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说的无言以对,林思远不忍母亲难过,更不想父母因为此事心生嫌隙,出声劝慰道:
“父亲,锦昀虽有错,您该罚该打都不为过,五十大板也确实太多了些。不到一年就春闱,锦昀还要念书科考,要是伤太重耽搁了,还得再等三年。”.
林晏清沉默片刻才道:“先打十板子,让他长长记性!其余的等他伤好了一次五板子,我看着打。林松,去把东西拿进来,就在这打。”
林松依言吩咐护院将板子和长凳拿进来,将惊慌失措的林锦昀强行扶起按在板凳上。
林晏清沉着脸:“打!”
话音落下,板子也随着落在林锦昀的屁股上,林锦昀痛的惨叫出声。
跪在旁边的周玥雪听着林锦昀的痛呼声,板子空中挥舞的破风声,还有木板和肉接触的声音,吓得手脚并用的往旁边缩,眼里没有丝毫关心,只有害怕和闪躲。
跪在门口林锦昀的书童,吓得身子直发抖,一旁的冬儿每打一板子,身子都止不住的哆嗦一下,感觉下一板子就要落在自己身上。
护院每一板子都卯足了劲,打得结结实实。
十板子打完,林锦昀涕泪纵横的从长凳上摔下。
林松上前想伸手扶林锦昀起来,林锦昀的眼泪糊住眼睛,看见人影冲自己而来,以为还没打够,吓得大叫出声:
“啊!别打了别打了!祖母救我!祖父,孙儿知道错了,您别打了,求求您别打了……”
看着躺在地上痛哭出声的长孙,老太太心疼的眼眶都发红,紧紧攥着衣袖问道:
“打也打完了,先带他去上药止痛吧?”
林晏清沉着脸,给林松挥了挥手:
“送大少爷回房歇息,请大夫医治,去请济民堂的许大夫来。”
林松恭敬应下,招呼着护院走上前,扛起痛哭流涕的林锦昀送回了前院。
周玥雪转头看着林锦昀被人扛出去的的身影,直到听不到哭声才回过头,就见坐着的三人都瞧着自己,周玥雪赶忙低下头跪直了身子。
林晏清:“你们两个跟着主子,就由着主子胡来?”
书童和冬儿吓得连连叩头求饶。
林晏清:“主子的吩咐你们也没法不听,但也该明白礼义廉耻是非对错,再有这种事就算做不得主,也要立马报给我们知晓。罚你们二人月钱减半,别跟在主子身边了,让管家重新安排差事。再有下次,直接打死了事。”
两人闻言,如临大赦般松了口气,千恩万谢的嗑了几个头被人带了下去。
临出门前,冬儿面带担忧的看了眼周玥雪,才跟着出了屋。
该打该罚的都已经罚过,厅中就跪了一个还未受罚的周玥雪,胆战心惊的攥着衣角,听着林晏清对自己的宣判。
“你是周家的姑娘,不管你做了何事,要打要罚也轮不到我林家。”
周玥雪听到林晏清的话,不由松了口气,接着林晏清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回去收拾行囊,明日便派车送你回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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