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毛腿。
映入所有熊孩子的眼帘之中。
就在所有熊孩子都不知所措的时候,在熊孩子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音响发出了十分妖娆的伴奏音乐。
“哦……”
随着这音乐的响起,一道十分淫—荡的呻—吟声从方白的嘴里传了出来。
这让下面的熊孩子都懵逼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平台上那个露着大毛腿的乡巴佬班主任……
只见那个班主任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臀部,伸出了自己的食指,轻轻的放在嘴唇边,“嘶……喔……”
极其淫—秽的声音,简直不堪入目。
此时的方白直接抱住了身后的钢管,随着音乐的节拍响起,方白整个人都贴在了钢管之上,那双大毛腿缠绕在了钢管之上。
随着音乐的加快,方白的身体开始附着在固定好的钢管上做起了高难度动作,整个人不停在钢管上起伏着,时不时还朝着这些小毛孩子眨一眨眼睛,舔一舔自己性感的嘴唇。
“不行,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
“我要死了,妈妈,我要洗眼睛。”
“我眼睛要瞎了,快来人啊,打死这个妖怪!”
“妈妈,我要回家!”
这极其辣眼睛的一幕,让这些熊孩子感觉自己的胸口一堵,眼睛都有些疼。
被这个妖娆的班主任这么一折腾,原本还能够坚持的熊孩子再也无法坚持,被海神阶梯巨大的压力弹飞了回去。
被弹回去的熊孩子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好,躺在地上,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这是一种心灵被人玷污了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你被一个极其丑陋的大汉死死的抱住了脑袋,然后嘴对嘴的强吻了一波,难过。
而距离方白最近的白灵雅感觉自己胸口有些痛。
整张脸都委屈的快挤成一团了,她原本自己可以近距离的让耳朵轻松轻松,毕竟在这个大魔头的资料上显示,他还是一位极其精通音律的大师。
但是结果却让她有一种掉入深渊无法生还的感觉。
“她是又有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随着这一首《痒》的响起,剩下的那几个原本还能坚持下去的熊孩子此时也再也无法坚持,纷纷从阶梯上坠落了下去。
看着平台上那个扭着小蛮腰,露着大毛腿的班主任,下面的熊孩子都只感觉生无可恋……
那性感妖娆的钢管舞,还如同电动马达一般的臀部,以及那两条让人此生难忘的大毛腿,都给这些熊孩子带来了毁灭性的心灵打击。
“我想死。”
“我也是。”
“我感觉我的人生一片黑暗。”
“宝宝心里苦。”
这些熊孩子横七竖八的躺在平台上,生无可恋的看着平台上那个还在快乐蹦达的乡巴佬班主任。
“唉……”
突然一声幽远的叹息声从平台上传了过来。
熊孩子们定睛看去,只见那个分外妖娆的钢管舞乡巴佬班主任不知什么时候将钢管和音响收了起来。
此时竟然摆出了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他们。
“这才一丢丢的外界干扰,你们就变成了这幅样子,真的是让我感到心痛。”方白不经感叹的摇了摇头,“唉”
这一声叹息,让这些熊孩子们翻了翻白眼,随后冷漠的注视着平台上那个如同‘戏精’附体的乡巴佬班主任。
“像你们这样,拿什么和那些参加天骄榜的妖孽去比?”方白‘心痛’的拍打着自己的手。
“你们说说,你们是不是很弱?”
这个乡巴佬班主任的话,不禁刺痛了这些天之骄子的心,作为天才,他们何曾被人如此嘲讽过,但是想想他说的话,这些天之骄子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这个乡巴佬班主任说的很对,如果他们的内心再坚定一点,就不会被这些外界事物所干扰……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需要去找任何理由。
眼前这群熊孩子羞愧的样子让方白也忍不住暗暗点头,雷神帝国的熊孩子和大夏帝国的小萝卜头们的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从来不会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找理由。
他们不会从自身以外去找任何的理由,无论怎么也好,他们觉得输了就是输了,失败就是失败,没有必要去任何地方为自己找寻失败的理由。
就好像攀登这个‘海神阶梯’一样,他们从来不会找什么‘连白灵雅孙武都爬不上去,自己也肯定爬不上去’的理由安慰自己,失败了,就是失败了。
这一点方白觉得雷神帝国的熊孩子们还是比较值得肯定的,这也许是由于从小的家庭环境决定了,雷神帝国的家庭教育从来不会主观的为自己的孩子找任何理由,无论是打架还是干什么,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失败者没有资格哭泣。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也就导致这些小孩子从小便养成了一种不服输的精神,同时他们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失败者没有资格说话。
而在这个乡巴佬班主任的打岔之下,这些熊孩子最终还是没有能够第二次冲击上去,只能待在第一层的平台渡过了这一上午。
下午又没有课,这让方白又能够偷闲一会。
“我看你印堂发黑,血气冲顶,这是大凶之兆,今日必有血光之灾,老夫这里有一法,能够……”
“滚!”
方白在街上胡乱闲逛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老乞丐拦住了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
只是那男子一脚踹在了老乞丐的身上,将老乞丐踹出老远。
在地上扑腾了一会的老乞丐不由撇了撇嘴,嘟囔道:“不信就不信,打人干什么……”
这还是方白第二次在街上遇见这么个‘算命’的人士,第一个就是那个神神叨叨已经作古的天道师,高,第二个就是眼前的这个老乞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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