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衣从来都不是拘于小节之人,对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毫不忌讳,更何况墨兮楼有一段时间还经常留宿她的小院子。一笔阁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想-免-费-看-完-整-版请搜-==
可是她抬眸望向面前这个墨兮楼,想起他那晚在凝雪楼做的混账事,到现在还郁结心中。
而且他刚才说什么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呵呵,云岫衣在心中冷笑。
难得的她斤斤计较起来,将身上披着的外袍扔给墨兮楼,一声不吭的跑去床上坐下,“你就在椅子上将就一夜吧”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狐狸和灌灌都震惊了,这是云岫衣吗
紧接着令它们更加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墨兮楼竟然不顾狐狸和灌灌还在场起身也去了床那边。
在这一鸟一狐四颗黑溜溜的眼珠子底下,墨兮楼坐到了云岫衣身旁天啦天啦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他们要上演什么限制级的画面
灌灌倒吸一口凉气,还不忘吃着葡萄,由于太激动那颗葡萄嚼都没嚼滑了下去,噎到了。
它扑腾着翅膀在房间里飞来飞去,想要喊救命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最后落到云岫衣怀里,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云岫衣拎起灌灌的爪子倒过来抖了抖,那颗圆溜溜的葡萄“噗”从灌灌嘴巴里飞了出去。
经历了这么个小插曲,房间内的气氛忽然缓和了些。
云岫衣将灌灌放下主动起身将床让给了墨兮楼,觉得自己何必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置气
再说了,现在忍着他也不过是看在墨兮楼的份上,等到重聚墨兮楼的四魂,她便再不用见到这个令人厌恶的墨兮楼。
想通这些云岫衣看天魂墨兮楼的眼神和善多了,接着便走到角落处盘腿打坐。
虽然身体已无大碍,但吸入那么多沼气瘴气,总归是受损的,刚好趁着修炼顺便将身体调理调理。
进入落定状态后,云岫衣已屏蔽了周围所有声音,留下墨兮楼和狐狸、灌灌大眼瞪小眼。
墨兮楼心想这女人胆子也真大,上次见面他还在想着如何杀了她,这次她竟然心大到在他面前修炼,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
转念一想,这个女人聪明得很,她应该是料定今日他刚救了她,就算杀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吧
这一夜相安无事,墨兮楼睡床,云岫衣修炼了一夜,而狐狸睡在椅子上,灌灌则躺在它身上。
然而第二天所有人却在狐狸的惊叫声中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晚上睡觉前毛还是卷卷的狐狸一觉睡醒已看不出原来的狐狸样,浑身的毛一夜之间长得老长老长,一直从椅子上拖到地上。
“完了完了,本尊以后怎么见人啊”
本来被火灼烧后就已经够丑了,现在狐狸连连叹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灌灌本来还没睡醒,看到狐狸这副模样后立即吓得睡意全无,想要笑吧又觉得这个时候笑似乎不太合适,而且它害怕被狐狸打。
在狐狸的抱怨声中,云岫衣结束了一夜的修炼,顿感神清气爽。
她瞅了眼暴跳如雷的狐狸,颇为平静的说道,“不用担心,我在你身上涂了药水,这是药水所致。”
找到罪魁祸首,狐狸立即跳下椅子,却被自己的毛给绊倒摔了个跟头,“丫头,你要是喜欢长毛动物你就养啊将本尊搞成这副德性算怎么回事”
云岫衣没有理会狐狸的抱怨,反而找来一把剪刀,“我是想将毛剪掉你就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狐狸眼睛立即亮了亮,它顺着自己的身体望了下去,之前烧焦的毛在最尾端,确实剪掉就没有了。
原来云岫衣是想帮它啊早说嘛哈哈哈狐狸立即心花怒放。
“快剪快剪,记得剪得漂亮些啊”说着它又顺口问了句,“丫头,你会剪吗别剪得像狗啃过一样啊”
云岫衣心想,她这双手拿惯了手术刀,剪刀嘛没拿过,但应该差不多吧
而且在二十一世纪她也经常去理发,观察过理发的全过程,看起来并不难,这样想着她“咔嚓咔嚓”试了下剪刀的锋利程度,朝狐狸走了过去。
风卷残云,横扫千军,随着云岫衣行云流水的动作,狐狸火红色的毛一撮一撮的落到地上。
整个过程中,灌灌一直在旁观看着,还时不时的发出“哇哇真好看真好看”这样的评价,只有墨兮楼心想,原来这女人也有不擅长的事情。
因为灌灌的赞美,直到结束狐狸心里都是美滋滋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狐狸也有之嘛
可是,就在它开开心心的跑到铜镜前后,瞬间炸毛这什么鬼镜子里那个毛绒绒的动物是什么玩意
它想象中的自己是那样那样的,可镜子里的自己为什么是这样这样的
这根本就不是以前的它,反而像是银狐犬只不过银狐犬是白色的,它是红色的,根本两回事嘛
“丫头,你还能再剪短一些吗”
狐狸一回头便看到云岫衣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作,看来她在理发上的天赋也很高,“剪短就不好看了,这样挺好。”说完云岫衣便收起了手中的剪刀,不再理会狐狸。
狐狸还想再挣扎挣扎,门被敲响了。
月出王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他先是礼貌性的问了下云岫衣和墨兮楼有没有睡好。
接着便开始说自己的调查结果。
“之前是本王误会你们了,再次跟你们道歉,本王的人在云涧沼泽附近发现了其他人活动过的痕迹,但是却没有搜寻到人,应该是离开月出国了。”
月出王的调查速度倒是挺快,想必这一夜费了不少心思,但是这结果却不是云岫衣想要的。
“您觉得他们离开月出国会去哪里”
似乎被云岫衣的这个问题难住了,月出国的王思考了许久,接着试探性的问道,“既然是你们的仇人,肯定来自东月,要去也应该是去东月了吧”
“我倒是觉得他们是去了别的地方呢”云岫衣突然对月出王笑了笑,“您要不要再想想”
狐狸和灌灌被云岫衣的话问的一头雾水,月出国的王也就是新月公主的父亲却出了一头的冷汗,“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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