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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少见的有些安静。
最开始是指尖,然后执着他的手指亲吻指背, 并不是为了留下吻痕,只是用舌面覆上去慢吞吞地舔舐。接着握住掌面, 温热的掌面贴在一突一突跳动的血管上, 再顺着手臂抚摸——
肢体接触本来该让人产生些暧昧的想法, 但此刻并不是这样的气氛, 他的男朋友心情不怎么样,诺德多少可以体会到这件事。
所以一寸一寸在他的身上确认的举动,更像是……要全部补上标记。
“是因为没有你的残秽?”诺德问。
“是,啊,而且全是反转术式的痕迹……简直像是被硝子据为己有了一样。我和硝子关系还算好哦?我也没误会什么, 但是……好不爽。”五条悟小声抱怨着,“你管这个叫不重要的事?”
“那确实不太好。”诺德避重就轻地回答。
“你这是什么轻飘飘的‘啊,暴露了’的表情。”握着他的手用力了些。
“……都已经治好了, 没事的。总比术式的结果好。”诺德安抚地说。
能愈合得完好如初的伤口就不算伤口了吧。
“你甚至不和我说。”五条悟说,凌厉的蓝眼睛一下望向他。
“……一般都不会说吧, 说了也只会让悟多想而已。悟受伤的时候难道会到处说吗?”诺德试图温和地为自己开脱。
“为什么不会说?我会啊, 如果我受伤了绝对会和你说——我还会要你给我吹一吹痛痛飞。”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 一点也不觉得幼稚。
诺德想像了一下那副画面,不由得露出微笑“是呢,悟像是会那样的类型。”
“说到底我就不会让自己受伤……”五条悟没好气地说。
“悟很厉害呢。”
“是啊,我上一次受伤还是……十年前?你看,我不是比你让男朋友放心多了?”五条悟认真地试图以此为例教育他。
“嗯,悟是很让人安心,也很可靠。”诺德试着说些讨好的话, 可惜效果不佳,“至于我……虽然不能保证不会受伤,但自保的能力我还是有的。没事的,好吗?”
像真的是什么猫科动物一样,五条悟表示不满地舔了舔他手臂内侧的皮肤,看上去更想咬一口。不知道是新生的皮肤过于敏感,还是这处本来就不常为人碰触,所以刺激来得更为明显。
他默默忍耐着异样的痒意。就算知道悟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也……太多了。
“你真的有好好反省吗?”五条悟不是很买账。
“——多少有在反省。”诺德客观地回答。
“……事不关己一样的态度。你明明和我说你有好好重视自己的生命吧?完全不长记性呢。”他的男朋友不高兴地看着他,猫一样的眼睛眨着。
抱歉,他想说。但敷衍的道歉一向不被悟接受。所以诺德只是安静地回握紧紧抓着他的手。
“我是不是该惩罚你一下?”五条悟忽然说。
魔法师因那个词而意外地顿了顿。
……惩罚。
他的手臂还被悟抓在手里,被唾液润湿的一小块皮肤泛着点凉意,悟经常会用这种话题暗示,压低声音说些犯规的话。如果是这一类的惩罚,他倒是……很愿意。他也不讨厌疼痛和忍耐。
不,如果他不讨厌的话,就说不上是惩罚吧。
……那么,能算得上惩罚的事情是什么。能让他发自内心觉得痛苦,印象深刻的事情。
……是哪个意思?
“什么样的惩罚?”诺德问着,开口时才发现喉咙有些干涩,“做什么都可以,悟,只要是你想做的。但别对我太过分好吗?……五条老师是鼓励式教育吧?”他试着低声请求。
那让五条悟稍微愣了一下。
“嘛……那还是原谅你吧。”五条悟顿了顿,态度软化了些,勉为其难地说。
于是他的男朋友钻进被子里靠过来。
“……他们居然要留着那个缝合怪,”揭过上一件事,五条悟一下凑过来,立刻开始不高兴地抱怨,“说什么‘另外两个随便但这个咒灵很有用’,开什么玩笑,我简直觉得那群烂橘子在故意和我对着干……”
这显然不是发表“术式的确很有实用价值”这种评论的时机。
“另外两个呢?”他问
“祓除了啊,还留着吗?我看到它们就很不爽,为什么偏偏要留那个……”
诺德嗯嗯地应着,没提之前考虑过的审问咒灵的打算,而是试着给不高兴的大猫顺毛——物理上的。
悟很喜欢触摸,无论是接受还是给予。
但凡是动物都会有不喜欢被触摸的地方,猫也好,人也不例外。被抚摸头顶有被轻视的暗示,被触摸要害有被威胁的不安,眼角、指尖、喉结,本来谁都会有不喜欢被碰触的地方,但五条悟对以上全部接受良好。
时间不早了,大概也忙碌了一天,年轻的咒术师很快打了个哈欠,眼睑耷拉下来,半遮半掩的眼睛透出点暗蓝色的色彩来。
凑在他身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五条悟又想起来什么,慢吞吞地开口“残秽……你知道?”
