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问剑宗身为北域一流势力,其内的条条框框直严谨绝对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就说这进入内门。
理论上所有加入问剑宗的弟子都要从外门坐起,只有突破先天才有一次进入内门考核的资格,是资格不是进入内门,一旦失败,哪怕突破先天也只能在外门带着。
当然殷天不是这世界头脑简单的一群白痴,很明白理论和现实的差距,可是无疑想无视这个规则,其在问剑宗的地位绝对不会低,不然如果谁都可以践踏,那就不会有那样宣言了。
不过对于殷天来说,更加好奇的不是之前那人的身份,毕竟身份再怎么样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好奇的是这人为什么要帮他。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无论是前任还是今身他在这问剑宗基本等于无亲无靠,不可能突然蹦出来个靠山。
“算了,不想了,我还是先找身衣服!”摇摇头,此刻殷天才发现如今他好像要想的不是这些有的没的,而是如今他可是身无片缕。
他的身体是在那恐怖的生气之中恢复了,可是衣服可不能够再造,如今的他可是依旧是赤条条的耸立。
苦笑在脸上绽放,殷天缓缓的站起身,向着周边摸索而去,他可是记得之前他有把包袱放在一旁的,只希望不要雷霆轰成渣渣才好。
……
殷天的脚步飞驰,继续是几个闪身,身影就已经离地了十几米,在一看却已经离去不见踪影。
“站住!”
不大的山道之中,殷天的脚步猛然停滞下来,目光疑惑的看向前方开口叫停的两名弟子。
“几位师兄,有事?”殷天疑惑的开口,语气不卑不亢,神情也是极为的平淡,两人的修为他基本一眼就已经扫清楚,先天一重,如果换做不突破之前他还得小心翼翼,可是如今已经是先天的他,对于只是一重根本就没什么。
“内门区域,外门弟子禁止入内,违者格杀勿论!”其中一名弟子瞥了一眼殷天,看到殷天那青衫,随即脸带高傲,不屑的开口道。
在问剑宗,一般辨别身份不仅是身份令牌,还有衣着也足以说明问题,外门是青衫长袍,就是殷天如今穿的这种,而内门则就是白袍,就如眼前这两名少年一般,当然如果你一个内门弟子硬是要穿青衫也没人阻止你,不过外门弟子想穿白袍那就不可能了。
殷天之前顺手找的衣服,当然是青衫,如今的他还只是刚刚被赐予内门弟子令牌,还没登记呢,当然装备也是一件都没有,别这两人当成外门弟子也正常的很。
问剑宗,内外区分的十分的严格,所有外门弟子在不经许可的情况下进入内门区域,任何人都可以直接先斩后奏。
在内门弟子的眼中外门那就是蝼蚁,哪怕他们面对那些巨头也是一个个趾高气扬,这就是实力的绝对察觉,修凡之间天堑般的鸿沟。
“我是内门!”
殷天眉头一皱,对于后者的目光略略有些不喜,甚至有种本能的厌恶,可是殷天也不是一个脑袋秀逗了之人,他如今的实力还根本无法傲视内门,既然如此不需要得罪的还是不要得罪,顺手直接取出了那块那神秘人送给的令牌,递向两人看,不过虽说是递,事实上殷天只是晃了晃再度收了回来。
这令牌的重要性殷天当然知道,所以殷天也不可能随意丢弃,能给这两人看都可以说是他们莫大福分了。
“内门?”
两人不由有些疑惑,他们可是清晰的看到殷天身上的青衫,那的确是问剑宗低级弟子的服装,可是眼前晃过的令牌却是确确实实的宗门内门弟子令牌。
这年代喜欢扮猪吃老虎的的确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奇葩,这两人又是两个内门弟子垫底的存在,任他们想破头也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殷天可没时间去理会这两个头脑荡激的傻X,身体一错步直接就准备绕开,他可还等着去领宗门的晋级奖品。
“慢着!”
可是殷天的脚步才一踏步,那道让他不爽的声音却再度响起。
“有事?”
殷天转头,这次脸上却多了一丝冷意,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再度开口那名男子。
“令牌,给我看看,谁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那名弟子似乎总觉自己十分没面子,话语有些结巴的开口道,眼神更是一阵阵的闪烁。
这名男子说出这话,就后悔了,他可是清楚内门弟子也是有等级的,像他这种基本就是一个垫底,整个内门恐怕九成都不是他能够惹得起。
“你……再说一遍?”殷天目标冷冽,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右手无意识的摸向了腰间的剑柄,在幽冥地穴之中整整杀戮了三天三夜,他的脾气可不是什么好。
那上万只的星兽之命,足以叠加他心中那股暴虐。
“你,你想做什么,巡查山门是我们的本分,难道你还想动手吗?”男子吓得一个激灵,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从殷天身上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这股恐惧来的太过突然,突兀到了直接使他惊慌失措的后退。
“你怎么了?”旁边的另外一名内门弟子不由一惊,赶紧上前扶住那名摇摇欲坠的弟子,惊疑的开口道。
“哼!”
殷天冷哼一声,随即抬步继续向着前方而去,刚才他直接使用他三天以来叠加恐怖杀气震慑对方。
这种是纯粹精神上的压迫,和实力几乎没一毛钱关系,殷天三天超过万头异兽杀戮,那股杀气虽然不够纯粹,可是只是面对一个温室之中的先天一重,那是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你……。”
“你……。”男子惊恐,嘴中却宛如被强行塞住一般,根本就说不出口,身体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扶住,恐怕此时早已瘫倒在地。
“你,你什么?你怎么了?”旁边那名内门弟子不由一脸疑惑,看了看抬步而去的殷天,又看了看自己同伴,可是根本就没有发觉什么,他只是感觉自己同伴说了一句话,结果下一刻就变成了这样,刚才的那位似乎根本也没做什么,连动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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