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恭说出这番话时,惊起四座,在场的嫔妃无一不议论纷纷。
“这惠妃可真够骚的,竟然不知羞耻的缠着一个奴才。”
“可不是吗?真是不甘寂寞啊!”
“呸呸呸!!真是恶心,还一天三次呢?”
………
周围竟是一阵的唾弃和鄙夷的目光,墨子画倒是对周围的议论纷纷丝毫不在意,只是冷冷地望着一脸跪地求饶的郑恭,脸上竟是哀伤和绝望。
曾经的温存,曾经是誓言,竟然在此刻烟消云散,抛之脑后。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果真不错。
郑恭为了苟活,竟然连那些羞人的事也拿出来博得江月心的可怜,可真是悲哀!
“惠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无话可说。”墨子画低怜绝望地说道,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来人呐,将这对奸?夫?淫?妇打入天牢。”
“月妃娘娘,你说过要放我一条生路的?”临走时,郑恭对着月妃喊道。
月妃瞥了他一眼,轻轻的笑了,意味深长。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不管郑恭有没有招出实情,都是死路一条。
不招,只是死的晚一些,招了,死的更快,他也不想想,指染天子的女人,怎么会让他有命活着?
只是墨子画在被拉下去的时候,从我身边经过,那看着我的目光,凛冽刺眼,仿佛要深入我的身体里面。
“楚环玉,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总有一天你也会如我一样的下惨。”墨子画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至今我都还感到十分的可怕。
墨子画与郑恭被押下去以后,月妃便下旨封锁了宜兰宫,众人也纷纷离去。
眼见着江月心也徐徐走出去,我急忙的跟了上去。
“玉妃,你还有什么事么?”
“环玉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月妃姐姐。”
只见她顿了顿说道:“上次多亏了你站出来替我讲话,你有什么事情直说。”
她指的是上次打雪仗的事,慕容琰差点收回了她代掌后宫的权利,若不是我求情,她如今也不会站在这儿。
“环玉很想知道,派人到弄月宫告发惠妃私通一事,不知谁?姐姐可曾记得她的容貌?”
“我只记得是一个小太监,长得一般没什么特征,他前来弄月宫向本宫禀报,说惠妃私养男宠,与人私通,还说是你派他来的,难道不是你?”江月心疑惑地问道。
我轻轻的笑了笑,“若是我,今日便不会有那些举止了,若是我,怎会叫自己宫里人去,这不是明摆着让惠妃记恨我么?况且我一直对这些事情从不感兴趣的。”
“那就奇怪了,这会是谁呢?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是谁,但惠妃私通一事本就是事实,无可非议,替皇上除掉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人,也算是大功一件。”
江月心才不关心这些事,对于她来说,名义上替皇上除掉了一个耻辱,但实际上自己从此也少了个对手。
于她,怎样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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