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司徒南柯伸手捏住伊梦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与自己对视,“想要亲热,也不是就这一种方式。”
伊梦心中咯噔一下,他难道要她用别的方式?!
目光扫过她露在浴袍外的纤细肩膀,司徒南柯迅速移开目光。
“快进屋躺下。”
才是三月,天气寒凉,死丫头也不怕着凉。
伊梦缩着脖子走进卧室,爬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着男子渐渐移到床边的两条长腿,不由地吞了一口口水。
如果他真得要她用别的方式怎么办?!
侧身将她身侧坐下,司徒南柯抬手拉下她快要将把盖住的被子。
“坐起来。”
“我……”伊梦磨磨蹭蹭起身,“我……我最近上火,有口腔溃疡!”
口腔溃疡?
司徒南柯眉尖一挑,片刻反应过来,一对眉就微微皱起——死丫头片子,从哪儿学得这些烂七八糟的东西。
强压怒意,他伸手将装着红糖水的杯子送到她面前。
伊梦接过玻璃杯,看看里面的液体,嗅了嗅,闻到一股淡淡的焦糖味。
这家伙……刚才就在厨房里给她煮这个?
她错愕地抬起脸,男人的声音已经霸道响起。
“趁热喝!”
不就是她姨妈来了,不能伺候他吗,用得着发这么大脾气。
伊梦悄悄撇撇嘴,将杯子送到唇边,一口下去,满口浓甜。
不是他家的糖,真舍得放!
一杯热水下肚,小腹处的不适并没有减轻,伊梦缩起两腿,微微皱了皱眉。
她的痛经远比一般人的要严重,尤其是第一天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小腹里用刀子在搅。
因为这事,她还去医院看过多次,苦涩的中药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却丝毫不起作用。
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杯子,碰到她冰冷的手指,司徒南柯再次皱眉。
将杯子放到桌上,他伸手捉住她环在膝盖上的手掌,指间,她的手指冷得几乎没有温度。
伊梦从他手中抽出手掌,将没有什么温度的手臂藏到被子里,人就抬起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真得特别难受,改天行吗?”
这一次,绝不是伪装。
“等我一下!”
司徒南柯站直身,帮她拢了拢被子,站起身走到外间。
听着门闭紧的声音,伊梦大松口气,侧身钻到冷冰冰没有什么温度的被子里,将身子缩成一团。
懒得去关灯,只是想着睡着了,就能好受些。
可是腰腹处冰冷非常,难以形容的酸楚却越来越严重,她努力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在开她的门。
有没有搞错,不会是小偷吧?!
伊梦强打精神坐起,脚步声已经走到卧室门边,虚掩的门被推开,司徒南柯手中提着一个塑胶袋子走进来。
“总……总裁?!”
看到他放在桌上的自家门钥匙,她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拿了她的钥匙。
司徒南柯再次离开,片刻,端了一杯热水过来,从袋子里拿出一只药瓶,倒一片药在瓶盖上送到她面前。
“把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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