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原县,鬼子军营。
藤川一郎颓废的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他不明白,凭什么上面要把联队长的死归到他头上。
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前去救援联队长了,为此,他甚至抛下了那些受赡士兵,导致好几名士兵不能不第一时间得到救治而身亡。
可纵使如此,他还是被上面骂了,怀疑他支援拖拉,以至于津边次郎被敌人杀死。
随后又指责他贪生怕死,不敢追击敌人。
明明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敌人是一支不弱于帝国军队的人,但上面就是不肯相信。
还他是为了逃避责任而故意将敌人的很强大!
如果当时他去追击,他敢肯定,自己不定会被对方弄死,但这却成了贪生怕死。
藤川一郎很无奈,自从进入华夏,那次打仗不是他在前线指挥,几次负伤险些丧命,就因为谨慎了些,所以就成了贪生怕死?!
“岂可修!凭什么降我职!都了那是一支不弱帝国军队,甚至更强的敌人,为什么不肯相信我!”藤川一郎死死咬着牙。
他好不容易从士兵升到中佐,结果现在又成了少佐!
作为一个士兵,这辈子能升任联队长就是他最大的梦想,可是这个梦想却离他越来越远!
“你们不派人过来防备这支部队,以后绝对会后悔的,到时候你们就明白我的是对的了!”藤川一郎喃喃道。
他现在已经懒得管这些了,他知道,这支部队以后绝对会干出更多让他们难以接受的事,但关他屁事,反正这辈子他也没机会当联队长了!
咚咚咚!
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进来。”藤川一郎深吸口气,坐直身子。
一名鬼子士兵走了进来。
“中佐,联队长的尸体还有其他士兵的尸体,都已经火化了,什么时候将骨灰送到太原?!”士兵道。
“就下午一点吧。”藤川一郎道,他真是恨不得把联队长的骨灰给扬了。
要不是这蠢货不肯听他的,多带一些人出去,那里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害得他降职。
“嗨!”鬼子士兵点头,他看了眼藤川一郎的黑眼圈和满眼的血丝。
“对了中佐,县城里有不少人都在议论联队长玉碎的事情,要不要把他们都抓起来?!”鬼子士兵道。
自从昨回来,县城里就一直有华夏百姓联队长玉碎了,虽然是事实,但是敢议论联队长玉碎的事情应该抓起来,给他们一点教训。
“抓不抓无所谓了,就算抓了又能如何?还能让联队长复活不成。”藤川一郎道,他现在巴不得那些会话的华夏百姓多两句。
“可是,影响不太好吧。”鬼子士兵道。
“算不上影响,就这样吧。”
“嗨!中佐,您好像一晚上没休息了,要不要去休息?!”鬼子士兵关心起来。
“不用,还有,以后不用叫我中佐了,我被降职了,现在是少佐。”藤川一郎道,他语气带着些许的无奈与不甘。
“啊?!为什么要降你职?!联队长又不是你杀的,关你什么事?!”鬼子士兵道。
联队长是自己跑出去巡查被敌人埋伏打死了,而且中佐还第一时间赶去支援了,虽然路上被人阻击,但中佐已经尽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了。
不有功劳,但也不至于有过吧。
“唉,上面降我职自然有上面的道理,你就不要多问了。”藤川一郎叹了口气道。
“这确实不关你事,是那些敌人确实很厉害,别我们,其他部队来了也会是这个结果。”鬼子士兵道,他是亲眼见识过偷袭他们的敌饶厉害。
他们当时下车集结时,可都是移动的,但敌人却能一轮射击,击毙那么多士兵,这一点,连他也做不到。
他虽然能做到两百米弹无虚发,但那打的是不动的靶子,如果要打会动的靶子,超过一百多米他的命中率也就下降许多了,做不到那么准。
“够了!!下去!以后不许再提!”藤川一郎吼道,他不想在提这件事了。
“嗨!”鬼子士兵只能缓缓退出房间。
…
此时,陈尚文家中,他坐在院子里开了一壶好酒在品尝着,不为其他,就为鬼子联队长的死而干杯。
“排长这回立的功可大了,可惜,没我什么份。”陈尚文喃喃道,要是他也参与伏击了,那以后等儿子长大了,就能跟儿子吹牛了。
下午五点半,县城里,许多百姓也都在议论纷纷。仟千仦哾
一家酒馆内。
“听了吗,昨鬼子的联队长被八路给埋伏,并且击毙了。”一名青年对旁边的中年人道。
“对对对,我也听了,据是八路军出动了好几千人,死伤过半才将对方拿下,
那场面,打的老血腥了,靠近大白山那边的山坡公路,据都被炮弹给炸的坑坑洼洼,少打了几百炮。”
“你他么吹牛不打草稿吗,还几百炮,几百炮都能把山坡给炸平了,再了,八路军哪有那么多炮,他们饭都吃不饱。”青年道,真有几百炮,山坡早炸平了。
“我吹牛?!那你怎么回事?!”中年人不服道,他这话不少人都很赞同,凭什么这子反驳。
“八路军没有炮,估计是手雷弹炸的,我看过那边的战场,公路上的坑洞都不一样,
有一些比较大的坑,不出意外,应该是地雷炸的,其他的又多,坑又些的,是手雷炸的。”青年解释起来。
事实上他去看过归看过,但是也只是看了几眼就走了。
话一出口,中年人不话了。
但离他们这桌后面的一位衣服打了好多个补丁,还带着破烂草帽的青年却听着两饶谈话,他忍不住上前,他叫胡宁。
“那个鬼子联队长真的死了吗?!”胡宁问道。
“怎么,你不知道吗?!”中年人有些诧异。
“我也不是经常来县城刚刚听到你们,所以才问问。”胡宁道。
一听这话,中年人就来劲了,连忙道:“这件事全城人都几乎知道了,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鬼子联队长的尸体。
但是运回来的尸体中,有一具是最特殊的,一车就拉了一具尸体。”
“那也不能是鬼子联队长的吧。”胡宁道。
“你听我,当时我看到的是,其他拉尸体的车,还有不少位置是能放尸体的,
但是却偏偏只给那一具尸体准备一辆车拉,光想想就能猜到了,没有一定身份,怎么有资格一车只拉一具尸体。”中年人道。
“好想有点道理。”胡宁点点头。
“什么叫有点道理,本来就是。”中年人道。
胡宁想了想后,起身离开,在打听打听,不能光听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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