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雯她在街头一个摄像头里面看到了凶手的背影,我并不意外,因为我本来就知道那里有个摄像头,我是故意留着那个摄像头的,为的就是让她看到我是一副服务员的装扮。 19楼浓情
所以,我听到她的话后,只是故作惊讶的:“只有背影?没有这个人的正面照?”
鲍雯:“没有,但是这个人进入了人间富贵花,而且他穿的是一件服务员的衣服,戴着帽子和口罩,我怀疑这家伙现在还在人间富贵花,而且极有可能是里面的工作人员。而且,我也问过塞纳河畔的服务员了,对方他的确是一副服务生的打扮。”
我淡淡道:“不一定吧?谁会傻到穿着自己的工作服去杀人?暴露了岂不是麻烦了?我觉得对方肯定是借用了服务生的衣服,用来迷惑我们,想让我们把目标锁定在人间富贵花的服务生身上,这样他就能为自己的逃跑和隐藏赢取更多的逃跑时间。”
鲍雯却否定道:“你会这么想,对方当然也会这么想,所以他才反其道而行,直接穿着工作服,这样的话,我们就算真的从见过他的人嘴里得知他的穿着,也不会怀疑他就是服务生。”
听了鲍雯的话,我忍不住嘴角微扬,我了解鲍雯,她是一个十分自作聪明的人,又生性多疑,所以我才用我的话语引导她朝相反的方向思考,很显然,他的思维真的被我牵着鼻子走了,但我没有得意,更没有放松警惕,因为我知道她随时可能转变思维,改变自己的想法。
我沉默片刻,:“我待会儿问问花姐,她好歹是这里的高层,如果仔细盘问一下,也许会知道谁在那个时间里离开了工作岗位。”
鲍雯淡淡道:“恐怕没那么容易。还有,那个花姐,是不是就是那个酒池肉林里面的老鸨?”
我:“是啊。杭州19楼浓情 ”
鲍雯阴阳怪气的:“看样子你和她混的挺熟啊,这个在唱歌的女孩,该不会是你在这里的新欢吧?”
我笑着:“怎么?吃味了?亲爱的宝贝,我也是为了我们的任务在努力,要知道,我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和这个花姐搞好关系的,如果不是那个苏秀秀死就死了,我也不至于要和这个老女人搭上线。”
似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嫌恶,鲍雯满意的笑了起来,还委屈我了,我顺势问她在哪里,装出一副不知道她情况的样子,如果她在房间,我晚上偷偷的去找她,还那天的游戏我还没玩够,这次我要换她躺在那里不动,任由我驰骋摆布。
鲍雯咯咯娇笑起来,对我表现出来的痴恋感到特别满意,她:“我晚上回去,现在在外面处理事情,你也知道,那个死掉的家伙是我手里重要的一张牌,如今他突然被杀了,我们的计划被打乱了,干爹少不得要动怒。”
我沉声道:“的也是,你放心,我会让花姐给你查的,如果让我逮到是谁破坏我老婆的计划,害的你被干爹责骂,我一定将他剥皮抽筋,把他油炸了。”
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很阴沉,透着浓重的杀机,不远处正在唱歌的女孩突然就慌了,拿着话筒哑然失声,浑身打着哆嗦。
我对鲍雯:“不了,这边的美女被我吓到了。”
鲍雯有些吃味的:“管她呢,没有足够的胆量,有什么资格陪在你的身边。”
我深以为然的:“没错,这世上,除了老婆你,其他女人统统没有资格站在我的身边。”
在鲍雯的娇笑声中,我挂断了电话,刚挂了电话,花姐就进来了,她一改之前的风情万种,有些愤懑烦躁,抱着胳膊扭着翘臀坐到沙发上,外面则传来乱哄哄的声音,我问道:“出事了?”
花姐了头,给了她干闺女一个眼神,那丫头倒是机灵,立刻退了出去,等她走后,花姐才:“现在酒池肉林的姐们都在离开呢,不过我已经让翠去暗示她们了,让她们在外面悄悄接生意,为我们的计划做准备。杭州19楼浓情 ”
翠,就是她的干女儿,一个看上去老实乖巧,虽然长着一张整容脸,做着姐,却给人一种舒服感的女孩。
我淡淡道:“这很好啊,你在不高兴什么?”
