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我不明所以的望了望她,为什么要等我?这与我有何干系?还未等我开口讲话,月妃有说道:“惠妃,你身为四妃之一,不恪守宫规,竟然与混进宫中的男子私通,你可认罪?”
果然是因为这件事,月妃怎么那么快便发现了?莫非有人举报?
“月妃,请问你有什么证据?”
“惠妃,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江月心一声吼道:“来人拿,把那个厮混进宫的假太监给本宫带上来。”
江月心一声令下,不一会儿,那个假太监,也就是墨子画的郑恭被五花大绑的带到了大殿中央。墨子画一脸惊讶,似乎不敢相信,连我也是不敢相信。月妃的手段竟然这么雷厉,连郑恭也给抓了起来,看来先前没少做工作。
“给本宫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叫郑恭的男子有些畏畏缩缩的样子,“奴才·····奴才······叫小恭子。”声音有些颤抖。
连皇上的嫔妃都敢碰,现在到害怕了起来。
江月心冷哼一声,“小恭子,你应该是个男人吧,不然这惠妃怎么那么迷恋你,竟然敢与你私通。”江月心愈说愈激动,拍案而起,“你们这对不知羞耻,不知死活的贱人,竟然在宫里做出这种苟且之事,违反宫规,真是该千刀万剐。”
“这件事情本宫已经禀报给皇上了,皇上对惠妃的举止简直是失望透顶,全权交由本宫处理,任何人不得插手!”
这墨子画竟然这么快,连慕容琰都请示过了,看来这次想要救墨子画更是难上加难。就算慕容琰在怎么冲我,可惠妃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女人,做出这种戴绿帽子的事,肯定容不下她,看来这次墨子画是凶多吉少了。
“月妃姐姐,就算你现在有抓到这个你们所认为的假太监,可也不能证明他就与惠妃姐姐私通啊?顶多是内务府的失职,混进一个男子而已,在场的姐妹们又有谁真正亲眼看到惠妃姐姐与这个所谓的郑恭私通?”
这话一出,四下议论纷纷,觉得我说的似乎有理,毕竟谁都没有亲眼瞧见,就妄下定论,有些为时过早。
江月心,面色有些愤怒,大声地说道:“玉妃,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叫人来弄月宫向本宫禀报惠妃私通的事情,怎么这下又在这提她辩解,你当本宫好玩是吧?”
江月心这一席话实在是让我大吃一惊,她的意思是我告发的惠妃私通之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我也是刚得到消息便赶来了宜兰宫。而且我答应过惠妃,绝不将此事说出去,又怎会派人去江月心哪里告发呢?
望了望地上的惠妃墨子画,目光尖锐地盯着,一双眼睛鼓得老大,好像我从此与她便有了深仇大恨似的,单是那无比憎恨的目光就好像要把我杀死。
我知道,这次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江月心这一番话,摆明了是我告发的墨子画,她一定恨死我了。
难怪我方才刚进来的时候,月妃便说,等我很久了,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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