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林希言一脸自责地看着花半枝道,感觉这胡椒一下子冲出来了。大笔趣 m.dabiqu.com
花半枝捂着嘴抬起头来看着林希言,摆摆手,朝外指指闷声道,“我失陪一下。”起身离开去了卫生间。
洗了洗脸,才出来,花半枝重新坐回了凳子上,“这胡椒粉有些多。”
“你没事吧!”林希言担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花半枝摆摆手道。
“这个简单。”林希言拿着她碗里的勺子,舀了些胡椒粉,放在了自己的碗里,“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花半枝忙不迭地点点头道。
林希言又将勺子还给了花半枝,“这回应该行了。”
“快吃,热乎的味道醇正。”林希言看着她催促道,一抬头看着周光明和何红军看着自己道,“你们也吃啊!看我干什么?”
何红军张了张嘴,他才不想帮那傻子,想继续看某人献殷勤,摇头道,“没什么。”
吃完早茶,林希言买单,四个人出了茶楼。
“怎么样?吃饱了吗?”林希言看着周光明圆滚滚的肚子笑着问道。
“吃饱了。”周光明拍拍自己的肚子道,“姨爹,就冲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我喜欢这座城市。”
“傻瓜。”花半枝看着周光明摇头失笑道,“这么吃,我和你姨爹要吃穷的。”
“那其实还是娘做饭好吃。”周光明忽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花半枝立马改口道。
“真是个傻瓜,在吃的方面我和你娘还是养得起的。”林希言好笑地看着他道,“咱家不缺钱,别扣扣索索的。”
花半枝闻言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也只有这几个月放心大胆的吃,等到十月份国家统销统购,有钱你都买不到吃的。
花半枝本意将工资拿来多购买粮食,但是就以后又湿又热的气,指定生虫,而且容易捂坏了。
根本就没有办法存放,看来得开动脑筋想想办法!
在林希言面前花半枝可不敢擅自使用空间,他太聪明了,有点儿蛛丝马迹就藏不住。
再了两人的关系也只是不陌生而已,还没有好到后背可以放心的交出去。
好在这里物产丰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不了下江里、海里捞鱼吃。
现如今,这里的水系没有经过污染与破坏,所以水产资源丰富,品种繁多,有捕捞价值的鱼类多的很。
有这身本事也不至于亏嘴了,肚子里油水大了,粮食的需求就会减少一些。
花半枝嘴角微翘,想的入迷,差点儿被人给撞着。
“心?”林希言眼疾手快地拉着花半枝躲避横冲直撞而来的行人,猝不及防的花半枝踉跄一下,差点儿没栽倒。
“没事吧!”林希言担心地问道。
“没事!”花半枝抬起头看着他微微摇头道。
“这人怎么走路不看道啊!”何红军看着步履匆匆人影道,“这么多人,专挑里面人的撞,什么毛病?”
林希言闻言微微眯起眼睛,枝枝可是紧挨着马路牙子的,担心地问道,“枝枝,有没有财物损失。”
“我出门的时候没带钱。”花半枝微微摇头道。
“那是我多想了。”林希言笑了笑道,“也许只是单纯的赶路。”拉着花半枝和周光明一起上到人行道上,“咱们还是走人行道的好。”
花半枝上了人行道,举起林希言抓着自己的手道,“可以松开了吧!热!”
“哦!”林希言赶紧松开了她的手,耳尖微红,尴尬地道,“你对这里不熟悉,我怕你走丢了。”
心里有些遗憾,如果在北方就好了,气没有这么温暖。
林希言轻捻手指似乎还能感觉她掌心的余温。
“我有记得回家的路。”花半枝秋水般的双眸看着他笑了笑道。
林希言闻言脸色一下子柔和了不少,“走我们回家。”最后两字加重了语气。
“姨爹,吃早茶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周光明仰着脸看着林希言问道。
“刚才的都差不多了,我带你多吃几回你就全知道了。”林希言看着他笑眯眯地道,“现在来告诉你,吃早茶,并不全是为了吃。更在于那份柔柔的情。一家人能够聚在一起唠唠家常,不能不是一种幸福。当然对于年轻人茶楼只是偶尔用餐的餐厅。对于老人来,茶楼是每日社交、休闲的场所,侃大山的地方。拿着一张报纸一壶早茶就可以喝到九十点钟,然后顺路到街上转一转,买点儿鱼、肉、蔬菜什么的,再慢慢地走回家去。”
“难怪有些人手里拿着报纸。”周光明若有所思地道,“可是老人家不走,占着地儿多不好。”
“傻瓜,他们一般过了上班时间才来的。”林希言看着他温柔地笑道。
“这里的茶楼很多耶!”周光明指着街道两旁道,“这一路走来,都好几家了。”
“就像是北方的早点铺子似的。”何红军笑着道,“各地风俗还真不同。”
“本地的早茶之所以长盛不衰,与这里自古以来贸易兴盛,经济发展迅速是分不开的。在这里,早茶时分可以倾谈生意、交换信息,也可以会朋聚友、谈地。生意人把茶楼当作商谈重地,普通人则在此抒解压力,换得浮生半日闲。旧时妙奇香茶楼有一副对联:
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饮杯茶去;
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拿壶酒来。就是茶楼真实的写照。”林希言声音温润婉婉到来,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
花半枝抬眼看看喧闹的茶楼,吃早茶就是吃时间的滋味,你必须有这份优哉游哉的闲情。整日为生活奔波的人可没那闲情逸致。
到底财力才是你的后盾耶!
喝茶、看报、会友、聊、想心思、谈生意。时间原来是空空荡荡的,需要内容填充。茶本来是喝的,在这里早茶真的是吃的!茶里面裹的是佳肴的美味。
走了一路,让花半枝和周光明对新生活有了初步了解。
人挪活、树挪死,飘零的她到哪儿都是过日子,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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