“从一开始。”诺德回答。
“……从一开始,我怎么一点也不意外。”五条悟嘟嚷一句。
“我很喜欢。”诺德说。
那并不是话题走向中通常的下一个回答,但无论如何是让五条悟觉得满足的回答,于是从大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
“你知道吧,我今天见到你的时候……”五条悟靠在他身边,没头没尾地说。没找到合适的词,于是话说到一半停下来。
“我知道,”诺德回答,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我很抱歉,下次我——”
那句话没说完,但诺德并不意外。
就像悟知道他会道歉,他也知道会被亲吻。
黏黏乎乎地交换呼吸,再慢吞吞地分开,末了像是相互舔伤口一样安抚地舔着嘴唇,带来些许的安心感。
“下次我会更小心,真的。”诺德轻声说完那句话。
“嗯……”五条悟低声说,“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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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
五条本家,占地和高专一样大的夸张宅邸,外面是帐,里面是遍布的咒术师——和御三家的另外两家一样,家族成员会接受家族的训练,也作为家族的武力而存在。
因此,可以说是在咒术的意义上,除了天元的薨星宫外最安全的地方。
本来应该是这样。
“你好。五条至……先生。”
诺德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对刚从卧室走出来的老者点头示意。
“我是诺德·弗雷姆,先说明一下来——”魔法师停顿一下,抵消那个呼啸而来的术式,“来意。我想问一下上周和悟相关的一点事情。啊,因为如果你大喊还是会带来一些麻烦,所以我暂时让你安静了。”
老者张着嘴,因为开口却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而难以置信地嚷嚷着——如果忽略掉即使如此也没有发出声音这部分,的确是在嚷嚷。
“请坐。”诺德展手示意桌子对面的沙发。
显然眼前的人没有一点觉得他礼貌的意思,老者目视着他,不着痕迹地打量周围。
门外是安静的庭院,推拉门就这样开着,周围看不到人。
“总之我先说说我的疑问,”诺德自顾自地开口,“上周悟接了一个京都的任务,一般来说他是不会在京都这里活动的吧。窗的观测是有特级咒胎的存在,但是到了之后只是一个一级……”
木框架的纸门在老者以不似年龄的速度来到门边时刷地关上。奇怪的是,身为长老会的成员之一,五条本家的一级咒术师,当被再平凡不过的推拉门挡住时,门却在咒术师的攻击下纹丝不动。
诺德对上老者回头瞪向他的视线,解释着“这属于魔力对物体强化。”
接着再次伸出手,掌心向前上。
“我以为我已经充分展示了我的……威胁性。但常有人说我看起来很无害,”诺德无可奈何地说,接着问,“那么现在能听我说说吗?”
老者吹胡子瞪眼地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谢谢。
“说回刚才的话题——任务的目标实际只是一级咒灵,这很奇怪不是吗?说到底,京都校和御三家都在这里,即使是特级咒胎也完全可以派人处理,实际甚至只不过是一级咒灵,应该很快就会清除才对。
“我查了这份观测记录,和相关的窗的负责人员聊了一下,
诺德若无其事地说,在对面一凛的表情下停下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接着说道。
“他应该是立下了不能透露信息的束缚,但他的银行帐户在上周前收到了一笔来自五条家的汇款。
“所以连这个任务是有意安排的,五条家的某些人试图让悟回本家一趟,也准备好了能让最强咒术师在家里乖乖禁足的借口。
“如果悟没有主动回来,应该也会在车站什么地方被拦下来吧?五条家的人是很显眼的,我昨天去新干线问了一下安保人员,不止一个人见过白发的年轻人在车站长时间停留。”
“我的问题是,这件事是你做的吗?怎么说呢……有不少人都觉得是你。你不是我今天在五条家拜访的第一个人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说得太直白,诺德露出一个带着点歉意的微笑。
“接下来我会解开隔音结界,如果是的话,我希望你告诉我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或是受谁指使,如果不是的话,告诉我你怀疑的人选。”
魔法师抬手,用动作示意沉默的结束。
而也丝毫不意外的,老者张口“你这个、——!”
声音在两秒后消失,嘴一张一合像是哑剧里的画面,诺德无奈地轻轻叹气,一点也不意外地补上隔音结界,在手里的记事本上做了个记号。
“回答我,或者就别说话了。”魔法师简短地说,给出不接受反对意见的单方面选择,“你的咒力似乎不多……我想那个结界可以留两天,两天之后我会再来问一次。”
他起身,十分熟悉这个流程地收起纸笔。
“对了,这个除了让你说不出话没有别的副作用,不用太担心。毕竟你是悟的家人。”末了,一向温和的男性补充说明,“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和他说?我不想让悟觉得我太……”
诺德斟酌着用词。
“……粗鲁?”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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