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叫慕容照的家伙叉出去,我不想见他。”
桑宁无意间从诸多帅哥中,扫到了年岁最大的慕容照,虽说外貌他也很年轻,根本看不出实际年龄。
但是桑宁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体内原主在作祟?就是不想看到他。
果然,听到桑宁的要求后贺兰殷嘴都快笑的裂开了。
忙不住的点头,贺兰殷忍着笑意说:“好好好,都听你的。”
实际上他心里比谁都乐,在这之前他心里还在犹豫要不要鲨了慕容照以绝后患。
毕竟按照先后来说,这家伙是名副其实的第一任正牌男友。
还是贺兰殷的前任,他怎么能留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
万一跟桑宁旧情复燃,他哭都没地方哭。
可桑宁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他叉出去,这让贺兰殷非常满意。
“来人,把慕容照叉出去。”
贺兰殷大手一挥,直接命令。
慕容照一脸懵,盯着不肯看自己一眼的桑宁,心已经碎成了八瓣。
但是他能怎么办呢?慕容照任何办法都没有,只能默默吞下苦与泪被禁卫叉了出去。
堂堂一代皇帝,就这样被昔日前女友叫人给叉了出去。
玉南西吓的忍俊不禁,更加不敢吭声了,紧绷着身体非常滑稽。
他害怕自己步入慕容照的后尘,贺兰殷没杀慕容照,但可不一定不会杀他。
毕竟相比较慕容照,玉南西除了给他提供攻打蒙纳的支持外,就没其余的价值了。
而慕容照不同,燕子英留下的巨大财富还躺在地下,这些宝藏是贺兰殷现在急需的。
所以相比较来看,玉南西感觉比不过慕容照价值更大。
所以他非常担心,几乎到了恐慌无比的地步。
冯润生无视发生的一切,目光柔和的盯着桑宁,只要看到她安全,他整颗心就放下了。
至于其余的,冯润生目前为止没有去思考,在看不到桑宁的日子里,让他也逐渐懂得了如何去爱。
爱一个人,也不一定要必须在一起。
如他这样默默的守护在她身边,看到她是安全的健康的,他就彻底放心了,知足了。
仅此而已,爱是隐忍,而并非强取豪夺。
那样对任何人,都没有好结果,这是冯润生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难能可贵的成长进步。
至于余潭与红颜,在等待着。
他们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向贺兰殷提出议和的事实,顺便带风雀仪与桑宁回到桑岐身边。
至于始终在韩达、楚献视野里看护的潘煞,如今看到梦寐以求的爱人,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一国之母。
并且,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妖妃。
“不、不可能,怎么、怎么会这样?”
潘煞内心第一次动摇了得到她的愿望,毕竟二者身份天差地别。
那些比他更优秀的人,尚且还围绕在她身边争夺无果,他区区一介草民土匪,怎么可能竞争过那些人?
“楚裕呢?找到他了嘛?”
桑宁清醒的差不多了,整个人再次化身挂坠,双手环绕贺兰殷的脖子,挂在他身上问道。
本来桑宁这个举动还让他开心不已,听清了她的问题后,贺兰殷心里再次一酸。
醒了就急于关心别的男人?
她还是这样大爱无疆,一点没变啊。
“朕已经让人去找了,你不用担心,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贺兰殷隐忍不悦,贴在桑宁耳边温和道。
“冯润生,你怎么也来了?不需要打我哥哥了吗。”
桑宁真心发问。
“咳咳,是”
贺兰殷刚要开口解释。
桑宁手指按住他的嘴“让他自己说。”
冯润生得到桑宁的授意,内心开心不已,能跟她说句话,他就心满意足了。
“回娘娘,是因为桑帝突发重病暂时休战了,所以臣才得以护送陛下一同来此寻娘娘。”
冯润生思索片刻,觉得应该由他把这个消息讲给她听。
“什么?哥哥病了?”
桑宁激动的一下离开贺兰殷,试图起身却失败了,跌坐在床上眼睛红了。
“桑桑!”贺兰殷害怕她出事,急忙抱住她开口安慰道:“余潭他们这次来,一是借用风雀仪回去医治桑帝,二是让你回去见一见你哥哥,朕替你做主,干脆议和的事也由你代劳了,你的决定便是朕的决定,你看如何?”
下方听到这话后,余潭跟红颜对视一眼,纷纷神色激动不已。
想不到未等他们开口,或者以为可能遭遇一些拉扯麻烦,最后才能达到目的。
贺兰殷居然率先替他们安排好了一切,这让他们怎能不激动?
“风雀仪呢?他他跟我们一同被土匪抓了,现在不知道去哪了,怎么办?”
桑宁听到风雀仪可以救哥哥,于是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般喃喃自语。
“桑桑放心,你们如果走散了,相信以他的智谋不会有事的,回去的路上我们肯定会找到他。”
贺兰殷捧着桑宁的小脸,好声的温柔说道。
“不是的,他被你变傻了你知道吗?傻兮兮的,跟个二愣子一样哥哥没救了。”
桑宁想到风雀仪傻乎乎的画面,瞬间哭的更凶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感受到哥哥的危险,此刻在体内有了巨大波动,总之桑宁由内而外的伤心欲绝。
偏偏还拖着大姨妈的疼痛,桑宁当真是苦痛不已。
一听桑宁这样说,贺兰殷暗道莫非风雀仪真的傻了?没有扛住他自己调制的肉丸,精神错乱了?
如果是那样,贺兰殷的心终于彻底踏实了。
没有这个疯子一样的对手,其余人贺兰殷将丝毫不看在眼里,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陛下,娘娘说的不错,风国师一路上确实表现的不正常,像极了脑子有问题的傻子。”
提到这个,一路都陪同他们的韩达自然是最有发言权的。
贺兰殷听他也这样说,心里彻底松了口气。
不过面上却充满悲伤的说“真的太可惜了,朕当时也不过是为了让他规矩些,说的一些气话。”
停顿了下,贺兰殷露出一抹怒色,比任何人都生气道:“想不到下面那些人如此揣摩圣意,对国师使出如此手段折磨至疯,实非朕所愿啊。”
狗皇帝,心思比谁都黑,还在这里立圣母人设?
桑宁早已看破一切,只是她不拆穿他罢了。
毕竟当着这么多情敌面,她得给他留点面子。
“可悲可叹。”
“不过皇后你不用担心,他的医书朕也在研习,并且小有所成,最后若当真找不到风雀仪,不如朕同你们去好了。”
贺兰殷继续戏精附体,满面愁云的为桑宁排忧解难道。
“阿殷。”
“听我说谢谢你。”
“你对我真好。”
桑宁虽看出老六的演技痕迹,当仍然一副感动的泪流满面的样子,主动投怀送抱趴在他胸口。
“这都是朕应该的,你我之间是夫妻,理应如此。”
贺兰殷顿时觉得幸福来的很突然,满心欢喜的享受着桑宁小猫咪般的亲昵。
马家村下的墓室中。
而此时的风雀仪,以及风湛之,却没有贺兰殷他们的运气。
棋差一招,走错了墓室。
望着被捆一起的风雀仪与风湛之,黄吉满脸凶狠的笑容:“还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风雀仪:
风湛之指着依旧满脸傲娇之色的风雀仪,哭着道:“黄老板,都是他干的,跟我可没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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