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宁儿知道魔意已经成长到了极限,若自己再无办法,魔意迟早会诞生真正的灵性,夺舍自身,代替他原本性格。
若是在不久之前,梦宁儿自然毫无办法,但在遇到了彗星剑沐雨茹之后,渐渐有了些想法,在跟单娆一战之后,他的种种想法已经渐趋完善,就差一个验证的机会。
半个时辰之后,梦宁儿体内的真气从低谷回升至巅峰,甚至比跟单娆一战之前,还要满盈,他随口问了一句:“沐雨茹姑娘现在何处。”柳公泉刚要回答,就有一辆马车从外面直闯入庄园。
柳公泉微微变色,梦宁儿却露出了几分好奇之色,他微微摆手,让柳公泉稍安勿躁,不要上去阻拦这辆马车。
只是片刻功夫,这辆马车就停在了梦宁儿的面前,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轻盈的跳下了马车,她生得明眸皓齿,清丽之中还带有三分狡黠,容光之盛,几乎无法形容。
当少女盈盈拜倒在梦宁儿面前的时候,似乎整个世界都微微一亮。
梦宁儿微微一笑,低声唤道:“张文芳!”
女孩儿答应了一声,但却生出了几分好奇的反问道:“少魔主何以知道文芳?”
梦宁儿没有答她,却忽然一笑,说道:“因为只有遇见你,我才能得道飞升!”
张文芳虽然兰心慧质,聪慧无双,却也不解其意,梦宁儿也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直接一把拉起张文芳,吩咐了柳公泉和颜真菁一声道:“我欲跟文芳小姐颠鸾倒凤,你们不可搅扰。”谁也想不到梦宁儿说话如此直接,柳公泉立刻低下了头,颜真菁微有幽怨之色,张文芳更是脸红到了耳根子上,白玉般的脸庞添上这一抹绯红,更显得艳丽动人。
梦宁儿也不做什么前戏,拉扯张文芳的小手,就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之中,随手点了张文芳的穴道。
张文芳也不知梦宁儿是什么意思,她得了师父单娆的吩咐,务须笼络住梦宁儿,梦宁儿想要她,她并不会拒绝。
梦宁儿做出如此急色的模样,让张文芳微微有了几分瞧不起,魔门中人不禁色欲,但若是谁控制不住本性,却也会被视作没有潜质,评价低落尘埃。
毕竟魔门心法,走的是识神元神的一路,没有绝大毅力和自控力,绝对走不到最巅峰。
梦宁儿却没有欣赏眼前美色,伸手按住张文芳小腹,张文芳以为梦宁儿会来一记霸王硬上弓,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叫道:“少魔主请多怜惜些。”
张文芳的媚功虽然限于年纪,还未有日后迷倒天下豪杰,斗胜天魔妃许容若,超过乃师单娆的境界,但却已经不俗,换了世上任何一个别的男人,都难以抵挡这轻轻一呼,只是梦宁儿却是个例外。
他没有半分怜惜,送了一道魔气给张文芳。
这一道魔气诡异之极,只是片刻功夫,张文芳娇嫩的肌肤上就已经遍布红痕,从轻轻的呼叫变成凄惨的嘶吼,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声音都生出更多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残暴的蹂躏。
张文芳虽然有单娆这种天下第一流名师调教,仍旧被魔气蒙骗了六感,无法分辨自己所处境况,只觉得自己在被梦宁儿粗暴对待,持枪行凶,但是对一个精修媚功的魔门女子来说,这点粗暴的手段并非不可承受,更是趁机用出了魔门采补秘法,想要吞吸梦宁儿的毕生功力。
梦宁儿感应到了张文芳的反应,微微一笑,脸上都是灿烂之意,完全放开了一切,任由张文芳采补自己功力,甚至主动推送,毫无保留。
梦宁儿心神晋入无上空灵,他的身体种种动作已经非是出自自身意念,完全变成了一种本能,自从修炼道神魔胎大法以来,他还是首次彻底把本我压灭,让自我主事,识神彻底湮灭,元神肆无忌惮。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忽然觉得体内一股暖流涌动,顺着本能,流入了这位魔门真传女弟子的体内。
梦宁儿不但不惊,反而微生喜意。
刚才的变化,就是在梦宁儿的有意纵容下,张文芳把他辛苦修炼的魔意给采补了去。
张文芳也是精修魔意的魔门高手,对魔意的吸引力,宛如最强烈的磁石,换了别的女子,魔意绝不肯轻易脱体。
魔意一去,梦宁儿的识神立刻归位,重新主持身体。
他体内的真气本来已经涓滴不存,都被张文芳连同魔意一起采补了去,但在下一个刹那,天地精气源源不绝的从周身毛孔渗透进来,转化为最为精纯无匹的真元之气。
魔意到了张文芳体内,顿时就觉察到不妙,拼命想要回归本体,但已经彻底恢复了功力的梦宁儿,却再也不会被魔意干扰,体内庞大的魔气化为绞盘,把强行回归的魔意不断绞磨,化为一点一滴的精元尽情吞噬。
梦宁儿度过魔劫的法子,求的就是魔意离体的一刻,元神脱离,识神重新掌握身体,以主场的优势把魔道元神磨灭,化为精元,补益识神。
这已经不是道神魔胎大法正宗的养魔意为己用的路数,而是把自身的识神培养成魔意,把真正的魔意变做识神成长起来不可或缺的养份。
这一手就如走钢丝一般精彩,只要稍有差错,梦宁儿就会魂飞魄散,最差也是功力尽失,变成废人,但此时此刻,却只有尽情收获。
张文芳修炼虽然也是魔门正宗嫡传的媚术,甚至还有修炼过天魔秘法,天妖嫡传,但却如何比得上道神魔胎大法?
魔意被她采补入体的一刹那,就控制了张文芳,在魔意想要强行回归本体的时候,被梦宁儿以魔气磨灭精元,更是让魔意暴躁起来,不顾一切的吞噬张文芳的功力,补充壮大自身,好跟本体抗衡。
梦宁儿每磨灭一分魔意,就等若同时逼催魔意强行抽取张文芳的一分功力。
此时的张文芳就如被世上最痛苦的刑法折磨,叫声嘶哑,已经再无半分媚功,只有痛苦至极致的惨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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