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总之你可以认为我和你们来这的目的一致。词字阁http://m.cizige.com”
伊格尼斯显然不打算告诉剑悟他们自己和希特拉姆的恩怨,因此只是含糊着敷衍了过去。
静间结名本来还想继续追问下去,但眼看着演唱会就要开始了,也只能暂时作罢。
另一边,在那个冒牌货和希特拉姆走后,牧野鸢并没有急着跟上去,而是停留在原地慢慢思考着刚刚偷听到的信息。
听这两人刚刚说话的口气,好像幽莎蕾已经被抓住了。
不过幽莎蕾似乎并不配合他们,还没有把通往永恒核心的大门打开。
“幽莎蕾和永恒核心......”牧野鸢目光闪动,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虽然她确实对永恒核心的力量没什么兴趣,但也不会这样放任其他人拿到这种危险的力量。
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冒牌货和希特拉姆他们得到永恒核心之后肯定不会干什么好事。
不管他们究竟想用这份力量做些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她的生活。
一想到自己的悠闲时光有可能受到威胁,牧野鸢就感到有些坐立不安。
“总之,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毙。”
听着外面舞台上传来的歌声,牧野鸢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准备直接动手。
而她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把那些不相干的粉丝们给放倒,不然这些人待会儿很可能成为阻碍。
牧野鸢抬手打了一个响指,无形的波动扩散开。
在气氛狂热的会场内,谁也没有发现,不知何时四周的地面和墙壁上已经爬满了生长着小小粉色花苞的藤蔓。
隐藏在阴影之中的花苞悄无声息地绽放,随着奇异的香气在会场之中散播开,那些狂热的粉丝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陷入到睡梦中。
观众席上,剑悟最先发现了逐渐弥漫开来的花香。
“不好,结名......”
有了上一次被绑架的教训,他第一时间想要去提醒身旁坐着的静间结名。
但当剑悟转过头时才发现,静间结名早就已经靠在座椅上睡了过去。
他抬手捂着口鼻,正思考该如何是好时,一个防毒面具突然从一旁递了过来:“拿着。”
剑悟回过头,看到了已经戴上防毒面具的伊格尼斯。
“谢谢。”
这种时候也顾不上太多,他接过防毒面具戴上后,鼻端萦绕着的香气顿时消退了许多。
暂时没有了被迷晕的危险后,剑悟这才来得及向伊格尼斯询问道:“对了伊格尼斯,你怎么会随身带着防毒面具啊?”
“有备无患,”伊格尼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们精英胜利队的人难道不知道吗?”
听他这么一说,剑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下次我肯定会做好准备的。”
“话说回来,对于这奇怪的花香,你有什么头绪吗?”伊格尼斯看着剑悟问道。
剑悟点点头回答道:“嗯,这应该是牧野小姐做的。”
“牧野?”乍一听到这個称呼,伊格尼斯还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是那个叫做卡尔蜜拉的黑暗巨人伪装人类时用的化名吧。”
在短短数十秒之后,观众席上还醒着的人就只剩下剑悟和伊格尼斯了。
舞台上,那个冒牌货也是发现了不对劲,停下了动作:“希特拉姆!”
黑色的雾气凭空涌现,希特拉姆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一来到舞台上,希特拉姆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花香,当即脸色一变:“卡尔蜜拉!?”
一层半透明的黑色光膜瞬间覆盖在两人身体外侧,在物理层面上隔绝了弥漫在空气的细小花粉。
牧野鸢也在此时出现在了舞台上。
看着一副如临大敌模样的希特拉姆,她只是微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啊,希特拉姆。”
希特拉姆警惕地看着前方的牧野鸢,生怕她下一刻突然暴起伤人:“卡尔蜜拉,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个嘛,”牧野鸢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偶然间发现有人顶着我的脸在外面招摇撞骗,于是就过来看看喽。”
说着,她将目光放在了希特拉姆身边的那个冒牌货身上:“你好冒牌货,怎么称呼啊?”
冒牌货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收起了脸上营业式的笑容,静静地看着她:“卡尔蜜拉......还是我该称呼你如今的名字——牧野鸢呢?”
见这家伙居然反客为主,牧野鸢微微挑眉:“这位冒牌货的态度不是很友善啊,而且我可不记得你有和我交过版权费啊。”
冒牌货冷哼一声:“牙尖嘴利,看来这就是你在三千万年里唯一的长进了。”
“区区冒牌货罢了,居然还嘲讽起正主来。”
牧野鸢也懒得再和她废话,看着前方的两人道:“不管你是何方妖孽,总之不许再用我的样子招摇撞骗,然后就是......”
她朝着两人一伸手:“把幽莎蕾交出来,我还可考虑放你们一马。”
听到这番话后,冒牌货嗤笑一声道:“好大的口气啊,卡尔蜜拉,我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也行,”牧野鸢垂下眼帘,遮掩下眼底的那抹金色,“正好,让我看看伱们的实力如何。”
眼看着她有动手的趋势,希特拉姆急忙开口道:“卡尔蜜拉,你确定要和我们动手吗?”
牧野鸢歪了歪脑袋,金色的眼眸中含着笑意:“怎么,你怕了?”
莫名被看扁的希特拉姆咬牙道:“你以为我会怕你?我们可是有两个人。”
“哦,居然有两个人,”牧野鸢故意拉长了语调,“好可怕呀——”
“你!”
希特拉姆被她这副样子气得不轻。
“好了,不逗你了。”
牧野鸢摆摆手,看着希特拉姆和冒牌货浅笑道:“话说,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产生只用物理隔绝的手段就能防住我花粉的想法呢?”
闻言,希特拉姆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时,那些细小的花粉已经穿过了他身体表面的光膜,落在了他的皮肤表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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