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纪峰见师兄江屏鹤盯住自己手上的戒子不放,情知自己无能保住,于是他索性摘下戒子,很猥琐地来在谭琳琳面前,手举着它说:“师妹,这是师傅留给咱的聘礼,说是戴了好些年了,很有纪念意义,我送你。”
谭琳琳这时没气死,一把抓过来这完全不起眼的戒指,用力甩出老远。
败家的丫头!胖子暗骂一声转身跑去捡时,早有江屏鹤抬手欲隔空将那戒子欲抓在自己手中。但是目光如电的紫武尚人出手更快,一息间那戒子已经在他手上了。
紫武尚人他是器玄的鼻祖级尚人,怎会对器物不敏感。何况他也熟悉之前丹霞尚人戴着这枚看似普通的戒子视如珍宝,只不过不曾说过罢了。
另外丹霞尚人娇惯胖子纪峰,情理上讲他是不会将一个寻常物件传给自己的爱徒的。不过是这胖子一贯做事不走心,马马虎虎,不懂得珍惜罢了。
紫武尚人将这枚戒子抓在手中注入灵识仔细查看,却是反反复复,也没检查出什么异样,正甚是纳闷。
但是这时一旁站着的无极尚人不高兴了。
尽管纪峰一口一个岳父叫的他也懊恼不开心,不过这门亲他早晚要认。现在你们大家动手抢胖子的东西,且不论是否仙家宝贝,亦或是咱女儿如何的弃之不惜,但是绝轮不到你们上手争抢。
准女婿虽然窝囊,但是你们这样来,我这张老脸往哪放!
无极尚人也不说话,他只是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他这一声闷哼,虽不能比作阴雨天的一声闷雷,但是也足以让身边人感受到了那震动心神的霸气。
紫武尚人这时才有觉醒。暗怪自己一时莽动失态,怎么就没考虑到这小纪子已经是人家的准女婿,他即便是在无能在窝囊,动他的东西也要看看人家岳父大人高不高兴。于是紫武尚人自找台阶的干笑两声,然后举起戒子对江屏鹤说道:“这枚戒子虽然普通,但它毕竟是你师傅传给纪峰留作纪念的一个物件,我看还是把它留在纪峰手上的好。”
紫武尚人这样说话,无疑是在帮纪峰,作为小辈的江屏鹤怎能不听。即便是心里有一百二十个不满意,他这时也只好点头称是了。
因为死胖子后面还有无极尚人在怒目而视。
紫武尚人在把戒子还给纪峰的时候,自己觉得刚刚的出手实在是有些不妥,有失大家长辈风范,于是怀里又掏出一枚琥珀灵霄丹递给纪峰,惹得后面站着的儿女武和平武紫茗即刻都红了眼睛。因为这琥珀灵霄丹实在是太为珍贵,有助服用者过目不忘功效。可是他们丹堂用器玄丹炉一年多的丹药,又加两件法宝才从大陆来的一位修士手中换得的,他们也想要啊。这东西绝对是益智聪慧上好佳品,稀世珍品级宝贝呀。
这个死胖子,他们现在也嫉妒他了。
也许是还觉不够,紫武尚人这时又摘下挂在腰间的一个腰牌,送与纪峰道:“不夸张的说,丹霞岛上最有钱的要数师叔我了,整座岛上大大小小的客栈茶楼,师叔我也有十几家,你师傅不在了,我也有义务帮你。拿了这个腰牌,之后只要是在师叔的店铺消费,出示此腰牌即可,不必在付账。”
靠啊,凭什么啊,我们兄妹俩还没这待遇。这死胖子,他的一条贱命咋总是这么走运。现在武和平武紫茗两兄妹也有一掌拍死胖子的雄心壮志了。
做完了这些,紫武尚人还在手往自己的怀里摸。
这时武和平武紫茗心都到了嗓子眼,爸爸这是还有给什么啊!但是,仿佛是来的匆忙,怀里实在没东西了,他这才觉着赚回了自己的颜面,好意思转过身来,重新面对无极尚人。
无极尚人这时看准姑爷赚得钵满盆满,当然是心情大好,不拿脸色给紫武尚人看。
尊重这个笨蛋的姑爷,就是尊重他,反之,就是打他的脸,他才不会视而不见。
“无极老弟,”紫武尚人说道:“丹霞尚人的事我看我们是要保守秘密,不便外传。免得仙体被盗,再出纰漏。另外他的仙体的保管和照料,我觉得此去丹霞峰半腰寒岩洞是一个最佳的地方。一是那里隐秘,并有老祖禁忌,岛外来人都不能涉足,二来岩洞内的湿度和严寒刚好利于师兄仙体的保存。如果有一天师兄修道成正果,元魂归位还要这具肉身的话,我们兄弟也算给他一个好的交代。”
“再有尚人虽不在但是丹霞阁不能垮,江屏鹤师侄有义务重建丹霞阁,那么就安排他还住这里,而纪峰师侄就暂时随你去无极堂,依照丹霞师兄的心愿,你劳心栽培,早成大器。如何?”
