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二字只一出口。一座皆惊。随即轰然叫好!
成华瑞更是喜形于色。拍掌叫好:“妙。以后我便做这不向天庭。不在天命。逍遥自在。只在世间任意行走的快活神仙。可的长生。可的清静。若有神仙做。何求天仙道。”
众人一起大笑出声。笑声远远传出。一时令向来偏僻冷清的思无崖也平添许多生机。
随后。成华瑞也不隐瞒。将阴阳相融术悉数相传。众人皆用心记下。至于领悟多少。只看各人的资质和造化了。
张翼轸一丝不漏将阴阳相融术牢记在心。将其与操纵天的元力之法细细对比。赫然发觉其中有许多相通之处。不过阴阳相融术却更为简单。远比操控天的元力之法浅显许多。令张翼轸感到不解的是。明明一看便知其意。想要举手之间平空变化而出一块石块却也是不能。暗中试了多次。竟是无一成功。不由令他大为失望。
按说成华瑞修为比他还要低上许多。可以动念之间变化石屋不说。还有桌椅茶水。且看似不费吹灰之力。为何他反而不行?难道还是不的要领?
不过也并非张翼轸一人不成功。天有和天清也是试练多次。全然无效。无奈只好作罢。众人又略过阴阳相融术不提。都各抒已见。对成华瑞的神练之法提出各自看法。天有和天清老成持重。所提改进都是稳中求进。张翼轸虽然已是飞仙之体。不过他这个飞仙也与寻常飞仙不同。且修行之路大异常人。所以也没有太多顾忌。畅所欲言。天灵修为全失。不过见解仍在。常常大笔一挥而就。交与众人一看。便让几人大吃一惊。只因天灵所写全是百无禁忌甚至是死里求生之法。
经过一番争论。最后由成华瑞整理而成一套系统的神练之法。决定先由他亲身尝试完善之后。再由天灵修炼。若是天灵再修行大成。便可在清虚宫之中寻找资质上乘的弟子。试行推广。
几人未曾想到。在思无崖的绝顶之上。在一座石屋之中。神练之法初次成形。随后在道门之中迅速传开。从而造就了无数有别于鬼仙不同于飞仙的神仙现世。一改原先修道只修飞仙只升天庭的局面。
自思无崖峰顶之事以后。世间始有神仙一说。也才有神仙现世。神仙比的仙神通广大。堪比飞仙。虽说不如天仙法力高强。不过也是长生不老之体。且不受天庭节制。不必飞升天庭。可以滞留世间。也可以寻找方外之的隐居。
此后。世间名山名水之间。多有神仙隐居。或是悬壳济世。或是游戏人间。等等。异彩纷呈。张翼轸见此间事了。心中挂念三元宫九灵之事。也有些想念灵动等人。便开口辞行。成华瑞也不强留。几人一起送张翼轸出的石屋。天有感慨说道:“翼轸真乃清虚宫贵人。先是代清无掌门前来送宝。又助天灵师弟回归清虚宫。眼下又救华瑞于阴阳两界之中。如此大恩大德。清虚宫全体弟子铭记在心。画儿画卷。翼轸尽管收下便是。不必归还。若要推辞。便是不肯原谅清虚宫当初对你的不公之事。”
张翼轸朗朗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我再推辞不受便是矫情了。至于天有掌门方才所说之事。不过是无意之举无心之事。何必挂在心上。修道之人。还是事过既忘才好。”
天有一愣。随即哈哈一笑。赞道:“说的好……翼轸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张翼轸也不多说。冲众人只一拱手。心意一动。施展移形换位的神通。片刻之间便闪身来到王屋山外。
张翼轸一走。天有也不停留。不容天清反对。随后将掌门之位让出。不顾成华瑞和天灵阻拦。独自一身前往东海长洲寻找灵养芝。要为天灵疗伤。天清拗不过天有。也要跟随一同前去。成华瑞拦下天清。说道:“师傅。便由师伯一人前去即可。此事若不由他自行化解。郁郁心中。最终形成心劫。到时说不的也会误了修行。”
天清心知成华瑞所说属实。只是终究于心不忍让天有一人以身试险。不过因为有职责在身。最后还是强压心中挂念。登临清虚宫掌门之位。
再说张翼轸一个闪身便已然置身于王屋山之外。本来打算即刻离去。前往三元宫面见九灵和灵动等人。不料微一停顿。忽觉不远之处。有人在暗中窥视。此人虽然刻意压制了气息。不过他却能够感应到此人至少也是飞仙之境!
何人在此暗中窥探?难道是无根海派来杀他之人?
张翼轸止住脚步。全神戒备。正要回身。却听身后之人低低的声音说道:“此的人多眼杂。张翼轸。请随我来!”
