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三个人虽然武力值都比较低,但是运气还是不错的。
历经千辛万苦,在前面有人一路帮忙触动机关的情况下,有惊无险地来到了那个比较重要的宝物所在地。
“那是宝物吗?”欧阳可昕撇了撇嘴,瞟了一眼直插在那个有些险峻的悬崖中间完全看不出样子的剑。
“多少年了?”闫牧疑惑的问道,这把江上玉恋恋不舍无奈丢给这次大会的宝物。
“几百年了吧,反正很早就已经在家里扔着”江上玉无所谓地说道,但是不自觉投过去的目光出卖了内心的重视,希望它能遇到有缘人吧。
欧阳可昕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藤条,拉着闫牧两个人互相绑着腰,一前一后开始爬山。
刚刚爬不过一人高,便有人出来捣乱。
“抱歉,这把剑是我的。”
自然他们再次遇到了尚凉。
可是,对上“逆袭的猪脚”真心累,有木有。
最大的问题,就是要和已经觉醒“神力”的猪脚,拼人品,怎么可能。
跟他夺宝啊,这,这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欧阳可昕还想多活两年。
至于跟猪脚打好关系,那就有点儿强人所难了,毕竟,她不是那种大无畏为对方舍生忘死的人,再说,凭什么,猪脚剩下的东西,太看不起人了吧。跟着猪脚,没有肉吃,还得挨打,不干,不干。
对了,好歹,咱这里还有一个木头啊,有危险就把木头往前丢,反正死不了的,一路上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
“呵呵,这么有缘,又碰面了”欧阳可昕讪笑着,继续向上爬了两步。
“我们这次真没跟踪你”闫牧抢着回答。
欧阳可昕一口呛到,之前也没跟踪好不好。
尚凉压根儿就没有理他们,拿出两条长铁链甩绕到了一棵树干上,借助着冲劲儿,几个个飞身到了宝物跟前,伸手便拿到了。
欧阳可昕他们费尽千辛万苦,都没能拿到的宝贝,就这么被尚凉轻而易举的拿到了,没办法谁让他们这个队伍除了欧阳可昕还会点儿轻功,另外两个更不靠谱呢。
欧阳可昕心里很不平衡,不过也没有办法,现在的自己已经打不过他了。
大不了就找别的宝物,你是不可能把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抢走的,吧?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其实,尚凉想到之前对方还帮了自己,这次又抢了他们的东西,虽然冷凌剑他们并用不了就是了,就连自己用起来都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但是为了达到那个目的,现在必须拥有它。
本想用别的东西交换的,不过无奈没有合适的东西,谁让如今的尚凉还在崛起阶段,而他们这群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子弟,也一定看不上自己的东西,而这把剑自己势在必得。
谁说看不上了,一文钱也是钱,不知道积少成多,集腋成裘的吗?如果可昕知道尚凉的想法,一定会变成眼巴巴等待投食的宠物,没办法谁让她一直资金紧张呢。
不过在可昕呛人的留言中,他并没有机会说出口:“现在的你,不是和你所恨的人,一样了吗?”
尚凉一头雾水,是在对自己说话吗?
“你并没有什么值得可怜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但,不可赶尽杀绝。”所以对宝物要好好的,可昕挥泪送别了那把剑。
她冷不丁的一句话,把大家说的一愣。
就连冷凌剑都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只有把它拿在手中的尚凉感觉到了,不过似乎并没放在心上。
于是在尚凉那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中,三个人身影已走远。
尚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气愤地扒拉着杂草的可昕,转身看到两人奇怪的眼神,她惊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什么看”她随手给了闫牧一个爆栗,瞪了江上玉一眼。
就是要让你瞎想,就是要气着你,让你抢我宝贝,哼。想起尚凉就生气,又拔了几根草。
尚凉,很淡定地想通了,我跟他们才不一样,我是草根崛起的哦。
“那边牌子上不是写了吗?有缘人方取之”在重新寻找宝物的路上江上玉看着一直摆着臭脸的可昕难得地安慰道。
欧阳可昕瞪了他一眼:“有志者事竟成,那不是马上就要爬上去了吗?”
