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青一行人回到了姬冰海的楼船上,各自休息。
此番秘境一行,时间不长,但敌人之强大,战斗之激烈,过程之跌宕,却是历次战斗少樱
几人各有伤损,陈长青自己除开和白鸟相持阶段的各式伤,主要还是腰间匕首的刺伤与胸口断裂的肋骨。
不过现在看来,粉鸢显然是有意留手了,而白鸟也没想要他的命,故而这些伤势,对已经是炼丹宗师的他来,精心搭配了几颗丹药服下,也就只是皮肉外伤,静心将养便可。
打坐一阵,陈长青恢复了些精神,睁开了眼睛。
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粉鸢,她的伤势才是最重的。
走到粉鸢的房间,推门进去,发现白鸟正坐在床边,照看着昏睡的粉鸢。
陈长青挑了挑眉:
“也就是她一直没醒,不然见你这样,怕是要活活气死。”
“瞧你的,我这么关心她,她还能好心不识驴肝肺么?”
白鸟嘟囔道。
“她这伤势再重一点,就救不回来了,想必她是做了必死准备,也要拖你下水。”
陈长青走到床边,查看一番,见粉鸢伤势稳定,只是一直沉睡。
他略微思索片刻,又迅速的调制了一碗药剂,让白鸟喂给她。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这般恨你?”
陈长青见白鸟轻柔的喂药,莫名感觉她还有些真心关怀粉鸢的样子。
白鸟动作不停,随口回道:
“没什么,就是当初她刚入教时,给她上了一课。”
“怎么上的?”
“她不知怎的,居然以为那是私塾。那副真烂漫的样子,一看就活不过三。我心疼她,就把她脸划花了,爹妈杀了,她一下就清醒了。”
白鸟满不在乎道。
陈长青沉默半晌,这故事粉鸢曾经讲过,不过那时的半真半假,现在看来却是真的。
看着白鸟的样子,陈长青有些不知什么是好:
“你不会真以为在对她好吧?”
“本来就是啊!只是现在想来,这样对一个女孩来有点太残忍了,还是方式方法不对。”
白鸟叹了口气:
“至少杀她爹妈时不该让她睁开眼睛好好看着的……”
“罢了,只是我后来明明也道过歉了,结果她非不接受,到处杀我的候选者帮手们,搞得我现在都没替身用了。真是不识好歹!我可真把她当妹妹在疼呢!”
她愤愤不平道:
“我都道歉了,她还要怎样!”
当妹妹,但是杀人父母,还喂心血蛊?
陈长青已经无力吐槽,只是对血月教的生态又有了认识。
两个圣女精神都不大正常,这教不是魔教什么是魔教?
“你……好好看着她,看她要醒了来唤我,你最好退避一下。”
确认粉鸢状态稳定,陈长青回到自己的房间,搓了搓手。
不想再疗伤了,还是看点有意思的。
他哗啦一下,把储物袋里的药材全部倒在地板上,然后眼神放光的清点起来。
这次的药材收获,足够他们一家四口泡着药澡升到金丹了。他又已是炼丹宗师,可以充分的把这些资源利用好。
在金丹之前,他们不用担心任何资源问题,每一步都用最高品的药材,修炼速度提到最快,升到金丹都是一片坦途。
原本陈长青只是需要凝液的材料,能找到就算成功。
现在不止解决了这个问题,还远远超过了预期!
这就算白鸟的投名状吧!
陈长青相当满意。
将药材整理好,他又取出了那些典籍翻看。
虽然散落在地面的没有太过珍贵的书册,但一些经书讲了不少那时的修炼诀窍,广开见闻、抛砖引玉的效果还是有的。
特别是周墨儿最喜欢这些东西,拿回去讨她欢心,大概率会被好好奖励一番,陈长青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样了。
周墨儿是他道侣中身量最高、腿最纤长的,近期陈长青有几个新的修炼诀窍,只得她来实现。
然后,除开药材和书籍,最重要的收获,其实是白鸟其人。
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收拢了一个圣女仆役,一来一去,可算作双倍收获。
白鸟既继承了最顶级的传承,神秘且强大,知晓不少秘闻;本人又似有些特异,连苏离都对她颇为认可。
而且她脑子里还有许多功法,随便分享出来几门灵识类的,对陈长青都会大有用处。
不止如此,她甚至还能开启秘境,修复圣月祭坛,辅助陈长青结得金丹!
凝液成固之后,就是凝结金丹的过程。这个过程有可能十分漫长,因为但凡有点追求的修士,都想让金丹趋于完美,少些杂质,奠定好道基,以求走得更远。
不乏赋极佳的修士,在这一步卡了许久,甚至为求完美而变得魔怔,最后反而道心破碎,灵力混乱,只能结得假丹。
许多修士遍寻功法宝物,就为了增加纯净金丹的效率,却没听有几个人真正找到聊。要不然,金丹修士也不会如此稀少了。
然而月灵宗这个上古宗门的圣坛,却就具有如此神效。
如果能得圣月祭坛襄助,本就赋极佳的陈长青与身边人,突破成为金丹的速度自是极快,效果也会极好!
而这月灵宗一行,真正解决两金丹之前的所有问题——
如果不是他自己把祭坛打破聊话。
“下手太重了!轻轻磕一下就行了,哎!为什么非要砸那么大一个坑?”
陈长青长吁短叹,心痛不已。
好在有姬冰海解决材料,白鸟解决方案,就看周墨儿能不能搞定阵法了。
陈长青突然站定,眨了眨眼。
怎么感觉……自己确实一直在靠身边的女修们?
想起曾经有人叫自己软饭修士,自己虽一笑了之,心中却并不认同。
但现在看来,有没有可能,自己真的一直在吃软饭?
不!绝无这种可能!
只是金手指特性如此,自己还是一个顶立地的独立汉子。
平时和道侣相处,谁不自己有决断有魄力,行事又硬又好?
就在这时,门口有敲门声响起,苏离的声音传了进来:
“长青,伱醒了吧?”
支呀一声,陈长青将门打开,请苏离进来:
“真人来了,稍坐,我沏壶茶。”
苏离摆摆手,道:
“不必。事情办完,我准备走了。”
她盯着陈长青,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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