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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江国公的夫人,便是前朝的昭媛公主,是昭御公主和荣秋棠的姐姐。599小说网 www.xs599.com
昭媛公主年少时嫁给了江国公,成为了江国公的夫人,但奈何红颜命薄,生下来嫡子江二江源,没多久便去世了。虽说江国公后来续弦,又诞下了两个嫡子。
但江源是唯一一个有皇室血脉的嫡子,江柏舟也便是有着皇室血脉的。
只是这事如今都没人再提了,一是因为昭媛公主已经去世多年,才学才能,昭媛公主比着昭御公主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虽说是皇后娘娘所出,与昭御公主年岁差的也不较多,能想起她的人太少了。
再就是庆国已灭,江家还何来的皇室血脉而言。
江国公如今是汜国的国公,谁又会不要命的提起他们家前朝皇室血脉的事情呢。
晚月也是如今才知道了这件事,这么说来,江柏舟按照辈分,确实该叫自己一声姨母,两人也算是沾亲带故的。
从大宛村回来之后,没过两天周衍便送了消息过来,在庆阳找到了瑶娘的家人。
王虎确实有个儿子,不过那儿子是收养来的,他与他夫人,也只有瑶娘一个女儿。两人着实是想要一个儿子,才收养了一个男童,名叫王冉的,眼下已有十四。
他们一家在庆阳隐姓埋名,像是被人保护起来了,缙绥门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
晚月得到消息立即去找了陈潜,庆阳距离京都至少要三天的脚程,且人在庆阳多有不便,正当一筹莫展之际,陈潜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吴家在庆阳算是有头有脸的门第,有他们帮忙必然是事半功倍。
陈潜去了趟宋家,找到了吴宿,与他说了这件事。吴宿这人倒也爽快,当即一封鸡毛信传到了庆阳,承诺不出五日,人就会秘密押送至京都。
从宋家出来之后,秦成傅找到了陈潜。
京都近期暗流涌动,最近发现,赵大人常常私下与言文方见面。
工部尚书赵显,皇室旁支,他与同僚户部尚书倒也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只是两人平日便鲜少来往,如今万寿节在即,工部负责修建礼堂一事尚且忙不及,如何会与刑部走的如此亲近。
赵显的女儿赵卓君,是沈桉的发妻,他们又有什么联系。
陈潜叮嘱下去,暗中看好了几人。
这几日各国的时辰都陆续到了京都,礼部与陈敬将人安排了福樘别院,其其格却一直住在侯府之中,鲜少外出。
这日晚月正要出门,看到了门前站着一红衣女子,这女子除了头上束发的狼毛是白色,就连短靴都是红色,甚是张扬。
那人正走到侯府门前站定,便看到了晚月,径直朝着晚月走了过来。
看她的装扮与其其格相似,想必就是瓦伦的五公主塔娜了。
看着她走进,腰间别着一把银色短刀,短刀只上一颗红宝石甚是显眼,塔娜正不断地揣摩着,晚月身后的周衍已经到了她身侧。
塔娜倒没有来找不善,用中原话和气问了声“请问,这里可是靖北候府。”
晚月点点头。
塔娜伸出右手拇指、食指、中指放于胸前,微微颔首,行了一瓦伦礼节“我乃瓦伦五公主塔娜,特来此寻七妹,望姑娘带路。”
晚月笑笑“公主怎的一人就来了呢?可是福樘别院照顾不周,下人侍奉的公主不满意吗?”
塔娜摇摇头道“我平日里在军中,自己一人惯了,人多了倒是觉得碍手碍脚。”
说着塔娜从腰间摘下令牌给晚月看,确认了自己的身份,晚月这才带着她进了府。
晚月先是派人到望月通报了一声,带着塔娜到望月院门前的时候,其其格已经等在这里了。
两人见面也并没有异常,塔娜热情似火,其其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模样,晚月没有多留,但也顾忌着其其格那日说五公主是来杀她的,便留了周衍在晚月门前守着,有什么异常,立即阻止。
从望月出来,晚月也打消了出门的计划,立刻去书房中寻了陈潜,告诉了他塔娜来的事情。
没成想陈潜也不着急,一副早就知道的神情,照常画着笔下的那副傲雪寒梅。
晚月走上前去,着急问道“你怎的不着急呢,万一塔娜公主真的杀了其其格公主怎么办。”
陈潜放下笔,不冷不淡道“能在我侯府杀人,她是有多大的本事。”
晚月松了一口气,差点忘了这是在靖北候府,就算是塔娜武艺高强,也不一定能在这里动得了手,这里里外外多少高手,晚月不是不知道。
就连陈潜指给望月的那几个丫头,都是身怀绝技、武艺高强的,表面上是照顾其其格,其实就是为了保护其其格的安全。
晚月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你说七公主是五公主的亲妹妹,她为什么还要杀了她啊。”
陈潜给晚月倒了一杯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见晚月不语,陈潜接着道“想来如今五公主不会在对其其格对手了。”
“为何?”晚月疑惑。
“自然是因为她还有用了。”陈潜点了点晚月的脑门,“笨。”
晚月没心情与他玩闹,缠着陈潜与自己说清楚。
“那日七公主说有人能比她做的更好,所以她成了弃子。”陈潜坐下喝了口茶道“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果真是陈潜,那夜信息量太大,晚月都没有注意这一点,没想到陈潜已经在暗中调查了。
“是谁?”
陈潜笑了笑道“沈婉吟。”
“沈小姐?”晚月震惊,“怎么会是沈小姐。”
陈潜冷笑一声,“所以沈家没有在背后动作,你信吗?这件事不知道沈家参与多少,绝对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可晚月在意的并不是这个。
“怎么会是沈小姐呢,会不会弄错了,沈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啊,她是你的夫人,她她为什么会做这种事。”晚月还是不敢相信,沈婉吟会做出这等通风报信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啊。”陈潜放下茶杯,不解地看着晚月,“你不信我吗?我与她又没有情感,随时都要和离,她做这种事又有什么奇怪。”
陈潜越想越气,“荣晚月,你觉不觉得你有些奇怪?”
“啊?”
晚月不解,更不知道他的无名火是怎么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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