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清说:“什么墙头草!她跟我也没有仇!”
詹湘东嘴咧咧,说:“没有仇?是谁说‘姓夏的就是心眼多’?是谁说‘你文凭比别人低,她利用你搭个桥,进了武汉市,马上一脚就踹掉你,我们不是鸡飞蛋打了吗?’”
陈秀清辩解说:“我那不是顺着你的意思说嘛!”
詹湘东瞪着眼说:“那就永远顺着我的意思说!”
陈秀清说:“我要顺着你意思,我儿子将来不结婚,我没有孙子抱,那怎么办?”
詹湘东又一瞪眼:“不结婚?小孩子气话你也相信?我看,那么多自由恋爱的,父母反对,都是要死要活的。最后,还不是拗不过父母,分了手吗!不都还是照样各自结婚生子了吗?日子不也是过得不错了!你以为真的像戏里唱的,要殉情吗?给你个棒槌,你还当真(针)了!”
陈秀清一甩手,说:“算了!我不管了!”
詹湘南看他们也争辩不清楚什么,就站起身说:“我走了!从二哥这里过,我让他亲自去弄!”说着,走了出去。
詹湘南来到二哥詹湘西家,詹湘西一听说让他去弄猪肉,连忙推起自行车。
詹湘西问道:“湘南,你从哪里弄的猪肉?”
詹湘南说:“是夏灵凤家送的!整整一头猪!我也吃不了多少,送给你们一家半个坐墩两条腿,几斤骨头带肉!”
詹湘西笑道:“就是浩声喜欢的那个女孩子?”
詹湘南说:“是啊!”
詹湘西说:“我看那女孩不错!人长得漂亮!聪明!从遗传学上说,这以后的后代,一定也是又聪明,又漂亮!”
詹湘南哭笑不得:“二哥!你想得还真远!”
詹湘西正经地说:“后代那是大事!你看我的傻儿子,一道数学题,扣破脑袋都算不出来!第一个笼里关了五只鸡,第二个笼里关了八只鸭,把三只鸡转到第二个笼里,把五只鸭关进第一个笼里,问现在两个笼里各有几只鸡,几只鸭?他给我说什么?鸡笼里不能关鸭子,会打架的!”
詹湘南笑了起来。
这侄子的笨,她早就知道的。
每次都为做作业挨打。
詹湘西问道:“大哥大嫂还反对啊?”
詹湘南说:“是啊!”
詹湘西说:“他们纯粹是吃饱了撑的!都什么时代了,还管孩子恋爱?”
詹湘南摇摇头:“说是吸取我的教训!两地分居没有好下场!”
詹湘西说:“现在又不是以前了!现在调动工作比以前容易多了!更何况,人家是名牌大学,随便找个关系,分到武汉,那不是很容易的吗?哎!对了!叫詹湘北那小子帮忙!他现在不是挺能耐的吗!”
詹湘南说:“我给他写信了!他也没有回信!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今年他回来过年,我再问问他!反正,夏灵凤才读大一,还有几年时间!”
说着话,已经到了詹湘南的家。
詹湘南把东西放在后车座上,用绳子绑好。
詹湘西推起车子,问詹湘南:“今年还是腊月二十七回夏家营吧?”
詹湘南说:“是啊!二哥,过年大家都忙!你没时间,我就和立庆坐班车回去!不麻烦你了!”
詹湘西说:“忙什么?忙,那也是你二嫂忙!没我什么事!说好了时间,我就提前和我朋友打招呼,那天要用他单位的车,不借给别人了!”
詹湘南说:“那好吧!就腊月二十七!”
詹湘西又笑道:“浩声也要跟着去吧?”
詹湘南也笑了:“那还跑得了他?高中那么紧张的时候,也要跟着去,更不要说,现在已经参加工作了!”
詹湘西说:“呵呵呵!那好吧!我走了!我到时候来接你就行!”
说着,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夏立本起床,看看窗外,竟然是白雪茫茫了。
昨天晚上,竟然下了一晚的大雪。
夏立本忽然不想起床了!
我就赖在床~上,又怎么样?
反正那里有徐国庆照看着,我就偷懒一回吧!
夏灵凤起床,以为夏立本早走了,推开门一看,夏立本赖在床~上,眼睛眯成一条缝,正朝她笑着呢!
夏灵凤说:“哈哈哈!立本哥也有偷懒的时候!”
夏立本说:“你没看到下大雪了吗?我就晚一点去!反正,徐国庆在那里,我很放心!”
夏灵凤说:“也是!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吧!先吃早餐吧!”
夏立本坐起来,说:“好吧!肚子早饿得咕咕叫,就是不想离开热被窝!”
两人吃了饭,又坐在电视旁,商议徐家庄的事。
夏立勇送菜回来,对夏灵凤说:“胡继书问你回来没有,让你们去他那里!我说,立本也回来了,不知道走了没有!他说,让你们两人都过去!”
夏立本苦笑道:“我想偷懒都不行!这不,又来了!算了!我还不如回乙阳呢!反正,易林的事,一直都是你在管,还是你熟悉一些,我管好乙阳的事,筹划超市的事就行了!”
夏灵凤笑道:“事多了,是有些烦心!那好吧!你不想管就不管!中午去吃顿饭吧!下午,你还是去乙阳!”
夏立本说:“才吃早饭!还不饿呢!”
夏灵凤说:“去吧!去吧!人家有心请你呢!”
夏立本说:“那好吧!一会儿,一起去!”
十一点钟,两人一起来到三元火锅店。走进店里一看,胡继成和胡继书都坐在柜台后。
看见他们俩人一起进来,二胡都站了起来。
胡继成跑出来,一把抱住夏立本,夸张地笑道:“哈哈!我的大老板来了!”
夏立本捶捶他的胸:“你给我少来这一套!”
胡继成故意蹲下去,夸张叫道:“哎哟!捅了心窝了!”
夏立本说:“你给我起来!没人同情你!听说,你要当新郎官了!”
胡继成说:“老子今年都二十六七了,村里同龄的孩子早上小学了!我还不该结婚吗?”
夏立本笑嘻嘻地拍着他的肩膀,说:“该结!早该结了!谁说不该呢!定在啥时啊!我要喝喜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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