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扬装做扭捏摇头:“还没有,这么大白天的,怎么好意思,不过她答应了,晚间师叔几个睡下后,她会溜出来。”
“兄弟我跟你说。”吴进喜揽着他肩膀:“对女人,你可不能太老实,可不能真个只亲一下就算了,只要抱住了,千万不要松手,来来来,坐下,坐下,边喝酒,哥哥边教你两招杀手,包保你今晚上骑上小美人。”
众人哄笑,你一言我一语,出的出主意,吹的吹牛皮,几瓶酒尽,南飞扬已灌了两耳朵的泡女秘技骑妞大法,这才摇摇晃晃出谷。
这时已近半夜,松霞仙子几个所在的林子里已悄无声息,南飞扬不好再过去,自去远处的另一片林子里休息,他故意走得有些远,男女之间当然要避嫌疑,其实他是另有想法,睡泥地,那太不舒服了,蚊子咬不说,搞不好还有蛇,不习惯,钻龟壳里睡要舒服得多,不过南飞扬留了个心眼,他拿茅草借着树枝搭了个小小的草棚,然后把龟壳变大了,放在草棚里,这样万一明早睡过了头,松霞仙子叫哪个鬼丫头来喊,远远的看着,就只以为他睡在草棚子里,不会起疑。
弄好了,往龟壳里一钻,晚间喝得多了点,也有些微微醉了,回思白天松霞仙子抓着他肩,轻抚他额头的情形,心思荡漾,一时却还睡不着,金箍棒发胀啊,忍不住想:“要不回那边去,找只鸡来吃吃。”但想着松霞仙子的冰清玉洁,要去吃鸡,却又有些嫌脏,还怕玷污了松霞仙子,为什么,因为他若吃鸡,棒子捅着鸡,脑子里肯定会幻想松霞仙子啊,那个太没意思了。
正自纠结,忽觉有异,睁眼往外看,只见一条绿色的藤蔓悄无声息又速度飞快的沿着地面冲草棚滑过来,晃眼看去,恰如一条绿色的大蛇。
“这什么玩意儿?”南飞扬又惊又疑,那条藤蔓却陡然加速,霍一下射进草棚中,猛地缠在龟壳上,更转着圈往上缠,只是一刹,龟壳就给缠了个结结实实,随后风声一闪,一个女子现身出来,身一停,胸前波翻浪涌,正是扫霓。
只见扫霓咬牙切齿:“死呆头,敢算计我,我先收拾了你。”
“果然是这鬼丫头。”南飞扬先就猜这藤蔓是扫霓或扫烟弄出来的木系法术,所以他也没动,反是把龟壳微微变了一下,变成一截枯树的样子,就是要看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这会儿看清是扫霓,又听她自言自语,可就恼了:“死平底锅,屡次三番跟我作对,老子都没跟你计较,居然还敢来算计老子,简直岂有此理。”
这时扫霓已把龟壳从草棚里拖了出去,一看不对,怎么是截枯木。
“死呆头哪去了?”扫霓转身四顾。
这机会好,南飞扬自不会放过,顺手摸出了电棒,还好先前充足了电啊,否则以他的功力,还真对付不了扫霓,只除非用枪,这时神意一动,龟壳变长,快挨着扫霓后背时,南飞扬手抓着电棒伸出龟壳,一推开关,照着扫霓后背就是一戳,电光一闪,扫霓啊的一声叫,飞跌出去,摔倒在地,在地下不停的抽动,和那次扫风的情形一模一样。
“死平底锅,敢算计哥哥我,现在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南飞扬从龟壳中钻出来,冷笑着看着地下的扫霓,就这么电一下,不过瘾,上次塞了扫风一嘴驴粪蛋,但要怎么捉弄这死平底锅呢?
南飞扬正在琢磨,扫霓却动了一下,嘴中还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谁知她不呻吟还好,这一声呻吟,却激起了南飞扬的兽性。
南飞扬顺手捡起扫霓先前用来施法的藤蔓,把扫霓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又截下一段,加一片大叶子,绑住了扫霓的整张脸,这下差不多了,把她身子翻过来,那对大波一阵荡漾,真大啊。
南飞扬兴奋的搓搓手,蹲下身,伸手拉开扫霓衣襟前的蝴蝶结,衣服弊开,里面是个大红肚兜,左胸系着一条绳结,南飞扬拉开绳结,肚兜一松,似乎又弹高了一截,他手指一勾,肚兜掀开,一对雪白的大波坦露在了他眼前,随着扫霓急促的呼吸,不绝的颤动,仿佛两只怯生生的大白兔,又仿佛两大碗倒扣着的豆腐乳,上面还各镶着一粒红葡萄。
“真是极品啊。”南飞扬眼光发直,忍不住赞叹,双手齐伸,一手各抓一只,一顿猛揉,那种手感,怎么说呢,就仿佛揉着两团最嫩的果冻,但又比果冻有筋力,跟揉发了的面团有些相似,却又比面团要嫩,要滑,想来想去,竟是没什么可以拿来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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