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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煌这话一说,许多人脸色都变了。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老油条, 这句话中浓浓的讽刺意味谁听不出来?
但是老油条们同样知道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去招惹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 ,像那种一言不合就摆架子耍威风的,都是一些没经历过事情的官二代们, 仗着老子有点地位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那种人。这些老油条们最年轻的也都过了四十岁了,哪里还不知道打击对手要一击致命的道理?
林教授叹了口气,他知道廖煌的脾气又犯了,要不是看在王伦以前几次 三番照顾他的面子上,这家伙当场甩袖子离幵也不是不可能。至于这些家伙,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廖煌真救了王伦,眼前这些家伙们一个个捧着他拍他 马屁还来不及,谁敢找他报复?
廖煌也不看周围那些官员一眼,而是大咧咧的对林浩义道:“林教授, 王叔叔是个什么情况。”
看到林浩义刚拿过病历,廖煌就道:“林教授,别跟我说这些东西,我 听不懂,我就问一句,什么虫子能这么厉害?那虫子呢?不是说发现半截虫子的尸体吗?你们不会把它扔了吧? ”
“当然不会! ”林浩义回过头,对一个中年医生道:“小张,你叫人把 那半截虫子的标本取来。”
那个医生连忙去了,而其他的医生护士官员们都惊诧的望着廖煌,林浩 义可是九州内科泰山北斗一级的顶尖人物了,可是这个少年对他说话却竟然这么不客气,但奇怪的是,林浩义竟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似乎是早就已 经习惯了。
莫非这个少年真的有厉害的本事?
当官的最重要的就是察言观色,顿时就没什么人说话了。
林浩义也不管这些官员,直接道:“当时王省长的护理医生给他检查身 体的时候,发现他的腰部有红肿,其中有半截类似于蜱虫一样的虫子,因为虫子已经死了,所以护理医生就用镊子把尸体夹出并且保存好。但是根据我 们仔细的检查,发现这种虫子长相的确像是蜱虫,而且应该是一种有壳的硬 蜱,但却没有任何生物专家可以确定这到底是哪一种蜱虫。毕竟蜱虫的种类实在是太多了,全世界已经发现的就有八百多种,硬蜱就有七百多种。”
“更重要的是,叮咬王省长的这种蜱虫,它虽然外形和其他蜱虫相差不 多,但是毒性却是前所未见。王省长的身体一向不错,但是被叮咬以后,短时间之内就高烧不说,就连整个人都昏迷不醒,而且他的身上出现了过敏性 的红斑,从中提取的组织液进行化验后发现了好几种罕见而且奇怪的病毒,其中有两种甚至是医史上从未出现过的。”
林浩义没有说那么多复杂的名词,但是却把整件事情说明白了,廖煌皱 眉想想:“我进去看看王叔叔,先号了脉再说。”
“也好! ”林浩义摊摊手:“老实说,我们都已经束手无策了,能用的 方法基本上都用了,王省长体内的那两种罕见病毒,别说是我们了,就算是 国外的专家也是从来没有见过,要我说早就该让你来的……算了,你先进去 吧!有你在,起码能够把局面稳定下来。”
听林浩义这样一说,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林浩义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整个九州最顶尖的内科权威!之前就连他 都表示对王省长的怪病束手无策,可是这少年一来,他就说这个少年能够把局面稳定下来。
难不成这个少年竟然还是一个大国手,医术超过林浩义不成?
廖煌环顾四周,冷冷一笑:“这时候还有谁不让我进去? ”
这话真狂啊!
王磊复杂的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但是经常被父亲挂在嘴边夸奖的 少年,心中百感交集。
作为王家的长子嫡孙,他的身边从小到大都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人,各种二代不说,狂妄的,脾气暴躁的,一言不合就跟人大打出手的,进了警察局 还吆五喝六的……
一句话,狂的人他见的实在是太多了,但是像廖煌这样狂妄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站在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 !
最低的,那也是正厅级,放在地方上,那都是一句话足以改变一方命运的人物。
更不要说当中还有一些副部级的官员了!
哪个官二代、富二代的敢在这些人面前狂妄?中央大佬的儿子也不能一 句话把这些人都得罪尽了啊!
可这个廖煌就敢!
王磊能看出来,廖煌是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 因为父亲之前帮过他几次,他们老王家跟廖煌之间有善缘的话,廖煌这次来 都不会来!
给省长治病,不不,给省长救命!
一且成功了会有多大的好处?
更不要说王伦背后的是整个王家,是如今九州政坛举足轻重的政治家族
一且哪个医生治好了王伦,那必然是一步登天的结果。
为什么许多医生都往专家组挤,争着当这个“御医” ?还不是想通过这 种方式和领导接下个善缘,日后好出人头地吗?
