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凤思考了下,看看这两个人老实的样子,心想:“也确实是这样啊!比如,今天他们知道自己明年不做了,没有了约束,下去后,就会把秘密说出去!这样,也不太好啊!”
夏灵凤沉吟一会,对她们说:“这个,我和二位胡老板再商量一下,然后再给你们答复!我还请你们遵守最初的约定,保守秘密!”
卢映红脸色凝重地说:“你放心吧!不管你让不让我们做,我们都不会泄露半点机密的!那,我们就走了!”
夏灵凤说:“今天让你们来,就是请你们一起吃顿饭!辛苦了!”
卢映红说:“三位老板说事,我们是不应该在这里打扰的!我们还是告辞了!”
卢映红是个很有眼色,性格非常稳重的人,说话做事很有分寸。
通过一年的接触,夏灵凤也大致了解她的性格。
记得上次向曾宪韬询问,这两个财会人员业务能力,人品怎么样时,曾宪韬对她们俩是赞赏有加的。
这每一次的汇报,这两人也力求说得清楚简洁。
夏灵凤挽留说:“没事!我们已经说完了!就只剩下吃饭了!不要客气!留下一起吃顿饭吧!你们先坐在这里!我和他们去说说你们俩的事!”
店里逐渐来客人了。
夏灵凤让李明荣打开后院的门,招呼二胡一起去后院说说卢映红二人的事。
一听说要留下这二人,二胡表态:“这事,你说了算!我们也不了解她们。你说留就让她们留下,你说走就让她们走!我们什么也不管!”
夏灵凤说了留的理由,并且表示了对二胡的信任。
二胡互相对望了一眼,眼里露出欣喜,一种被信任的欣喜。
火锅上来了,夏灵凤招呼卢映红和李新琴过来吃饭,
两个人忐忑不安的过来了。
五个人坐在一起吃饭。
夏灵凤端起茶杯:“我先敬大家一杯,你们辛苦了!”
众人都说:“你也辛苦了!”
夏灵凤又对卢映红和李新琴端起茶杯:“这一杯是敬你们俩的,你们辛苦了!”
卢映红和李新琴互相看了一眼,眼里有些失望。
两人说:“不辛苦!应该做的!”
夏灵凤说:“这一杯,还有一个意思,希望我们下一年继续合作!”
卢映红和李新琴又互相看一眼,激动地连声问:“真的?真的?不换了?”
夏灵凤说:“信任,是合作的基础!不辞你们,一是出于对二位胡老板的信任,二是出于对你们的信任!只有信任,才能长长久久地合作!我相信你们!”
卢映红激动地表示:“聘请专职会计出来兼职,在易林,你们是第一家!当然,专职会计出来兼职,我们是开了先例!很多私人企业,不愿意聘请会计,喜欢自己记账,结果,一切都是混乱的!私人企业想要做大,必须有严格的会计制度,否则,合伙的话,就会出现矛盾。三位老板有气派,有眼光。我们是佩服!等过几年,我退休了,我给你们做专职的会计!”
夏灵凤说:“好!我们都举起杯!合作愉快!”
大家都举起杯:“谢谢!为信任干杯!”
2号早晨,夏灵凤告诉秦继英:“嫂子,今天曾真鲁忠琴和张宜从乡下过来,中午在我家吃饭,另外,上次在武汉请客的陈庆春也过来吃饭,十一点要准时开饭,十一点半搭车去乙阳,赶下午一点半的火车,否则,就晚了。就只能乘坐下午三~点半的过路车,连座位都没有的!”
秦继英一听说有客人,赶紧说:“怎么不早说?我去店子里拿些菜回来。你哥九点前送完菜照看店子,我就回家来烧饭!”
夏母说:“你们忙生意去!我来烧饭!”
秦继英说:“有客来还是我来烧饭!你忙不过来的!”
夏母说:“我把东西都准备好!你回来只炒菜就行了!”
秦继英笑着答应了。然后,就忙忙到店子去了。
九点钟,秦继英把菜都拿回来了。
鸡鸭鱼肉,还有几样蔬菜。
夏灵凤和夏母一起,边择菜边聊天。
鲁忠琴最先来到,接着,曾真也到了,再接着,十点半,张宜来了!
三个女生都到齐了,只差陈庆春一个男生。
十点四十分,菜都端齐了,陈庆春还没有来。
夏灵凤着急地说:“这个陈庆春是怎么回事,说得好好的,是下午一点半的火车,怎么现在还没有来呢?就他离得最近,怎么现在还没有到呢?”
曾真说:“我们说好了,到时候不到的话,我们不等的。让他自己走好了!我们开饭吧!”
张宜也说:“我们又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到底走不走,不能等了!开饭吧!”
秦继英说:“不等就不太好吧!说好来的!人家在武汉管过我们吃饭呢!”
夏灵凤又第n次地跑到巷口看,哪有他地鬼毛影子?
她生气的看看手表,说:“都十一点了!菜都凉了!不讲信用,不遵守时间的人!不要理他了!我们吃饭!”
秦继英也不好说什么了,忙笑着说:“好!开饭!随茶淡饭的,大家慢用啊!”
大家就坐下吃饭。
没有人喝酒,饭就吃得很快!
到十一点二十分,大家都吃完了。
拎起背包行李,大家就往外走。
十分钟,走到车站,还来得及赶十一点半的班车。
大家就急冲冲地往外走。
走到巷口,正看到闵俊逸骑着自行车飞快地赶过来,后座坐着的,可不就是陈庆春吗?
闵俊逸停住车,陈庆春跳下来。
看见闵俊逸,曾真脸色沉了下来。
夏灵凤简直无话可说了!
这陈庆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带着闵俊逸过来。
为什么闵俊逸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出现?
张宜大发脾气:“陈庆春,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明知道我们下午一点半的火车,你到十一点多都不来!你不来早说啊!害得我们老等!”
陈庆春尴尬的说:“我等闵俊逸,第四节课是班主任的课,他不敢走!就等到下课!”
曾真瞪了陈庆春一眼,拔腿就走。
鲁忠琴也剜了陈庆春一眼,紧随其后。
张宜哼了一声,小跑跟上。
夏灵凤抱歉地对闵俊逸笑笑,追了上去!
陈庆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对闵俊逸咧咧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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