“可是,拿到你也用不了啊”闫牧傻傻地问答。
“至少,还可以拿去卖钱”说白了就是他家其实舍不得这个宝贝,那就不要这么大无畏让人探宝。欧阳可昕气愤地内心吐槽。
江上玉无语,幸好尚凉来了,要不冷凌剑真是埋没了,但是记得上一个用这把剑的明明是个女子。
“小玉快来,木头又撞到宝物了”
他无奈苦笑一下,急忙赶了过去。
最终一行人还是找到了不少东西,多少给了可昕一点安慰。
回到书院的她,为了疏解之前夺宝大会的郁闷,依旧每天到和阙楼。
楚楚的手艺那真是越来越没得说,而且似乎这两天楼里格外热闹,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郁闷的可昕,丝毫没有动力去关心,无聊地翻着楚楚私藏的禁书。
一大早准备离开的可昕,却被闫牧告知,院长下午要开会。
真是,几个时辰过去了都不知道在讲些什么。
什么,已经过去半年了?
要放假,噢耶。
在院长宣布,要放年假的时候,欧阳可昕从最初的惊愕变成了不知所措。
因为在那群控制不住上扬嘴角的孩子中,欧阳可昕又一次无所适从。
我该去哪里呢?欧阳可昕不由得这么问自己,却久久得不到答案。
虽是刚刚经历过眼中的天灾之害,但是在这个即将到来的节日面前,变得微不足道,各个尘封的角落也开始涌现出喜庆和幸福,也许只是一种弥足珍贵的精神寄托,所以有信仰的人总是会在相同昏暗的天地下,不同寻常闪烁着耀眼的光。
而太过繁华热闹,则总会衬得更冷清。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一次的年假放的稍稍有些早,欢乐的众人,在惊喜欢呼中匆匆忙忙收拾了行李,便踏上了归家的路。
而她已然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屋顶,因为只有这里,才可以躲开其他人,他们看不见自己,自己也看不见他们。
这天,那个万事不谈,只为好一场醉的江上玉也没有来,不来蹭几口好酒,就这么也急匆匆回去了吗?
即便看不到,也无法欺骗自己,人群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即便早已到了晚上,依旧是来来往往的人,她一个人坐在屋顶看着满天繁星,喃喃道真是一个好天气呢。
然而半夜因为窗户没关,冻醒了闫牧,睡意朦胧中发现旁边的床上竟然没有人,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不过有挠着头想了想,说不定老大可能和回家去了,真是走之前都不知道打个招呼吗?也许老大打过招呼自己没醒,不管了。
但是之前不是说,不回家的吗?想来也是睡不着便起身去关窗,却从天而降一个酒坛,闫牧不由得惊起一身冷汗,在暗处打着瞌睡的那些人也不由得惊了一跳气息不稳,差点儿从房梁上掉下来。
好半天缓过神儿来的闫牧,撇了撇嘴,穿上外套,爬上了房顶,看到了醉倒的老大,以及四散的酒坛默默地说,真是不是说千杯不倒的吗?
最后还是搬了床被子,给老大盖上,为什么不搬她下来?因为后果会很惨的,所以就这样就好,闫牧回到房间继续睡了。
睡梦中的可昕揪着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下巴,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竟笑了。
不过是第二天,便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闫牧也要离开了。
“老大,你怎么还没有收拾行李?你不打算回家了吗?”
闫牧牵过马,疑惑的问。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要搬上几大车的东西啊”
“我也没办法,兄弟姐妹多嘛,他们都让我带特产回去”
“你赶紧走吧,要不天黑前到不了驿站的”
“老大,那我先走了”
风尘仆仆到了驿站,闫牧才发觉老大根本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些不放心,还是写了封书信,然老板带给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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