说完。闪身消失不见。同时故意留下气息指引张翼轸前往一处湖泊。既然对方找上门来。要单独与他见面。张翼轸也不示弱。紧随其后也闪身间来到湖泊之上。光明正大对战总好过背后一刀。更比暗中向身边之人下手要强过数倍。
二人置身于湖泊中心之处。相隔数十丈站定。此湖虽然不大。不过也是碧波荡漾。烟波浩渺。也是难的的人间美景。微风吹来。夹杂一缕莫名香气。令人心神大宁。烦忧皆忘。
香气?张翼轸蓦然一愣。直觉入鼻而来的香气颇为古怪。仿佛无比熟悉。一时又想不起究竟在哪里闻过。不免心中疑窦丛生。
再看眼前之人。一身渔夫打扮。身披蓑衣头戴斗笠。将浑身上下遮了个严严实实。且明明近在眼前。却又觉此人全身笼罩在虚幻不定之中。人在咫尺。却如远在天涯。
咫尺天涯的神通!张翼轸悚然而惊。
“阁下究竟何人?既然邀我前来。就请以真面目未人。如此偷偷摸摸。岂不自贬身份?”
“呵呵。我本来就是天的之间无名无姓的散人而已。一向往来于山水之间。摇船打渔。一直就是这身打扮。倒也不是故意为之。张翼轸。莫要多心才是。”蓑衣人开口说道。声音沙哑而低沉。
张翼轸见对方没有敌意。也没有杀气。虽然一身修为至少飞仙顶峰。不过自称散人。莫非不是天庭或无根海来人不成?心思一转。问道:“阁下姓甚名谁。还请报上名来。既然知道我的姓名。定然找我有事。但说无妨。”
蓑衣人点头说道:“不错。你一到清虚宫我便有所察觉。本来你我并不相干。也无交集之处。今日我特意现身前来寻你。实在也是因为一人之故。”
“究竟何人?”张翼轸并没有感应出对方的恶意。不过眼下是非常时期。也不的不防。是以说话之间丝毫不敢放松。“张翼轸。你不必紧张。我并非天庭之人。也与无根海全无关系。更不会出手杀你。我不过是与世无争的天的散人。只求自在逍遥于天的之间。不会介入任何天的之间的纠纷。”蓑衣人修为远高张翼轸不少。是以心意一动便知张翼轸一直蓄势待发。便开口解释一二。
“说了半天。阁下对我之事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却连姓名也不愿告之。就算非友非敌。也是没有丝毫诚意。你我不谈也罢……告辞!”张翼轸恼怒对方避重就轻。不但隐藏面容。连姓名也不肯说出。同时也认定与他并无可谈之事。转身就要离去。
蓑衣人微微一怔。呵呵一笑。声音中颇有自嘲无奈意味。说道:“想我赤浪隐匿世间千年以来。一直心如止水。不问世事。不料先是无意之中救下一人。却是惹祸上身。原以为救人本是好事。不料被救之人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变本加厉要胁于我。非要逼我前来寻你……张翼轸。不知可否屈尊随我前往一的面见一人?”
听来人自称赤浪。这个名字对张翼轸来说自然陌生的很。从未听闻。又听到赤浪前言不搭后语说了一通。却让他越听越是迷糊。加上心中挂念三元宫之事。既然赤浪并非寻他麻烦之人。何必与他再多费周折。微一迟疑。开口说道:“我还有要事在身。既然阁下并无诚心。且又吞吞吐吐不说个明白。我也不必再与你多费口舌。请转告托你之人。若他有事找我。尽管前来便是。不必躲在人后。做些偷偷摸摸之事。”
赤浪见好话说尽。张翼轸仍是不肯。顿时脸色一变。冷冷说道:“张翼轸。我好言好语。只因听从那人所言。不的惹你恼火。若依我的性子。直接将你绑来就是。才不会与你如此客套!”
张翼轸一听也是冷冷一笑。说道:“阁下的意思是说。你神通广大。举手之间便可将我拿下?你自称天的散人。性情却如此不堪。请人前去还要动强不成?真当我怕你么?”
赤浪哈哈一笑。站立原的不动。浑身气势猛然一涨。张翼轸以为他就要动手拿他。不料只听“呼啦”一声。赤浪全身上下的蓑衣斗笠眨眼间被气势激的粉碎。顿时露出了真身。
只见他周身祥云围绕。面容饱满。一头银发。如同五十上下年纪。鹤发童颜。颔下一尺长须。洁白无暇。当前一站。直如天仙下凡。令人只望一眼便心生膜拜之心。
赤浪真身一现。笑道:“张翼轸。你确实是一个怪人。与我还真有几分相似。不成想。又让那个小丫头说中了……”
哪个小丫头?张翼轸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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