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知道宫政狱野会出事?
而且,你不是说是柳飘飘和宋天翊绑架了白陆洋么?
怎么开始问起我的不是来了?”
阿宅的质疑让淦非凡很不舒服,他眯着眼看着阿宅。
他一身黑色的衣裳修剪得体,整个人颀长的身影在明亮的灯光里看来,有着一点白色的光围绕他的整个轮廓。
冷,这个人非常的冷,不苟言笑。
这么多年,宫政狱野留他在身边的唯一的理由,恐怕就是他的这份冷。
阿宅听着淦非凡这样的话,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语气轻蔑:
“你不知道?那好,我来说一说,苏酒失踪了五年,怎么突然回来了?
宋天翊和柳飘飘不是在国外么,还是你出面解决的。
他们的行踪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的确,五年前,宫政狱野得知了苏酒的前男友宋天翊之后。
就让淦非凡将他们两人赶去了国外,并且是淦非凡亲自将他们两人捆绑着空运离开的。
因为是黑户,他们不敢工作,只能在贫民窟做着卑贱的勾当。
宋天翊原本就是一个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小白脸。
为了生存,柳飘飘只能去黑市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
一听到这个,淦非凡的瞳孔逐渐放大,冷哼一声:
“那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么?谁知道他们会不听警告回来?”
阿宅却根本没有理会淦非凡,继续往下说:
“我听说苏酒是白陆洋的经纪人,淦非凡,你不觉得这里面的问题很大么?”
没等着淦非凡回答,阿宅又接着说:
“那个女人肯定是知道宫政狱野离婚了,想要回来代替诗诗小姐的位置!”
“哈哈哈……”
淦非凡突然笑出了声,他以为阿宅会说什么。
没想到他的脑袋也是缺了一根弦,这样的事情怎么都不可能发生在苏酒的身上。
“你怎么和宫政狱野一样固执,食古不化?
早告诉了,别被凌诗诗那单纯的外表欺骗了!”
淦非凡朝着沙发坐下,正了正身子,他冷笑出声:
“如果凌诗诗是真的爱宫政狱野,那么她生下小星语之后就不应该失踪吧?”
“你……”阿宅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是看着宫政狱野活在凌诗诗这个影子里。
他难受,作为心腹的阿宅自己也难受。
宫政狱野,他,活在过去。
淦非凡冷冷一哼,“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抬手,他将温度计放进宫政狱野的嘴里,一会儿抽出来,默默说道:
“已经退烧了。折腾了我这么久,真是的。
这么大个人了,他也不知道叫你去救人,亲自上阵。”
阿宅不知道该说什么,反而是有些语塞了。
淦非凡摇摇头,准备去看白陆洋的病情。
突然,一声玻璃摔碎的声音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谁?!”阿宅和淦非凡异口同声。
两人纷纷朝着声音的来源之处望去。
噼啪——
玻璃在地上碎成一片,淦非凡转头就见着碎成一地的玻璃。
可是那个小小的声影在走廊处一晃,就朝着屋内跑开了,紧接着是一阵关门的声音。
砰!
“糟了,小星语怎么醒了?”淦非凡嘴角抽搐,眉色闪现一丝的担忧。
这下不妙了,刚才的话宫星语肯定全都听到了。
她现在肯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吧?
“你还说呢!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听到这些的……
你,哎,淦非凡,我真是拿你这个人没办法。
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明明你比宫政狱野和白陆洋的年纪都大。
可是,说话怎么一点轻重都不知道?”
阿宅转身,立刻朝着走廊那边行去。
只剩下淦非凡一个人站在那里,愣愣的发呆。
他的确是年长的那个,可是……在情感这方面,他还真的是白痴。
不是有句话这样说么?
智商高的人,情商低;情商高的人,智商低。
而淦非凡,恰恰就是属于前者,智商高,可是情商基本可以算做零。
你让这样一个从来不会处理个人感情,从来不会表达个人感情的人,说话知道轻重,不咄咄逼人,不伤人……
这点恐怕比让他连续做二十四小时的手术都要人命。
他,还真的学不会如何去讨好人。
“阿宅,等等我。”
淦非凡思忖片刻,抬手抚了抚的宫政狱野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基本没什么大碍了,他才放心的跟在阿宅的身后朝着走廊的末端走去。
那里,是宫星语的房间。
楼下又是一阵骚动,而楼上的两个人却在此时悄然地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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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若曦只觉得脑袋闷闷的,头很沉很沉,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一阵的感觉到眼睛酸涩肿胀,疼得要命。
她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好像是被Maria扶着回来的吧,她心里暗暗的想,该死的,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可是谁让今天是御玺影视的董事长严颂亲自给她庆功呢?
这样的场合,即便是她不想喝也得喝,不想醉也必须醉了。
“唔,好累啊!”
她缓缓的坐起身子,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十分惬意地眯着眼睛就朝着卫生间走去。
看着镜子里面已经卸掉妆容的自己,皮肤还是那样水灵灵的。
她撅起嘴角,冲着自己微笑着道:“若曦若曦你最棒,加油加油GO,GO,GO!”
一边说,她还华丽的转了一个圈,很嗨的准备重新回到自己的卧室。
楼上有四间卧室,一间主卧,其余三间都是客卧,而宫若曦的房间是在走廊最底端,所以,她每次去卫生间都要路过其余两间客卧。
“咦?”
刚走过来的时候还没有注意,这下等着她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隔壁的那间卧室的门是开着的。
宫若曦琢磨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门……
里面一阵漆黑,厚重的窗帘布遮住了别墅外的灯光。
房间的门从她进来的时候就顺手带上了,屋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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