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瑟将所有东西紧紧拽在手心,放在心口处捂着。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无神的看着前方。
他不是不爱,他是不能爱,他不能毁了米粒的一生。
米粒从夏炎集团内出来,急匆匆的搭车回家,把家里所有有关于墨瑟的东西统统收拾出来,打包在行李箱内。
这不收拾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家里,几乎都是关于墨瑟的东西,光用行李箱来装是装不下的。
米粒看着周围的一切东西,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似的。
杯子,牙刷,枕头,照片...统统都关于墨瑟,墨瑟就如同她的血液,早就流淌在她的身体里。
米粒拿起其中一张照片,抱在自己的怀里痛哭起来,还一边骂着墨瑟是个大混蛋,大骗子。
一个月后。
又是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喧嚣的街道到处摆放着绿葱葱的圣诞树,每棵树上都缠绕着银色的铃铛儿。
跟墨瑟分手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米粒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可以忘掉,可以重新开始,但她发现,无论时间过去多久,她给出去的心,再也收不回来。
米粒的眼神里不再有往日的单纯,反而多了一抹淡漠与忧愁,给深不见底的眼眸添了一股神秘。
她双手揣在兜里,走进一家热闹非凡的酒吧,酒吧里音乐是震耳欲聋的,灯光是昏暗的,人潮是拥挤的。
米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地方,只觉得在这样迷离的环境可以暂时把自己隐藏起来,不用去想,不用去在乎自己到底是谁,爱的又是谁。
米粒轻车熟路的走到吧台前,依旧是威士忌,但今天她高兴,点的不是一杯,而是一整瓶。
吧台调酒师见米粒是自己一个人,有些为她担心,便劝她跟往常饮一杯就可以了,但是米粒却不听,非要一整瓶。
“怎么?怕我没钱?”
“我不是这个意思...”调酒师见米粒误会了忙解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怕越描越黑。
米粒摇摇手示意调酒师闭嘴,让他赶紧拿酒来。
调酒师知道劝不住,也就不劝了。
酒吧里比较闷热,加上米粒此刻穿着羊绒外套,她觉得有些热了便脱下外套,放到一边。
这时调酒师也正好拿酒过来,米粒接过立马给自己到了一大杯,像喝水似的灌下,有一些酒流出了嘴角,顺着脖子滑落,沾湿衣领。
几杯下肚,米粒的脸立即如红苹果般红彤彤的,眼睛也呈半眯状,似乎是醉了。
“墨瑟...”米粒又是一杯,哽咽着说道:“你个混蛋,明明说好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现在却做了逃兵...”
米粒像是真的醉了,眼睛渐渐的要睁不开了,可这个时候却有个男人走到她身边,甚至还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这位小姐,既然那个男人做了逃兵,不如让我伺候你吧?保证舒舒服服的。”
搂着米粒的男人,说话不仅阴阳怪气的,还笑得十分狡诈,简直堪比古代的奸臣模样。
米粒努力撑开自己的眼睛,试图去看清搂着自己的男人是谁,可是她一个没站稳,与那个男人贴得更近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28s 2.425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