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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什么?”南飞扬一惊之下,随即就明白了:“她这是要以自身功力助我行功?”
修道难,练功苦,要想成功,惟有苦功,但也不是全无捷径可走,一是服药,服药有限制,一是灵药难得,炼制极难,费钱费力,且真正有大助力的灵药往往可遇不可求,而且自身体质也有限制,功底不到,再有灵药,吸收不了也是白搭。
另一条捷径,或者说,真正的捷径,便是有人助功,老农浇田,担一担水,只一担水,甚或还不到一担水,但老天爷若助力,凭空给你一阵雨,不要担水,田里自然水足,助功便是老天爷给老农下雨,省时又省力,但这中间最大的难处是,别人凭什么给你助功,因为这还不象老天爷下雨,老天爷下雨不耗力,但别人给你助功,却要消耗灵力,别人的灵力可也是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啊,凭什么给你?
松霞仙子不到三十岁,又是女子之身,功力却不输给松明子几个,原因就是有宝珠道人给她助功,还是幼年时抱在怀里的时候,就常常以灵力助她疏通经脉,然后通周也好结丹也还还丹也罢,宝珠道人都会及时出手,所以她才有这份功力,否则以松霞仙子的年纪和她的并不坚韧的心性,不可能比扫霓扫虹更强。
但宝珠道人是松霞仙子的父亲,父亲给女儿助功,那是人伦亲情,发乎本心,换了其他人,不可能,象松明子等人就是典型的例子,而放眼整个天下,任何门派,除了偶尔的特例,都是这个样子,这是理所当然的,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幻想别人给你助功,就如傻子想着天下掉馅饼,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而松霞仙子这会儿竟然却要给南飞扬助功,很显然,她是给南飞扬感动了,因为帮不了师祖,这个呆头居然痛恨自己到拿头撞树,这是多么好的一个人,这是多么可贵的一颗心,所以松霞仙子要帮他。
南飞扬却傻了,睁眼叫:“师叔。”
“闭上眼睛,意守丹田。”松霞仙子轻叱。
南飞扬只得闭上眼睛,却也明白了松霞仙子这么做的原因,心下一时也有些儿羞愧:“不想真个骗住了她。”随后却又想:“这会儿说不清了,算了,反正她以后一定是我的女人,到时好好疼她就好了,每天给她加精,嘿嘿。”
这么一想,心安理得了,感觉眉心间涌进来的热气越来越浓,脑子都有些发胀了,慌忙宁心定意,意守丹田,将热气引下去,让这股热气与自己丹田中的灵力会合,融为一股,随周天运转,周天一转,他似忘非忘,到把一颗色心给丢到了床底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飞扬睁开眼睛,只见松霞仙子盘膝坐在身前丈许开外,容颜如雪,太阳光透过树枝,斑斑点点的洒在她身上,照得她恍如林间的精灵。
“真美啊,她若是我的妻子,这么相伴一生,便早死十年也闭眼。”这一刻,南飞扬心中难得的没有生起色心,而是一种淡淡的温馨。
感应到他醒转,松霞仙子也睁开眼来,眼中微有倦意,道:“感觉怎么样?”声音也带着一点点疲倦。
“这傻女人,也不知一次给我灌了多少灵力。”南飞扬心下感动,也没去感受身上的变化,道:“师叔助功,金光慢慢幻现了出来,现在我脑子里就有一团金光,好象把我整个人都照亮了,脑子特别的清醒,啊,等等,我想到主意了。”
“真的?”松霞仙子脸上现出喜悦之色:“若是不成,那就不要勉强。”
“一定成的,一定。”南飞扬站起来:“我现在就去找韦将军。”
出得林子,天色却原来已经差不多快要黑了,这一次坐息,竟有好几个时辰,而走动之际,南飞扬也觉得全身特别的轻松舒爽,看来松霞仙子给他灌进的灵力确实不少,难怪她这么累。
“以后可不能再骗她助功了。”南飞扬想着,急步奔向山谷,到避开松霞仙子几个眼光,他闪进旁边的林子里,攥拳现出偷天换日轮,闪回别墅,到外面超市里再次买酒,尖庄酒还有几瓶,但显然是不够的,但超市里却没有尖庄了,南飞扬也不管,只要上了五十度以上的酒,索性一次搬空,足有十好几件,把个超市老板乐得,上门牙碰不着下门牙,然后是卤杂店,也一扫而空。
回别墅,这会儿学乖了,先把酒瓶子上面的商标什么的尽数给撕了,这才攥出偷天换日轮,再回到先前的林中,迈步进谷。
韦坚几个中午虽然都醉翻了,但这些人本身是老酒鬼,又都有些灵力的,过得几个时辰,差不多也就醒了,这会儿正聚在一起闲扯呢,扯什么?扯南飞扬的尖庄酒,扯来扯去,几个人赫然发现,这样的美酒,别说没人喝过,竟是听都没听说过,南飞扬一个小门派的野道士,实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这种绝世佳酿,还好南飞扬先编了个世家子弟的谎,几个人于是一致认定,南飞扬必定出身于一个大世家,说不定就是什么公子哥儿呢,国公之子,王候之后,有了这个认定,南飞扬再进谷里时,韦坚几个看他的眼光便就有些不同,先前只是因为有好酒,称兄呼弟,那热情恰如酒水,酒醒后热情就没了,甚至还有些头痛,但这会儿隐隐觉得南飞扬身后背景深厚,没有酒,眼中的热度也超过五十度。
不过南飞扬还有酒,他一左一右,双手中各提着两瓶酒,远远的便笑道:“诸位哥哥,还能喝不?”
一见有酒,吴进喜先自跳了起来,狂喜叫道:“命可以不要,酒岂能不喝。”
韦坚几个也齐齐点头,南飞扬笑道:“不过中午的好酒没有了,这酒差点儿,几位哥哥将就着喝吧。”
这时吴进喜已经打开瓶子,就着盖子倒了一口,脸一皱,气一出,猛地大声叫好起来:“好酒啊,这酒若还只是将就时,普天下就没好酒了。”
韦坚几个相视一眼,各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心下均想:“这样的绝世美酒,居然还只能将就着喝,果然是公子哥儿的作派。”
“还有菜。”南飞扬又把卤菜端出来,吴进喜几个一时欢呼声一片,这种卤菜下酒,那真是绝配了。
但韦坚却有些发愣,南飞扬的酒层出不穷,可以说是预先放在储物袋里的,但酒能放,菜不能放啊,这些菜明明是非常新鲜的,绝对刚出锅不久,只这会儿,南飞扬从哪里找师傅现做出这么多的卤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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