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消息传开以后,燕王,晋王,秦王率先赶往宫里,皇上已经被送到了寝宫,如今太医院所有的大夫都在寝宫内救治皇上。文字谷 www.wenzigu.com
秦王到的不早也不晚,最起码,燕王和晋王都已经到了,而老八齐王还没来。
远远就见一人站在宫门口,秦王殿下走了过去,那人回过头,正是新上任的厂公大人。
三公公垂下眼帘,微微低头躬身,“见过秦王殿下。”
秦王停住脚步,“三公公,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三公公没有抬头,嘴角微微勾起,“秦王殿下自然也是别来无恙。”秦王也没有看向三公公,他只是遥遥看着前方,那里是他父皇的寝宫,他的父皇如今正生死不明的躺在里面,他们的前路依旧晦暗不明。
“入秋天燥人燥,人心不安,事情怕是会越来越多。”秦王喃喃的说了句。
“又与秦王殿下何干呢,殿下还是只管看着吧。”三公公也同样低声道。
秦王还想说什么,却被身后一个蛮横的声音打断,“呦,这不是鼎鼎大名的三公公么,怎么,这就敢挡在父皇的寝宫门口了?”秦王侧过身,果然是老八,齐王。
齐王已经苦逼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自打三年前他在父皇面前出丑,父皇就把他关在书房,找了好几个先生教他念书,念的他头都大了,偏生母妃曹贵妃也不放他出宫,他连找他哥诉苦的机会都没有。
时间久了,脾气愈发不好。
如今父皇重病卧床,他才得以出现在众人面前,偏偏头一个碰见的,就是父皇的心腹,满肚子怨气一下子有了发泄的渠道。
三公公倒是不介意,照常给齐王殿下行礼,齐王依旧不依不饶,“怎么,三公公,见了本王就这个脸色?不待见本王么?”
三公公还没开口,秦王倒先说话了,“八哥,您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什么样的脸色合适呢?”
齐王语塞,不善的瞪着秦王,“老九,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秦王好整以暇,“自然比不上八哥被父皇派人精心教导来的伶俐。弟弟忧心父皇,先走一步了。”说完,转身进去,与三公公擦肩而过,秋风吹过,衣角隐约缠绵,随即分开。
齐王脸色爆红,瞪着秦王的背影,脸上闪过一道阴狠,冷不防却见旁边的三公公正眯着眼看他,依旧微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他后脊发凉,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位看起来年纪轻轻比他还年幼的厂公大人,可以说是踏着别人的尸骨上位,手下不知多少冤魂。
他有点胆寒,却也不愿就此掉了面子,只能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匆匆进了寝宫,找他五哥去了。
几位皇子在寝宫的偏殿汇合了,就连一向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德郡王也出现了,他来的最早,不过走不得路,是被人用软轿抬过来的,如今坐在椅子上,恍若无人的抱着手中的暖炉。
燕王与晋王则坐的离德郡王有些距离,只是彼此之间也未交谈。
秦王进来第一眼就见到了德郡王,看着大皇兄那张俊秀儒雅却也苍白的脸,他心中涌起的,是怀念。
没错,是怀念,在他还年幼的时候,母妃去的早,偶尔身边人管不到的是,他就爱四处乱跑,就曾经无意间跑到了皇后那边。
也不怪他,毕竟那时候皇后的宫殿看起来最大。
他小时候见过好几次德郡王,在他印象中,大皇兄是个温和却知识渊博的人,会愿意跟他说话也愿意听他说话,所以他后来去了好几次。
可惜这事被他身边的宫人告诉了父皇,父皇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暗地里却让宫人们看紧他不再让他随便乱跑,就这样直到成年,他也没再见过大皇兄。
还记得前世燕王登基的时候,皇后作为皇太后出席了登基大典,那时候皇太后看起来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不久宫内就传来了德郡王逝世的消息,在德郡王死后,才被追封为楚亲王。
脑中虽然瞬间闪过种种思绪,秦王却没有停住脚步,径直走到了德郡王旁边,“大皇兄。”
德郡王惊讶的抬起头,见到秦王,微微露出丝笑意,“九弟来了,坐下罢。几位太医还未出来。”
秦王扫了一眼那边的燕王和晋王,心中哼了一声,在德郡王身边坐下了。
一时间,偏殿中寂静无声。
此时帝都不知道多少人在盘算着筹划着等待着,可惜他们等来的是天元帝苏醒的消息。
没错,天元帝醒了。
太医院的几位大人在寝宫中讨论争执了半天,险些出去拉几位皇子评理,不过最后的理智还是阻止了他们,若是不小心扯到了那几位皇子争位斗争的话才是得不偿失。最后关头还是孙妙拿了主意,他坚持要进行针灸兵行险招把皇上救回来。
幸运,或者说实力在那里,天元帝在他的针灸之后成功的苏醒了过来。
天元帝刚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迷茫,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清醒过来,他试图坐起来,却惊怒的发现怎么也动弹不了,张嘴欲言,却发现别扭的很,说出的话呜呜噜噜的不太清楚。
旁边的孙妙用他一贯的半死不活的声音道:“启禀皇上,您在御花园中了风,如今虽然已经清醒,只是……”孙妙有点犹豫要怎么说,他虽然平时狂妄的很,却也是要命的,这种时候一个说不好怕是就要掉脑袋了。
倒是苏诚连滚带爬的冲过来打断了他的话,就见苏诚双眼通红满脸泪痕,“陛下陛下,您可醒了。若不是孙大人冒着风险给您下针,奴才真的真的……”哽咽住了。
天元帝想发怒,却也知道如今状况不对,拿眼睛看了孙妙好几眼,孙妙忙道:“皇上您现在不能发怒!千万保重龙体啊!”
