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站在门口手颤抖指着我痛心疾首:“你是哪里来的男人?竟然玷污冰清玉洁的飘飘姑娘。”
喔……一个妓女在你心中冰清玉洁,这是哪里来的傻男人。
我抬起头,又摇摇头,长的不行吧,你还穿白衣,穿白衣也就算了,还拿一把扇子故作风流,你把我吓的从椅子上跌下来,竟然还要长的这么丑,我不原谅你。
飘飘从我身下爬起,理了理云鬓,行个万福:“见过恒公子。”
恒公子见飘飘微微笑着对自己,收了怒容,笑了起来,笑容比我还猥琐:“飘飘姑娘不必多礼。”
飘飘拉起地上的我,介绍道:“这是桓大人家的公子桓骏。”
“哪个桓大人?”
“祖上是桓太尉,不知令尊是谁?”不屑的口气。
“桓温?”我疑道。
“祖上的名讳岂是尔等市井小儿可以称呼!”桓公子怒道。
“哦,祖上三次北伐,声名赫赫呀,尔等市井小儿佩服佩服”我拱手道。
“你说谁是市井小儿!”桓俊皱眉,但听见我夸他祖上,口气不知不觉软了下来。
“咦,刚才桓公子不是称呼我为尔市井小儿吗?”睁大双眼,非常吃惊。
桓骏一副又好笑又好气的表情:“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在上”是这个意思?”
桓骏不再理我,转而朝飘飘温柔道:“大家都等着你呢,在下来接飘飘姑娘过去。”
飘飘挽住我:“段公子也一起去吧”
“他?”桓骏面露惊奇:“他是哪里来的东……嗯……不知公子出身何处?”
“我出身自娘胎。”
“哈哈……”桓骏大笑。
“莫非桓骏不是从娘胎里出来,来自陌生生物?”我惊奇。
……
桓骏道:“污浊之物!”
“诗会讲究以文会友,识文断字之人皆可去,段公子文采斐然,怎能不去?”飘飘道。
“桓公子……”
“哦,既然飘飘姑娘这样说,想必会有过人之处,那就一起去吧。”桓骏不情不愿道。
诗会在郊外举行,陌上花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溪从亭子中蜿蜒而过,小溪尽头一位童子手捧羽殇,两岸顺次坐着人,大都是年轻男子,席地而坐,衣袂在惠风中飘飘,尽是风雅。
不时有人起身,微微拱手:“飘飘姑娘,桓公子。”也有人仅仅点头微笑:“飘飘姑娘,桓公子。”
桓骏一路引荐,这是南郡的李公子,这是……
桓骏气我一路上和飘飘聊的欢快,闷声一路,两条眉毛都缠在一起了,到这时方才露出一点笑容,但根本不介绍我,见过我的人知道我是谢雅玉家的纨绔,也不屑理我,不知道的见桓骏不介绍我,以为我只是跟班,于我沦为路人甲。
“小段公子。”银铃般的声音。
我如猎犬般警惕左看右看,双腿作预备奔跑的姿势,确定只有他才吁了一口气。
“真巧,你怎么来啦。”玉清梅嘻嘻一笑。
“玉公子认识他?”桓骏惊讶的道。
“认识,小段公子谁不认识啊。”玉清梅一手搭在我的肩上,把我揽在他身旁坐下。
玉清梅在我耳边低声说:“你不在谢府呆着,怎么到这来啦。”
我指指飘飘姑娘:“她带我来的。”
飘飘行了万福:“见过玉公子。”
玉清梅道:“我认得你。”扭过头又笑道:“那谢三就放心你一人跑出来。”
我撇撇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出去了,还说这话。”
玉清梅笑:“是啊,不过他也快回来了。”
“唔,不如等一会诗会完了,去我家玩几天吧。”
“你有邀人癖呀,天天邀请我去你家玩。”
“哈……哈,那不是看你顺眼嘛。”玉清梅眨眨眼睛,妖娆而不失可爱。
“切,不去,他们怎么会邀请你来?看你也不像会写诗。”
玉清梅笑道:“我可是背后的东家,出钱主持这诗会,你会不会作诗?要不一会我让他们把羽觞推到你面前。”
我摇摇头:“别,你可别诚心让我出丑。”
“飘飘姑娘,这边请。”那边桓骏热情邀请飘飘。
我这才记起飘飘被我晾了半天,拍拍自己旁边的垫子:“飘飘姑娘,坐。”
飘飘微微一笑,在我身旁坐下,那边桓骏铁青了脸跑我对面盘腿坐下,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我,如果那里会发毒针,我此刻浑身定然被千千万万个小针扎着。
我指指桓骏:“那人你认识么?真是桓温子孙?怎么不像啊。”
玉清梅道:“确是桓温的子孙,不过是旁支,仗着桓家的名号,刚我见他颇瞧你不起,帮你出出气?”
“别,要不别人也该说我仗着玉公子的名号欺负人。”
“何必仗着我的名号,桓家再了不起还是不是承着皇室的恩。”玉清梅不以为然道。
我嘿嘿一笑:“我又不是皇室里的人。”
玉清梅道:“文哥哥是啊,你不如跟他回去,王府可比谢府好多了。”
我立刻警惕的左右看。
玉清梅道:“文哥哥他没来,这种诗会他根本不来,不必担心。”
“我才不担心类,我看看有没有恐怖分子。”
“段公子,诗题以春水为题。”飘飘忽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咬着她耳朵在她耳边念了一首诗。
回过头就见对面的桓骏一副我快要气死的神情,大概以为我俩在调情,啊哈。
羽殇被放入水中,顺着溪水流下,各人各色神情。
羽殇在桓骏面前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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