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点钟,吃饱喝足正在和郑益浩聊天吹牛的丁青,发现几个男囚犯正和赵泰晤一起回归。
他才笑着起身去迎接极度虚弱的赵泰晤,“赵公子,玩的怎么样?开不开心?”
赵泰晤都想顺势靠在他怀里不动了。
真特么刺激。
今天这一波社会底层烂仔,真是好好给他上了几课,得益于自己的出身,虽然是个私生子,但他从来没想过正眼看底层人物。
底层人物,乃至新进集团里帮他做事的如崔常务,或者其他保镖团队,他都只是视他们如工具,玩物。
要不然,在正经向的老手世界里,他不会故意主动去扭断保镖一只腿,只为了玩,找刺激。
自己保镖团里的人,日常负责保护他的,陪他格斗搏击,就因为在格斗中压制住了赵泰晤,没让他出风头,就恶意扭断了对方的腿,可想而知这是什么样的性格。
姿态又是多么的高高在上。
可今天丁青这底层烂仔,郑益浩这已经坐牢的渣滓,真是让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啊。
那么熟练的让人封在水泥桶里丢下海,坐牢的男人都可以随意出入牢房,接一些大集团的钱去负责杀人灭口……
他亲身被带着经历了一次杀人事件。
就是佑铭集团财务长张民期,还在酒店套房里安排着跑路的事,想要跑路去国外避风头,郑益民几个手下就做事了,给张民期打毒针,再在桌子上撒粉,丢针管什么的。
要把那货伪造成过量吸食不同种类毒品意外死亡事件。
事情做好了,一个不相干女人从浴室里出来了,有人有些茫然的道,这个,不在剧本之内,怎么办?
另一人就开口道,能怎么办?改写剧本喽,顺手也把那个陌生无辜的女人搞死了,一样的死法。
这都是当着赵泰晤的面,带着他一起做的。
这么刺激疯狂的事,竟然全是他最看不起的底层烂仔做的?!
心虚加头皮发麻的从丁青拥抱中挣脱,赵泰晤快速坐在餐桌前,抓起酒就喝了起来。
丁青则是示意不相干的人暂时退走。
等郑益浩也有样学样,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三个,郑益浩忍不住发问,“丁青,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一句话,喝酒的赵泰晤也猛的抬起了头。
丁青淡笑,“别问,反正是国内,咱们谁也惹不起的大人物,你只要知道,他有随时碾死我,也有碾死你浩哥的能力就好,抱好了这条大腿,以后咱们遇到什么大事,也可以避避风头。”
李诚打来的电话,他连好兄弟李子成都没告诉。
不是不信任李子成,而是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说完,他又笑着和赵泰晤碰了一杯,“赵公子,我们的能量你也见识到了,相信,会有很深刻的体会,以后,最重要是听话,明白么?”
“否则别看你是新进集团三公子,浩哥连张民期都能轻松弄死,弄死你也不是什么大事。”
赵泰晤一口喝光了一杯香槟,“听谁的?”
丁青乐道,“暂时是听我的,那位大人物的身份,你还不配知道,明白么?”
赵公子深感羞愤,偏偏面对丁青的蔑视,他有点无力,面对这种动不动把人推下海的狠人。
手下小弟无数……他在去参观的路上都问郑益浩手下了,丁青到底有多少人跟着他做事。
那些家伙就说,吞并了大量帮派的金门会,以丁青的实力,随便招呼上千人做事砍人,并不难。
还是笼罩全南韩每一座城市的狠人。
无力的点头中,他真怕自己敢摆架子,这位丁大哥会直接把他也做了。
郑益浩的威,同样令他三观都有些碎裂,面对一个把整座圣安监狱打造成自己事业场的男人,赵泰晤想哭,怎么南韩的环境这么烂?这种奇葩怪物都能出现?
他都想吐槽,南韩的矫正署太没牌面了。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等新的矫正署署长上位,新署长嫉恶如仇想要打死郑益浩集团时,这货能出监狱绑了裴署长,把对方丢进搅拌机里人间消失的。
还打算用利益推现在的圣安姜狱长上位矫正署,若非姜狱长深感无力,不想在继续做下去,想反郑益浩时,这位狠人就一枪崩了姜狱长,点了权柄秀这位科长去上位当狱长。
他是真的,把坐牢当事业的上进男。
谁不听话就马上把对方干掉,换听话的人上位,这也是丁青会觉得这家伙很有能力,值得佩服的原因。
即便郑益浩还没干掉裴署长、姜狱长等等,可是他已经把监狱打造成大本营,接生意出去杀人,搞很久了,死在他手下的人,已经被姜狱长录音,小磁带都可以堆成一排了。
每一个小磁带都是一个任务。
在赵泰晤小崩溃中,事业男郑益浩也举起杯子走来,“既然你屡次强调,有大人物,我招惹不起,那就算了,名字我也试探了,现在你让赵公子参观,也参观完了?”
丁青大笑,“我现在走,不过日后可能随时来找你喝酒,真的,我挺欣赏佩服浩哥你的。”
“你和我一样,是有野心有魄力,做大事的人!”
“赵公子,走啦,真想在这里呆到明天么?”
………………
第二天上午,赵泰晤在自己别墅里,看着电视里的报道,“……张民期,在汉城某处被发现死于心脏麻痹,警方初步判断他们是同时吸食多种毒品,导致休克致死,张姓财务长的死亡,恐怕会让检查方调查佑铭集团逃税一案陷入胶着……”
新闻播放结束,赵泰晤深感,南韩的天和空气,不那么香甜了。
自己刚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打算一展实力登上舞台呢,就特么陷入了一个诡异漩涡中。
这都是谁干的啊!
到底是谁要教育他,搞他?
可现在他真的不敢打听,也不想去打探了,能随意捏死丁青、郑益浩那类枭雄的,真不是他一个菜鸟能随意去打听的。
他是个吸粉的,难道他希望哪一天,喝着小酒炮打着妹子时,被人突然冲进来也搞这么一出,死于吸多种过量毒品,休克致死??
他更不想也和绝对不愿意,为仁川填海造陆工程添砖加瓦的,还是去做那个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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