皇上呜呜两声,孙妙仿佛听懂了一般,凑上前低声道:“皇上,您现在刚醒,可能口齿不够灵活,臣开了方子,喝上几天就无大碍。”
皇上又呜呜两声,孙妙把头埋了下去,“皇上现在龙体欠安,还是请多多休息吧。”
天元帝无奈,只能闭嘴喝药睡下。
倒是孙妙出了寝宫,就被闻声而来的几位皇子围住,燕王和晋王还能做做表面功夫,齐王已经扯着孙妙嚷嚷了起来,“孙大人,父皇现在如何了?”
孙妙不动声色的挣开齐王,“见过诸位殿下。”
齐王皱眉,音量没有减小,“父皇现在怎么样了?”苏诚那边刚伺候天元帝睡下,就听外面齐王嚷嚷,忙忙出来悄声道:“皇上如今睡了,齐王殿下您轻点儿声啊。”
齐王哼了一声,却直接被晋王一个眼神制止,他不甘的瞪了一眼苏诚,转头继续看着孙妙。
孙妙不亢不卑的道:“皇上如今已经清醒,不过龙体欠安还需更多调养,臣需要赶回太医院斟酌方子,还请几位殿下见谅。”
晋王忙道:“不敢打扰孙大人。”孙妙才转身急忙忙的走了。
既然皇上已经醒了,几位皇子也不打算在宫中多待,德郡王先行离去,他身子骨不好,坐了这么一会儿已经有些脸色难看了。
另外三位开府的皇子也要在宫中落钥之前离去,只是离开之前,晋王不放心这个经常惹祸的弟弟,犹豫再三,还是亲自送到了曹贵妃这里。
要说皇上出事,最心急的是皇子,但是最心惊怕是后宫的妃子们了,除了最终能登上太后的那位,其余人等,膝下有个一儿半女的还罢了,若是没有,就只能在这宫中角落,寂寞的渡过余生,被人遗忘。
不过消息传到长央宫的时候,曹贵妃正在练字,这等消息也没能让她的笔乱上一分,依旧稳稳当当写完了手上的字,才搁下笔,怔怔的看着自己写的大字。
她的字越写越好了,这三年以来,皇上已经不怎么来长央宫了,她的闲暇时间越来越多,不由得把闺中时候的爱好一一捡起,如今也练的有模有样了。
其实在刚一开始的时候她并不担心,她觉得,总有一天皇上会回来的,她自认为了解他。
只是,事实上,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皇上。皇上就如突然间成长了一样,自从有了东厂,有了心腹,就不再需要她一个女人的建议了,她也想过是否耍些宫中妃子常用的小手段争宠,但是她心底不愿意,她自己的骄傲也不允许。
但是要说曹贵妃就此沉寂下去也不可能,她手上依旧有宫权有凤印,她在宫中凭借着曹家凭借着两个皇子,依旧是那个曹皇贵妃。只是,当她不再那么在乎皇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能过做的事情还有更多。
别的不说,东厂的势力,曹家可是凭借她才能插手进去。
晋王带着齐王来到长央宫的时候,曹贵妃正在沉思,晋王忽然晃神了一下,母妃似乎比记忆中沉稳了许多,这种转变,大抵就是从父皇开始冷落母妃开始的吧。
晋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齐王随便打发到一边,他来找曹贵妃也是有要事要说的。
齐王愤愤的被曹贵妃的大宫女玉钏带到偏殿,他心中不满许久了,还有一年就该到他开府了,如何现在母妃和五哥还把他当个孩子看,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当着他面说的!?
齐王恨恨的踢了一脚旁边的花盆,玉钏抖了一下,连忙低下头,齐王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忽然转身往回走,玉钏忙喊他,“殿下,殿下。”一边喊一边试图拦着他。
齐王直接一个耳光过去,打得玉钏一头栽在地上,犹为不足,还踢了一脚,轻声恐吓道:“给本王滚!在拦着本王小心你的小命。”
玉钏疼的起不来,偏偏长央宫规矩森严,其他人无事不得乱走,她一时也找不到人去拦着齐亲王、
齐王偷摸回到那边的宫殿内,躲在窗下,就听到他五哥一句话,“那两个贵人如今在三公公手上,会不会被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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