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正如电影情节一般,陈真和霍庭恩的这一战是避免不了的,甚至于,霍庭恩比电影中更加的咄咄逼人。
慕言道:“我只是想让精武门强大起来,别无他意。”
霍庭恩道:“精武门就算没有你,同样能崛起。”
慕言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精武门有霍庭恩就没有陈真,这似乎要成一种僵局。
“难道非要闹到这一步么?”
霍庭恩道:“是你逼我的,好好的学你不上,回来不就是想趁父亲去世,夺我馆主之位么?”
慕言笑出了声,这是多么的滑稽,没想到自己一片赤诚,竟然被以小人之心相待。
“可笑,可悲。”
他也想就这样走掉,但任务在肩上,如果现在就这样走了,任务完不成不说,精武门也完了,凭霍庭恩根本不可能打得过藤田。
所以,慕言决定先痛扁他一顿,走是不可能的,如果离开了精武门,这里很快就会被日本人踏平。
“好,我们打一场,你要是赢了,我离开就是。”
霍庭恩早就对陈真不爽,可就是找不到机会和他动手,现在慕言主动发起挑战,正中霍庭恩下怀。
“一言为定。”
决战定在第二天中午,当着精武门所有的弟子举行,他们俩突然的决战,让很多弟子都感到不解,也很困惑。
小惠道:“农大叔,你快劝劝他们不要打。”
农劲孙道:“没用的,这一战迟早都要打。”
慕言知道霍庭恩除了霍家拳之外,还会霍元甲自创,从不外传的迷踪拳。
这套拳法变化莫测,霍元甲凭借此拳法声名鹊起,名满上海,却不知霍庭恩运用的如何。
慕言抱拳道:“大师兄,请赐教。”
霍庭恩一哼,使出了一招迷踪拳中的拳法,慕言只能用霍家拳和他交手。
但这些年,陈真在外学习其间,也潜心研究过霍家拳,并加以自己的改良,这套拳法已经比之前更加的厉害。
迷踪拳注重于攻防自如,刚柔并济,对于练习者的根基要求很高。
一上来,霍庭恩就痛下杀手,招招致命,而且一拳一脚都力量惊人,把花坛和围栏等尽数破坏。
慕言知道霍庭恩这次是下了狠心,这点,在场众人都有目共睹,所以,自己出手教训他,也属于常理之中。
霍庭恩急于表现自己,在众弟子心中立下威严的馆长形象,不顾一切,全力猛攻,结果被慕言极快的速度卸去了力量,一拳轰出。
直接打中霍庭恩的胸口,这一拳力量都集中于一点之上,瞬间迸发出来,威力惊人。
霍庭恩只觉胸口气血翻涌,人已倒退而出,险些摔倒在地。
霍庭恩虽然从小习武,但悟性并不高,所以在拳法造诣上十分有限,就算集两种拳法与一身,也根本不是陈真的对手。
慕言剔除拳法中的一些传统招式,加入了一些新鲜的东西,让一招一式中的爆发力都很强。
霍庭恩气急,只听一声狂啸,人已跃起,双脚直踢慕言。
慕言眼神一凝,右腿飞起,直接踢中霍庭恩的腹部,整个人抛了出去,摔得鼻青脸肿,唇角溢出了血丝。
“大师兄,你怎么样?”
几名弟子把他扶了起来,但霍庭恩毫不领情的挣脱了他们,目光怒视着慕言,就仿佛跟他有天大的仇恨一般。
慕言见霍庭恩还想继续,身形一跃,来了一记连环踢,每一脚都踢中霍庭恩的胸口。
“噗……。”
霍庭恩被踢飞,双脚在地上划开两道沟壑,嘴中喷出一支血箭,重摔在丈余之外。
单手捂着胸口,还想站起来,但胸口一阵刺痛,仿佛要裂开一般,尽管如此,慕言对这一腿的力量还有所保留。
霍庭恩根本站不起来,弟子们扶起他,但他却仿佛发了疯一般,挣脱了弟子们的手,整个人东倒西歪的走向慕言。
“来啊,接着打。”
小惠上前扶住他:“别再打了。”
“滚开。”
霍庭恩挣脱了她的手,慕言双手交叉在胸前,站在那里,看着他一点点的走到面前,挥拳打向自己。
“呼……。”
谁知,拳头还没打到慕言,慕言却已出手,那速度快到令人眼花。
霍庭恩只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慕言的拳头已经到了眼前,所有人惊呼出声。
这拳要是打中,霍庭恩只怕当即毙命,但慕言并没有打中他,拳头离他的脑袋还有一拳之隔。
“大师兄,我与你无冤无仇,更没有想要争夺馆长之位,没必要同门厮杀,就此打住吧。”
霍庭恩怔怔站在那里,要不是慕言手下留情,他此刻必死无疑。
“小惠,你们先把庭恩扶回去疗伤。”农劲孙道。
然后,小惠和几名弟子把霍庭恩扶回了房间。
农劲孙道:“大家都散了,各忙各的去吧。”
只剩下慕言一个人站在那里,农劲孙走向慕言,道:“别怪庭恩,他也只是一时糊涂。”
慕言道:“我从来就没怪过他。”
相信经过了这一战,霍庭恩会豁然开朗,摒弃前嫌,齐心协力一同将精武门发扬光大。
其实,霍庭恩并没有受多大的伤,休息一晚上,简单的疗养之后就没事了。
但第二天早上,等小惠前去探望之时,却发现他不见了踪影。
有人看见他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大家看似都很着急,但慕言知道,霍庭恩只可能去一个地方,那就是醉星楼。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会去哪里呢?”小惠焦急道。
农劲孙道:“你们快四处去找,一定要把庭恩找回来。”
七八个弟子开始满城找霍庭恩,慕言也不理会他们,独自一人坐在庭院中看报。
上面的头条新闻是,日本开始往内陆增强兵力,虽然上面说的是和德国军队开展,实则是在和德国抢夺领土。
而藤田刚也想借助黑龙会之手,彻底分化华夏古国的武术力量。
慕言知道,跟藤田刚的这一战迟早也会来临,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不把他除掉,终究是一颗深深扎根在华夏古国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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