在场这么多医生,又有几个人不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只有廖煌,够狂,够傲!
当然,作为王伦的儿子,王家第四代接班人,王磊这辈子都无法像廖煌 这样了,因为他不是普通人,可以不在意凡间的一切,但是自己不行。
所以,这才让人羡慕啊!
没有人说话,一个都没有,绝大部分人都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老僧 入定的模样,似乎压根就没有听到这句话,只有极少数几个修为比较浅的,嘴皮子动了一下,但终究没发出声来。
廖煌从鼻孔里发出了一个音节,推幵门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王伦现在的样子很惨。
他身上到处都插着管子,廖煌知道这是在给他进行血液透析,因为在面 对这种未知的可怕病毒时,当他们找不到任何一款药物可以克制这种病毒的 时候,只好采取这样的笨方法。
王伦还在昏迷不醒着,廖煌走到**头,先是伸手试探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果然高的吓人。
他皱皱眉,拿过王伦被子下的手腕,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
“好厉害的毒! ”廖煌眼皮一跳,他感觉到王伦的脉象并非是病人那种 沉沉无力的样子,反而脉象磅礴激荡,好像是大洪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周身气血翻涌,手厥阴心包经和手少阳三焦经这两条经脉中更是聚集了足以 焚身的火气。
这竟然是一种极其可怕的火毒!
人的五脏之中,心属火,肾属水,虽然说水能克火,但杯水车薪时,水 源反而会被蒸发。
王伦体内的火毒猛烈异常,根本不是肾脏能够负荷的,所以他的肾脏受 到了极大的伤害,体内许多毛细血管爆裂,就连大的血管壁也受到了损伤,这种情况很像是尿毒症的发作情况,所以使用血液透析倒也是有一定的作用
只是,火势太旺,不光肾脏受损,就连心脏也无法支持如此强大的火热 ,通过脉象显示,王伦已经出现了心力衰竭的情况,这显然是在透支生命!
也就是说,这种火毒,其实是在燃烧王伦的生命潜力!
廖煌的脸色有些变了,其实他一幵始并没有把王伦的病当回事一一不就 是被虫子咬了一下吗?那帮庸医解决不了,他以为自己以来就能轻轻松松解决,可他万万没想到,王伦体内的毒竟然猛烈到了如斯的地步!
这已经是超过了他的控制范围!
廖煌对着进来的林浩义和其他医生,说出了对王伦病情的判断,顿时, 那些医生们看着他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这是实打实的功夫,做不得半点虚假,只是一搭脉就把王伦如今的病情 说的七七八八,虽然不明白火毒是什么意思,但是大体情况他却是说的一点 不差。
这少年是有真本事的,难怪林浩义会让他来给王伦诊治。
可接下来一幕却把所有人吓的心胆俱裂,因为廖煌说完那番话以后,不 知道从哪里摸出了几个瓷瓶,从里面各倒出了一颗药丸,一共三颗,颜色有青有黄,每一个都有龙眼大小,异香扑鼻,瞬间整个病房里都是异香扑鼻, 这种异香,闻上一口就觉得心情舒畅,多日以来的疲劳似乎瞬间就少了大半 。一时间,人人都沉浸在那异香当中,精神上都出现了一丝恍惚。
廖煌一把把病**上的王伦扶了起来,捏幵他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那三颗药丸放入他的嘴中。
这可把除了林浩义以外所有人都给吓了个半死,廖煌的速度太快,等他 们反应过来大喊“住手”的时候,已经是晚了,人人都看到王伦喉头一动,那三个不明来历的药丸,就进了他的肚子。
这些医生们再也顾及不上林浩义对这少年的信任,一个个都几乎要发狂 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白大褂冲了出来,几乎抓狂的问廖煌:“你给王省长吃了什么? !你怎么能给王省长乱吃东西?你你你你你,没规矩!无组织,无纪律! ”
另外一个医生也冲出来,伸出手对廖煌道:“把你刚才给王省长吃的药 拿出来!我们需要化验药物的成分!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这么不知轻重?王省长所用的所有的药都必须经过专家组的论断,你你你,乱弹琴! ”
廖煌瞥了这两名医生一眼,心中大是不快,王伦心力衰竭,生命透支严 重,自己给他服下三颗药,一颗是天王护心丹,护住他的心脉,增强生命力 ,一颗是天心解毒丸,用来压制他体内的火毒;第三颗则是千年参心丹,是 他之前为郁楠专门炼制的,对恢复内脏损伤有奇效。
怎么就乱弹琴了?
再说了,廖煌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这种官腔跟他说话。
于是廖煌当场就恼了,大声道:“你们能治好?你们要是能治好王叔叔 让我来干什么? 一群庸医!废物!本事没多大官威倒不小!你要是行就你来 !不行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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