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内,欧式的吊灯发出微弱的灯光。偌大的落地窗外,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听的人心惶惶。而房间内,柔软的床上,被不时出现的闪电映出两个交错的身影。
男子粗喘的呼吸和女子反抗却无能为力的声音混杂在一起,让人听着不仅浮想联翩。少许,男子停下休息,女子推开男子想跑,却被男子拉住胳膊重新倒在了床上,男子气愤,将女子再次压在身下,疯狂的亲吻着女子的每一寸肌肤,毫无怜惜的进入女子的身体,女子痛苦哀鸣,却无可奈何。
夜还长,大雨还在下,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宁七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涌入脑海的便是昨夜凶残的一幕,最重要的是,她失身了,而且是一个陌生人把她抢见了。宁七目光呆滞的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眼角是抑制不住的泪水。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还在安静的熟睡,可是她却感觉她的整个世界都毁灭了。
撑起疲倦的身体,宁七慢慢的坐了起来,拿起被他撕烂的衣服穿上,下了床,走向他的衣柜间,随意拿了一件衣服,宁七忍着双腿之间的疼痛,勉强走进浴室,清洗着这肮脏的躯体。她想哭,不知为何却哭不出来,憋在心里难受的想吐。
因为昨夜的一场大雨,今早空气格外清新,阳光也是十分明媚,整个卧室的格局也十分清晰。
或许是因为屋子的主人格外喜爱古典的东西,屋内陈设的都是一些曾经的桌椅和绿色的台灯以及,民国时的黑色拨转电话,甚至连窗帘都是过去花纹的款式。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迷离的扑闪着。清醒了一会儿,男子头晕脑胀的坐了起来,强健的身材被阳光照射的一览无余。男子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切,对昨夜的事开始慢慢回忆,但是却毫无印象。
但是不由得男子多想,就有人破门而入,男子抬头望去。只见两个身穿警服的警察,神色严肃的走了进来,停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名警察拿出警官证让他看,严厉的说:“你好,我们是警察,你是顾沉吗?”
男子犹豫少许,声音沉重的回道:“是”
两名警察确认后,对视了一眼,还是那名警察开口说:“顾沉,你现在涉及一件强奸案,请跟我们走一趟。”
顾沉先是诧异,然后转念一想这狼藉的一片,然后没有什么多想的就穿上了衣服起身。顾沉穿戴整齐后,那名警察给他戴上手铐,把他带了出去。顾沉一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坐着,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不停的转动。
两人被带到警察局的时候,宁七才看清顾沉的容貌。他很高,有着浓黑的密发,俊朗的容貌,他的眼睛很有神,睫毛很长,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是,宁七对他却是满满的恨意。
宁七很漂亮,在学校一直是系花,现在她穿着顾沉黑色的衬衫和她还能穿的牛仔短裤,脚上是一双有些污渍的白色帆布鞋,她白皙的皮肤衬得她更加富有吸引力,看着既清纯又有一些诱惑。自从进了警局,有不少人都在看她,宁七感到十分羞愧,于是低头将长长的直发遮挡住自己的脸,但是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身上的痛楚还是让宁七心中感到厌恶。
顾沉跟在宁七的身后被带了进来,他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瘦弱的背影,竟是自己昨夜残忍对待的女孩,心中对她有些愧疚。
两人分别被带走,宁七面前的女警准备好了做笔录,于是开口就问:“姓名、性别、年龄、家庭住址,做什么工作的。”
宁七神情恍惚的回答:“宁七,女,二十一岁,江北市,大三学生。”
那边的顾沉也在接受询问,顾沉不慌不忙的回道:“顾沉,男,二十五岁,江北市,顾氏首席执行官。”
询问的警官听到顾沉的身份也是十分惊讶的,毕竟顾氏在江北市的地位非同小可,甚至连他们高层都要忌惮几分。现在他虽然是因为强奸罪被逮捕,但还是要通知一下上边的。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被害人的家?”女警官问宁七,宁七如实回答:“我是家教,在那栋别墅里教一个叫顾泽西的十五岁男孩学国画。”
“在那里工作多长时间了”女警官问着记着。
“到今天为止,二十七天。”
因为顾沉的身份问题,警官只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但是,无论警官怎么问,之后顾沉的回答只有四个字:我不知道。
这两位警官原本因为顾沉的身份有所收敛,但是顾沉的每次回答都是不知道,这让他们心中很不适。毕竟,一位正处于花样年华的女孩子突然遭遇了这种事,作为当事人如果就简单的一句不知道,可那个女孩的人生该怎么办?
警官说让宁七将事件陈述了一遍,宁七闭上眼睛,忽略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双手紧紧的握着。
“那天,我照常在晚上七点去那栋别墅教顾泽西画国画。八点的时候,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革履的男子,很年轻,大概二十多岁,自称是顾泽西的哥哥,他说有事要带顾泽西出去一趟,十分钟后就回来,我没太在意就在他们家的书房等着。但是,我等了半个小时那个人也没有把顾泽西带回来。我是家教,是按小时收钱的。于是我就给请我来的人打电话,我打了三个,没人接。这时,外边下了雨,我怕下大了回不去,所以没到结束的时间,我就离开了。可是,我刚走到别墅门口,就被,被,,”
接下来的回忆宁七不想再想起,可是,为了能让那个人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宁七再不愿意,也要想起。
“就被刚才跟我一起进来的那个人抱住了,我挣脱不了,包掉在了客厅,之后我不断挣扎,都没有用。于是,今天早上,我报警了。”
宁七的陈述,这个警官做了详细的笔录,然后她安慰宁七,“这种事发生在女孩子的身上的确很不幸,请你放心,警察会依法办事,还给你一个公道。你先回去吧!有事会再传唤你的。”
宁七坐在椅子上,紧闭着眼睛,双手扶额,神情恍惚。如果父母知道了这种事,他们有什么脸面再见亲人和左邻右舍,自己又该面对他们?
这时,从警局门口进来几个穿着西装的人,宁七起身低着头往前走,与进来的那人擦身而过。
在审讯室,顾沉依然缄口不言,审问的警官气得直接摔了笔,“你知道吗?你强奸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她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人生的路才刚刚开始,你竟然说你不知道?”
“他的确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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