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圆,好大!”
这是郝建在抱起王采薇后生出的最直观感受,王采薇的双峰就好像两个小山包一样高耸挺拔,跟唐凝紫简直都不相上下,可问题王采薇是一个刚刚成年的青涩少女,而唐凝紫却即将达到而立之年。
在将王采薇放在床上后,郝建略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双手,回想着王采薇温热的娇躯和滑腻的皮肤,他就忍不住心脏直跳。
“不行,还是疼得受不了,小子,要不你…你给我揉揉肚子吧。”
王采薇闭着双眼、秀眉紧蹙,而当她说完这句话,俏脸也是不由腾地一下红了。
她虽然性格强势娇蛮,不似其他很多女生那样温柔害羞,但她到底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说出这种话来若还不觉得不好意思,那脸皮就也太厚了。
“啥?揉肚子?”
郝建闻言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心想:我…我没听错吧,女神居然让我…让我给她揉肚子?
王采薇看到郝建难以置信的神情,不由气愤道:“我身边除了你还有别人吗?你以为我愿意让你揉啊?!”
“可是,可是…王同学,这个…男女授受不亲哪。”
郝建这时很无语地说了一句。
王采薇闻言差点气得吐血三升,娇吼道:“亏你还是个带把儿的,要不要这么矫情?我说你到底揉不揉,你要不揉,我…我找机会一定阉了你!”
“我揉,我揉!”
郝建被王采薇霸气的言语一震,立刻就老老实实地将右手伸出来,就见他颤抖着将手伸到了王采薇的小腹处,可是就在他离小腹仅有一公分的时候,却又不敢动了。
王采薇看不下去了,伸出自己的小手撩开衣襟并一把将郝建的右手放了进去。
郝建立刻就感受到一种平坦、光滑且柔软至极的感觉,鸡动地暗忖:妈耶,我居然摸了女神的肚皮!
“还愣着干嘛?赶紧揉啊!”
王采薇红晕满脸地大吼,她这也是人生中第一次让除却亲人以外的男人触摸自己的肌肤,若说心里一点异样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哦,我马上揉。”
郝建连连点头,整条右臂开始僵硬地摆动起来,就像个木头人一样。
“幅度大一点,速度快一点啊!”
王采薇大声催促,而说完这句话,本就布满红晕的俏脸更是变得如同要滴出血一样。
郝建也是差点一头栽倒,王采薇的话就好像两人正在…那啥一样,不过,虽然紧张得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但是郝建还是依言将揉捏的速度加快,右手在王采薇小腹上绕着圈。
“呼~终于不怎么疼了。”
大约十分钟过后,王采薇舒服地长嘘了一口气,经过郝建这一番按揉,她此时几乎痛感全消,只有个别地方还有轻微的隐痛。
可王采薇虽舒服了,但郝建却是满头大汗,一张脸红得跟猪肝一样,心中又是忐忑紧张又觉得销魂蚀骨。
“喂,赶紧把你的手拿开!”
王采薇看到郝建的手还在揉,忍不住俏脸一沉,凶巴巴地道。
“啊?王同学你肚子好啦?”
郝建立刻将手抽了回来,生怕王采薇发飙。
“这次谢谢你了,你放鸽子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王采薇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她很少跟人道谢,但这一次她突然痛经要是没有郝建在旁照料,那后果一定会很严重。
“呃,王同学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郝建笑道,在他看来举起手去揉肚子,确实堪称举手之劳了。
“对了,你是怎么脱身的?手铐的链子居然全都被崩断了。”
王采薇蹙着秀眉捡起了地上断裂的手铐,她当时痛得死去活来所以根本没注意郝建是如何脱身的,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想到郝建是完全靠力量脱离束缚的。
郝建不由语滞,他总不可能说自己拥有武当内功吧?
“喂,小子,你怎么不说话啊?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看郝建沉默不语,王采薇不由急了。
“呃,王同学,如果我说我纯靠蛮力弄断的,你信吗?”
郝建一脸真诚地看着王采薇。
王采薇毫不犹豫地斥道:“少胡说八道,就你这身子骨还蛮力?拿我当三岁小孩骗吗?”
郝建无辜地道:“你看,我不想说你非让我说,我说了你又觉得我胡扯。”
王采薇大吼:“你本来就是胡扯!”
郝建见状无奈地摊了摊手,道:“哎,王同学,我真的说的是实话,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哼,信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怎么证明啊?”
王采薇眉毛一挑冷笑着说,如果郝建吹牛的话,她决定让这家伙好好地出一回丑!
郝建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而后他将一截断裂的手铐拿起,手指捏住链子的两端轻轻一扯便将其断为两截。
“哇!”
王采薇嗔目结舌,那是铁链啊又不是面条,居然轻轻一揪就扯断了?
“你瞧,我没骗你吧?”
郝建看着王采薇好似见到外星人一样的目光,不由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你说!你刚才是不是在变魔术?”
惊奇过后的王采薇俏脸突然变得恼怒起来,娇声斥喝。
郝建满脸黑线,又是差点一头栽倒,自己都露了一手了,为什么这小妞就是死活不肯相信呢?
…………
夜晚,天海艺苑,曹家。
啪!
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光头大汉伸出簸萁也似的大手一巴掌抽在常伯的脸上。
“啊!!”
常伯惨叫一声,从轮椅上翻到在地,他大口吐着鲜血,血中还和着足有十数颗牙齿。
“老头,因为你的缘故,我们青龙会损失了二十个兄弟不说,就连许飞堂主都被警察缉拿,这对我们而言是一个巨大损失你明白么?”
光头大汉面色阴沉地道,他虽身体高壮彪悍,但却长着一双好似凶猛毒蛇也似的三角眼。
常伯哀声道:“薛堂主,这不怪我们,都是那个该死的小子干的啊!”
“哼,要不是你对我们发出委托,又岂会发生这件事。你知不知道,我们青龙会已经多年没有一次性伤亡过如此多的兄弟了。”
光头大汉薛堂主恶狠狠地道,一只脚猛地踏在常伯的一条断腿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5s 2.196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