“既然碰上了就同我一起去吧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你们正好来帮帮忙。”
墨兮楼看了看云岫衣,随后两人自觉跟着苏袂朝后山更深处走去。
苏袂所谓的帮忙是替他修葺后山中的一处竹屋,他一边指挥着墨兮楼砍竹子一边解释道。
“不止云兮丫头爱清静,平时除了刑法堂和授课我一般都待在这里。前几日绝境试炼出现异动将这竹屋的顶给震破了,趁着今日空闲便打算修葺修葺,岂料就碰到了你们俩。”
现成的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苏袂从竹屋中取出一套茶具和今年的新茶,悠闲自得的泡茶茗。
再看不远处的二人,一个砍着竹子,一个运着竹子。
等到竹子准备得差不多了,墨兮楼上了屋顶修葺,而云岫衣则负责在下面将竹子递给他,所有的步骤有条不絮的进行着。
阳光透过枝丫交错的缝隙落在竹屋上,落在墨兮楼和云岫衣的脸上,温暖而又明媚。
不知是茶太香还是竹屋处的画面太美好,苏袂嘴角上扬这一刻竟然觉得十分满足,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墨兮楼和云岫衣并不觉得苏袂这是在使唤他们俩,一直活在匆匆忙忙之中的他们也十分珍惜这不可多得的岁月静好时光,竟不希望时间过得太快。
修葺好竹屋后,墨兮楼纤尘不染的落到地面上,他瞧了两眼云岫衣额角的汗珠,动作自然的抬手帮她擦汗。
至于云岫衣也并未躲闪,安静的站在墨兮楼面前,等到他放下手两人才一起朝苏袂走去。苏袂十分嫌弃的摇着脑袋,“你们俩稍微考虑考虑老人家的感受。”
接着他又问墨兮楼,“小伙子会下棋吗对弈一盘”见墨兮楼点头后,苏袂立即兴冲冲的跑进竹屋取了棋子棋盘来。
夕阳西下,余晖打在黑白交缠的棋盘上,云岫衣百无聊赖的喝着茶,视线不时的瞥向全神贯注的苏袂和墨兮楼,她不太懂这黑白棋,此刻只能当个事外人。
墨兮楼一边落子一边看向云岫衣,见她无所事事的敲打着茶杯,提醒道,“这附近草药不少,不如你去采几株打发时间。”
若是以前云岫衣怕是早已起了身,然而此时此刻她竟然懒散着有些不想动。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墨兮楼又道,“我见竹屋中有灶台,饿了便去找些食材做几道小菜。”
做几道小菜自从来东月之后云岫衣都是有什么吃什么,若实在没吃的便吞几颗丹药补充体力营养,极少亲自动手,依稀记得上一次还是在断魂岭中烤野兔。
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了身。
云岫衣先是在竹屋中转了一圈,未发现任何食材后又去附近摘了些野菜,猎了几只野味。
苏袂和墨兮楼原本正在十分投入的下着棋,突然便听到竹屋中传来“噼里啪啦”一阵巨响,随着一道火光闪现他们俩闻到了一股食物烧焦的味道。
“看来云兮丫头在烹饪方面没有天赋啊”
“那是因为她从不在意自己的吃穿住行,她住的小院子原先可比这儿要破。”
苏袂抬头看了墨兮楼一眼,“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有必要解释这么多吗专注,下棋。”
对弈刚结束,云岫衣便端着两盘黑乎乎的东西走了出来,等到苏袂收好棋盘后,她将那两盘黑乎乎的东西放到他们俩面前,“我随身带着解毒丸,应该不会出事。”
“云兮丫头。”
苏袂胆战心惊的望着面前称不上是食物的食物,为难道,“你别难为自己,也别难为我们,实在不行我那里还有些蜜饯和糕点,总不会饿着的。”
“卖相不佳,味道还不错。”
那边苏袂还未说完,墨兮楼便已经吃了起来,看他津津有味的模样,苏袂嘴角抽搐了两下。
等确定墨兮楼吃了没有立即晕厥过去后,他狐疑的问了句,“真的不难吃”不等墨兮楼回答他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不知为何物的东西放进嘴巴里。
苏袂小心翼翼的咀嚼了两下,几乎眨眼的功夫脸便绿了,他“呸呸呸”吐出口中之物,痛心疾首的数落着墨兮楼。
“欺骗一个老人家你良心不会痛吗”
经历过这样一个下午,苏袂同墨兮楼和云岫衣的关系似乎突飞猛进,甚至扬言要当他俩的证婚人。
当他们三人一同回到天机阁时,路上遇见的所有弟子皆震惊不已。他们震惊的是云兮那个丑女人究竟有什么本事,不仅跟脾气向来火爆的苏袂堂主关系那么好。
就连刚来天机阁的墨师兄也对她青睐有加
不过墨兮楼起初的计划倒是十分奏效,他高调的现身天机阁,又高调的显示出自己的实力。
果真让天机阁中那些弟子不敢再找云岫衣的麻烦,即便他们对云岫衣依旧极其厌恶不满也只敢在心中抱怨,平时若是在阁中遇见定是要绕着走的。
而曾经最想要置云岫衣于死地的祁渊,天机广场上那一战他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多年的修为尽失。
且因为当时他五脏六腑被震碎,如今的身体不堪一击,也休想再重新修炼。
落得这样惨的下场,祁渊不仅不反省自己,反而对云兮的恨意更深了些,即便日日躺在床上调养也一刻都未将仇恨放下。
另外,不止是祁渊对云兮恨之入骨,杀之而后快,唐宁也对她十分忌惮。
那晚在凤鸣宫外,有圣上、云罗、左婠婠,还有云兮,圣上她决计不会对付,云罗和左婠婠她又暂时对付不了。
趁着还未回到东月,她起了杀云兮的念头。她不知道当时站在外面的那三人知道多少,但云兮曾经进入凤鸣宫为她披过外套,她肯定知道她已是不洁之身。
这件难以启齿之事唐宁连唐亦霜都不敢说,更是躲着唐宛不敢面对她,像是一处化脓的伤口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而云兮则是她无法控制的不安定因素,她担心留着她总有一天会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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