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女人,司徒誉的语气不禁软了下来。
“爷,你说过的,除了名分,这辈子你不会亏待我的,难道你答应过我的都忘记了吗?你说你不想对不起你的亡妻,所以你这辈子都不打算再娶,我有怨过你吗?”现在他却说要娶别的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我没忘记,所以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变,你依然是我的情妇,你可以继续帮我做事。”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爷,你还留着我,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吗?”红满雪的脸上露出一抹悲戚难过的神情。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司徒誉这话说得有点心虚,其实她说得没错,他还留着她,就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否则,他早就把她遣散了。
红满雪紧紧地攥住拳头,心里在滴血,有感情的人会这样对她吗?
但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跟他撕破脸皮的时候,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后悔的。
他对她不仁就不要怪她对他不义了。
“爷,如果没其他事情,我先出去了。”红满雪低垂着眼睑,面无表情地说。
“嗯,你出去吧。”司徒誉微微颔首。
红满雪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子,转身离开了大厅。
司徒誉等她离开之后,便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小甜甜,凉梓滑胎那么大的事儿,他有必要到潜龙宛走一趟的。
正在潜龙宛闲着没事干的凉梓,无聊地吃着香蕉看电视。
“小姐。”残月突然匆匆跑来。
“嗯,什么事?”凉梓见她的神情焦急,眼皮顿时一抖。
“尊主跟小甜甜,马上就要到潜龙宛了,尊主知道你小产,要来看你。”残月面色凝重地说。
“什么,爷爷要来?”凉梓差点被香蕉呛倒喉咙,她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有点兵荒马乱,“我现在该怎么办?”
“小姐,你别惊慌,你换上睡衣,到床上躺着就醒了。”少主吩咐,凉梓没有怀孕的事情要瞒着尊主,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的。
“我马上去换。”凉梓匆忙地要往房间里跑去,一时不慎,脚给磕碰到了,顿时痛得她忍不住咿牙咧嘴。
妈的,他要来看她也不会先给他们打个电话么?
这突然就跑过来,弄得他们人仰马翻的,还能愉快地耍嘛?
凉梓忍住痛,用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间里,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换上睡衣,然后悲催地发现睡衣穿反了。
妈啊,要不要这样玩她啊,凉梓内牛满脸,正想脱下来重新穿过,外面却已经传来脚步声,还有残月可以提高音量的声音,提醒她,他们正向着她的房间走来了。
来不及,没办法了,凉梓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钻进床里,拉过被子把自己改的严严密密。
此刻天气正是闷热的时候,刚才兵荒马乱的,她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现在钻进被子里改的严严密密的,那汗水都已经往背心那狂流了。
热,真的热死人了,凉梓在心里狂喊着。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她虚弱地喊了一声:“进来吧。”
残月从外面推开房门,司徒誉和小甜甜快步走进来。
凉梓见到他们脸上立即露出一抹很惊讶的神情,伸手撑住床,作势就要起来。
“凉梓,你刚小产,躺在床上就好,别起来。”小甜甜快步走过去,按住她的膀子说。
“爷爷,甜甜姐,你们怎么会来的?”凉梓立即顺着她的手势,重新躺回去,悄悄把被子扯好,脸上尽量佯装出虚弱的神情。
“我听到你小产这不幸的消息,我马上就赶来看你了,你的身子没事吧。”司徒誉在床边的椅子坐下,满脸关心地问。
凉梓轻轻摇头,轻声说:“爷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可以更小心一点,宝宝就不会……”凉梓说着,立即伸手捂脸,做出一副心碎,无力再说下去的忧伤神情。
“孙媳妇,你不要责怪自己,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帮胆大包天的狂徒,他们居然敢害我的曾孙子流产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司徒誉痛心疾首地说。
凉梓闻言顿时有点心虚了,眸光微微闪了一下,不敢再说什么了。
“爷,凉梓的身体现在很虚弱,她刚小产,一定很伤心的,咱们就别提这伤心的事情了。”小甜甜柔声说。
“我真糊涂,潜儿呢,怎么没见他的人?”司徒誉没看见司徒潜,不禁皱眉,在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陪在凉梓的身边吗?真是的。
“尊主,少主刚回去总部了,总部里有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回去处理。”残月立即在一旁回答。
“哼,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媳妇还重要的?这孩子就是不懂轻重,孙媳妇,要是潜儿对你不好,你尽管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教训他的。”司徒誉现在的心都向着凉梓了。
凉梓顿时感到有点受宠若惊,赶紧说:“爷爷,你不用担心的,潜,他对我很好的,是我自己说没事,帮会里面的事情要紧。”
“孙媳妇,你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你人那么好,却……”司徒誉说着,又忍不住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爷,他们还年轻,他们以后多的是机会,这一次是宝宝没有福分。”小甜甜握住司徒誉的手腕,柔声说。
司徒誉轻轻嗯了一声,脸色有点难过,说:“孙媳妇,你的身子还很虚弱,好好调养,等养壮了身子,再给我们司徒家开枝散叶。”
看他老人家那难过的样子,似乎真的很期待她为司徒家留后,凉梓心里头有点不忍了,要不是司徒潜千叮万嘱,不可以说出真相,她真的会忍不住告诉他。
“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司徒誉说着,转向残月,吩咐,“残月,你要好好照顾我的孙媳妇,能补的尽量给她进补,不能怠慢,知道吗?”
“尊主请放心,属下一定会尽快帮小姐调理好身子。”残月保证地说。
“那就好,甜甜,我们走吧。”司徒誉站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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