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的过程,就如同深埋地下的种子,破土而出,一样的缓慢、细腻!
不过,美好的东西总是值得人们去耐心等待的,不是吗?
*
淡粉色的花瓣细腻且精致,若有若无的梅香也在此时悄然飘散而出,温柔而梦幻,令人不禁为之倾倒。
坚韧,傲然。
不惧狂风暴雨摧残,不惧冰雪严寒侵袭。
因为懂得,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温柔。
落花入泥,
是岁月里动人的芬芳。
*
独倚东墙,一枝春色。
*
兮锦霄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精准无比地拎起了床角的衣衫,缓缓地、仔细地擦拭着。
他眸光晦暗,深邃得如同无尽的黑夜,就那么幽幽地凝视着眼前的人。
好半晌,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箭,在,弦,上。”
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
见此,万渊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商量道:“那……一会儿再发行不行?”
兮锦霄勾了勾唇角,笑得温柔,抬起笔直修长的腿,倾身向前,轻声道:“不行!”
声音如同潺潺流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决。
“呃……好……好吧。”
万渊倒吸了口气,如青葱般的手指抚摸着线条分明的脊背,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那……那你……可……可要……K……呃!”
兮锦霄气笑了,“好啊!听你的。”
*
春思荡,肆意怜。
*
和谐。
这种感觉,就如同那距离小镇不远的江水一般和谐。
从远处眺望,江面平静得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微风轻轻吹过,轻柔的波纹缓缓地一圈一圈向外扩散开来,仿佛是自然跳动的心脏,充满了生命的韵律。
看似宁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无尽的力量。
在那目光无法触及的江底深处,暗潮翻涌。泥沙搅动,礁石摇坠,像是大自然强劲有力的脉搏,奔腾不息,一个不慎,便会被带入深渊。
而江面悠然,只将这份狂暴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
一如此时兮锦霄的心绪。
那线条分明、充满力量感的脊背上,眨眼之间便多出了两道明显的抓痕。
“嗯……不……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啊……这个意思!”
“哦?那是什么意思?”
“是……你……唔。”
“好,都听你的。”
嗯???
他说什么了就都听他的?
这人让他把话说完整了吗?
真狗!
人麻了,随便吧。
*
“叫。”
“……”
“嗯?”
“啊!锦……锦哥哥……”
“乖。”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
“锦~哥~哥~哥~哥~哥哥~”
清哑的嗓音,语调婉转,音节跳跃,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缠绵悱恻。
戏笑的眸光,眼尾晕红,似天边晚霞,更添了一抹妩媚之色,勾人心魄。
自作自受的结果就是,那张嘴里再也无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每一次想要开口说话,都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两个模糊不清、支离破碎的声音。
房间外骂骂咧咧,房间内吱吱呀呀。
掌心逐渐被汗水湿透。
万渊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不受控制,一声声撞击着胸腔。
周围的一切喧嚣都渐渐远去,只剩下眼前这个……这个……让他欢愉地流下眼泪的人。
仅一墙之隔的代菲烦躁地抓了抓那有些凌乱的头发,随着“咣当”一声巨响,她猛地一把拉开了房门。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啊?一大清早的就在这儿又喊又叫,扰人清梦!
烦人!
她气呼呼地左右张望,只见接连的几个房门此时都错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很显然,房间里的那些家伙们也正好奇地窥视着外面的热闹呢!
唯独左手边紧挨着的那个房门依旧关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看到这一幕,代菲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都这个点儿了,还这么吵闹,这两人居然还能睡得着!怕不是昨晚做了什么不好见人的羞羞事情,折腾了整整一宿吧!
原本以为队长过来之后,她就能省心不少,不必再去留意这些乌七八糟的破事儿了!
谁曾想啊,爱情这玩意儿可真是使人堕落呐!
啧!队长那么精明干练的一个人,陷入爱河之后,已经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
到头来呀,还是得仰仗她这双能够洞悉世间万物的慧眼才行哟!
代菲不由嘁了一声,然后弯曲起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眼前得意洋洋地晃悠了几下。
紧接着,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小心翼翼地将身子挪近那扇紧闭的房门,把耳朵紧紧地贴在了上面,屏气凝神,十分专注且认真地倾听了好长一段时间。
过了好一会儿,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真的听到了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阵阵低沉的喘息声以及那充满暧昧意味的哼哼唧唧之声……
嗯?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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