“最好!”
无极尚人也是精明透顶的聪明人,反正自己家人占够了便宜,怎会为其他事与紫武不快。紫武凡事都喜欢靠前,显示自己的足智多谋,天生劳心的命,他才懒得动脑筋。
一时间站在倒塌大殿前的江屏鹤,道是单身狗一样,孤家寡人似的可怜。
之前丹霞尚人曾经与他说媒紫武尚人的爱女武紫茗,但是紫武尚人不知为何,竟然没吐口答应。这是有违师命的决定,但是紫武尚人偏偏就这么做了,可见他的心机个性比之无极尚人不知要武断多少。
夫人陈氏这时大概是触景生情,心有不忍,于是上前说道:“江师侄,重修大殿的费用可有?你师傅丹霞阁的丹药也没少卖,想必是应该有些积蓄吧。”
“回师母,其实更多的丹药是都被师弟纪峰偷吃了,卖出去的并不多。”江屏鹤说着用怨毒眼神看了一眼纪峰后,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他一贯行事这幅德行,所以即便是有人不计较想和他亲近,到头来也是要碰上一鼻子灰,自讨没趣。
“好啦好啦,如有亏缺,师侄你尽管开口。”见江屏鹤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无极尚人已经很不高兴了。这地方现在他一刻也不想在待下去,挥了挥手,自己儿头也不回的先走了。
看来,他是把这里的一切后事都交由紫武尚人,他撒手不管了。
紫武尚人也是知道他的性格,看他走后便对江屏鹤说道:“那么,我先与你和平师兄把尚人仙体运走如何?”
仿佛是很难开口,犹豫了半天,江屏鹤才说:“师叔,其实不用去寒岩洞,我们这里一样可以确保师傅仙体安全。”
“噢,怎讲?”紫武尚人一皱眉,问。
“师叔请跟我来。”
于是江屏鹤头前带路,一行人绕过大殿废墟,来在后院座一香堂,江屏鹤推开香堂门,见屋子不大,一行人进来又后勉强容下。所不同的是这间屋子明显的要比其它屋子阴凉许多。
江屏鹤这时也无奈。看来他是原本不想让这么多人知道这一处的所在,但是,现在他没办法。在紫武尚人威严的目光注视下,他推开屋子正中央的香案,然后用力移开下面的一块厚重的石板,一席凉气扑面而来。这时大家才看到,原来这是一处极其隐秘的洞口,有一排石阶绵延而下,深不见底。
“这是你师傅什么时候修的,我却不知。”紫武尚人这时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丹霞尚人暗修幽冥大家就都不知道,现在好端端的宅院中又有暗洞,还有纪峰手上那枚神秘的戒子,他戴了不下百年了,那不可能一点点的灵气没有!
“我也不知道有这个密洞啊。”见紫武尚人瞪眼看自己,胖子纪峰赶紧叫屈嚷道。
“你就知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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