花姐叹了口气,掏出一根女士香烟,叼在嘴上,郁闷的:“我家那个死鬼一个时后就要过来了。”
我淡淡道:“出了杨冬的事情,本身人间富贵花就成了上头的重调查对象,如今门口又有枪杀案,而且死的人还是会所的地下拳场里面的新晋红人,你们富贵花当然要再次被列入重对象了,在这种情况,你们背后的那个大老板一定急得要死,自然会立刻派你老公这个治安负责人过来帮忙整顿这里。”
花姐叹息一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顿了顿,她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问道:“那个死者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我冷冷的瞥了花姐一样,她立刻打了个寒颤,我淡淡道:“嘴巴放紧一,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的不要,不然,我会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杀人是会上瘾的。”
听懂了我话中的威胁,花姐不敢再追问,唯唯诺诺的她知道了,我问道:“你那个干儿子和干闺女,应该不会乱话吧?”
花姐似乎还挺疼两人的,忙跟我:“你放心吧,他们两个很聪明,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回头我再敲打敲打他们,绝对不会让她们乱话,他们都不大,都只有十八,人生才刚开始”
我原以为花姐是那种丧心病狂的女人,毕竟她对待可怜的苏秀秀是那样的冷血,可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紧张两个和她没血缘关系的人,看出她是真的紧张他们,我对这个女人的厌恶没那么浓烈了,我淡淡道:“行了,别跟我这装可怜,你见过哪个杀手有同情心?”
我第一次毫不避讳的在花姐面前用杀手自称,反正花姐现在和我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就是知道我是有目的的来这里又能如何?她的脸白了白,起身慌慌张张的:“我去找他们两个,一定认真交代。”
看着花姐离开,我也起身要回楼上房间休息,等我出去的时候,正看到花姐被一个男人扇了一个耳光。男人看上去英俊帅气,衣冠楚楚,虽然人到中年,但看上去还是那样的有气质,只是这股子被钱堆砌起来的气质里面,有着怎么散都散不去的痞味。
男人没注意到我在看他,没好气的骂道:“臭娘们,会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是死人吗?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花姐不甘示弱的问道:“我就是不打给你,你不是照样知道了吗?而且你不是喜欢你那个女人,喜欢和她腻在一起,嫌弃我打电话给你,会打扰你的兴致吗?我不打给你,不是正好遂了你的心意?”
看来,这家伙就是花姐的那个负心汉老公。
男人见花姐反驳他,有些恼怒,伸手要打她,花姐也不是善茬,怒道:“你打啊,打死我算了,我花想容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好歹为大老板做过不少事情,这件事,他都没怪我,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你最好打死我,直接让大老板知道,你在这种节骨眼上,还想着打自己老婆,别忘了大老板让你来,是来做什么的。”
听到这话,男人顿时收敛了许多,让花姐滚,花姐转身离开,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她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就很自然的往办公室走,在她进门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她的眼睛里有泪,我突然觉得也许这个女人并不如表面上那么恨自己的老公,也许,她其实还爱他,不然她根本就不会流泪,因为混到她这个位子上的女人,是不可能会因为挨几巴掌而落泪的。
我看了那个男人一眼,随即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我洗了个澡,给肩膀上的枪伤换了个药,躺在床上开始想今天的事情,想到沈诺言的到来,假陈名的受伤,想到我那个可爱女儿的笑容,累了一天的我不由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我想到假陈名和鲍雯合谋害死苏秀秀的事儿,所有的睡意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决心,那就是要为她报仇,也是为我报仇。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俩究竟有什么阴谋,也一定要将这件事告诉宋云海。
想到这里,我就开始琢磨该如何对付他俩,又该如何让宋云海知道他俩的勾当。思前想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想到自己能狠狠的阴一把假陈名和鲍雯,我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正当我兴奋不已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我警惕的问道:“谁。”
“老板,上门服务。”外面传来一道妩媚的声音,语气中都透着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这道声音太熟悉,我自然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鲍雯的声音。看样子鲍雯被我之前的话撩拨的动情了,竟然迫不及待的赶回来了,我想到自己的计划,掩饰住对她的厌恶,打开房门,然后将鲍雯拉进房间里,把门一关,直接就把她给按在了墙上,霸道的堵住了她的嘴唇。
鲍雯自然是极力的迎合我,亲吻我,我睁开眼睛,看到她享受的神情,心里却在想,鲍雯,我要你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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